0 – Chapter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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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11)
男人最喜欢的,其实都是把女孩子从不污变成只对自己污的过程。

  所以欺负苏酥的路还任重道远,明明是媚狐,但是其实懵懵懂懂,所以苏白发现还能教苏酥好多东西。

  小狐狸的雪白双腿总是会不自觉的死死的夹缠着他的腰。

  直到夜深了,抱着苏酥闭上眼睛,苏酥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乖乖闭上眼之前,再微微抬起脸,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晚安。”

  ……………………

  苏白做了个梦。

  梦里大概是在现代化酒店的房间里面,有个抱着浴巾,腰细腿长的漂亮女孩,坐在床边,忸忸怩怩的,脸颊红透,装作一副在看电视的样子,但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

  “你要一直喜欢我,要一直疼我,我,我就把自己交给你……”

  “永远都会。”

  苏白这才想起,原来自己也说过“永远”这样的承诺。

  那个女孩子是苏白的前世女友,两个人在一起很早,其实更有些像童话故事,一边是家境优越的富家小姐,一边是无父无母的男孩,因为初三时候,分到了同一张课桌。

  那时候苏白从未热烈追求过她,只是习惯性的,对于好看或者不好看的女孩并不在意,一颗平常心,保持着一些该有的温柔,直到初中结束的时候被问到会考哪所学校的时候,随便报了一个学校名字,结果听着那个学渣富家小姐,轻声说着,“你去哪,我也去哪啦,反正我也没太多朋友,你算一个。”

  然后就到了高中,因为其实长的还算清秀,对谁也都温柔客气,那时候的苏白,竟然也会有女孩子追了,结果苏白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封情书,被她直接撕了,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反正你也不想看的,对吧?”

  那时候苏白其实有点困惑,但因为当她是朋友,所以也无所谓。

  只是歉疚的婉拒了那个女孩,结果倒是运气极好的,又有了下一个女孩子,又是一次告白,苏白回应是考虑考虑,因为……天然因为家庭条件的自卑,让他不敢去迈出那一步,尽管其实他也很想被人所爱,所以问了那时候还没成为女友的她的意见,她拍拍他肩膀,“随你咯。”

  然后就红着眼眶,一瞬间哭了。

  然后下一秒是第三次告白,是那个哭着的女孩一边哭,一边骂他死木头,苏白沉默不语。

  因为他知道,她可以天真无邪,他不行,自古以来,其实不论双方父辈意见,光生长的环境不同,就已经足够引起很多生活上的分歧,所以他装傻不知道,且问她,其实就是在暗示了,不合适的。

  可最终还是败给了女孩的眼泪,所以他答应了,在一起了,但是苏白也许下了承诺,如果有天她觉得累了,或者不喜欢了,觉得不合适了,她随时可以提出分手,他都会放手。

  然后这段恋情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

  从高中到大学,女友本身性格跳脱,有时候也比较骄傲,爱吃醋爱撒娇,在他难过的时候也能敏感察觉温柔以待,所以那时候苏白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那份感情,一直努力的对她好,什么都依着她。

  其实苏白不是不明白,一对关系中,男生应该陪着女生成长,在她有些任性错了的时候,应该和她讲道理,而不是任由她在发脾气的时候哄着她,但因为不想让她不开心,所以每一次,他偶读听她的,她不开心了,都会想办法逗她开心。

  这段感情一直到快大三的时候,一次女友想约她去玩,但因为苏白在忙一些关于学术的东西,比较重要,这几年来,他比身边的任何人都要努力,在陪着她的同时,在努力的想着所有可以配的上她的方式,从未松懈过。

  可偏偏那一次,本身就心力交瘁的苏白,也收到了来自于她父母的警告,但苏白没有和她说,只是默默的承受着这份压力,直到那天,她约他出去那天,因为实在太忙,苏白一边哄着说下次,一边继续准备着在研究的东西。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被宠着的那一方,所以女友觉得很委屈,他最近总是很忙,脑袋里想着,他是不是不爱自己了,所以一个人委屈着,晚上去找他,想要被哄着,可苏白第一次和她讲了道理。

  她不懂,她听不懂,只觉得苏白是不是不爱他了,于是她说了分手。

  女生说分手的意义,其实并不是分手,这只是一种威胁,她希望他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爱她,有更多的时间陪着自己。

  因为她是不用在意未来的那一方,所以从未为未来考虑过,可苏白需要去考虑,他一直都在为两个人的未来努力着,一直都在默默承受着那些负面压力,努力维持着两个人的关系。

  可听到“分手”两个字,从她的嘴里好像赌气般说出来以后,苏白忽然觉得自己一直努力维持的,在意的,似乎对她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

  并且他一直都记得最初的约定,一旦她觉得累了,随时可以离开。

  所以他答应了。

  明明答应了,看见的却不是女孩的笑脸,而是哭泣声,一边哭一边指责他不爱她了,是他早就想分手了,所以才会答应的那么利落干脆,苏白沉默不语。

  女友赌气般的走在深夜的马路上,月光与路灯将马路照亮,苏白在一边拉着她手把她拉回路边,让她清醒点,可女友就是赌气,一边哭一边走,泪滴滑脸颊。

  最后的结局便是狗血的那一幕了,一辆高速行驶的跑车开过来,一共只有那么一点反应的时间,苏白将她推了出去。

  推出去的那一刻究竟在想着些什么呢?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人爱的吧,可她的未来不一样,她的未来本来就该是明媚光彩的才对,而且,这么多年啦,一直以来从来没有被爱过的自己,因为有了她,缺失的一些东西都被填满了,是她伴随了他成长的过程。

  所以他这么选择了,倒在了一片血泊里,耳边的哭泣声很清晰,可什么都看不见,连疼痛的感觉都没了,困倦的感觉只想闭眼,闭眼的那一瞬间,似乎脑袋里面,一辈子的一切东西都在眼前闪过。

  初中,高中,大学,所有值得记住的回忆都是和她在一起,原来早就成了密不可分的一块,她委屈时候的样子,撒娇时候的样子,原来都记得那么清晰。

  只是不想看见她哭泣时候的样子啊,总是会很心疼,会不知所措,会想尽办法去哄她开心。

  可最终也没有力气再说出一句“我爱你”,眼前一片黑,意识也最终沉寂了,再醒来的时候,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

  清晨,苏白醒了。

  日光有些刺眼,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苏酥的双腿还夹着他的腰,身上什么都没穿,狐狸尾巴也不小心的,凑到了苏白脸上,睡着了还在无意识的摇晃着。

  然后苏白就轻轻捏了一下,苏酥一下子睁开眼,嗔怒的看着苏白,又委屈巴拉的。

  “起床了起床了,现在还不起床的都是懒狐狸。”

  苏酥幽幽怨怨的爬起来,然后两手一摊,小尾巴指了指边上的衣服。

  “你这家伙,也学会撒娇了。”

  苏白在她身后在她小脸捏了一下,然后给坐在床边的苏酥穿衣服,穿好衣服苏酥走下床,乖乖的去放水等苏白起来,洗漱。

  准备好了一切以后,苏白带何慕鸢,苏酥,还有姬清雪出发,去绝剑山。

  今天的比赛,先是洛琉璃对上许芊,然后后两场才是何慕鸢对战李无羁。

  绝剑台,仍旧是熟悉的位置,苏白坐下来,今天苏白又弄了一堆葡萄,苏酥在那给他一颗颗的喂葡萄,苏白总有种自己是纣王的感觉,荒淫无度,今天和小狐狸睡觉觉,明天和小琉璃睡觉觉。

  前面几场比赛,何慕鸢看的都很认真,因为她确实有要学的东西,苏白在那默默的吃着葡萄,总觉得苏酥的粉嫩小嘴或许会比葡萄更甜,但现在人太多,不太合适。

  苏白还丢了一串葡萄给洛琉璃,洛琉璃在那小口小口的吃着葡萄,其实她也是个可爱的小吃货,一直等到了她的比赛,洛琉璃走上台。

  “无心山,许芊。”

  “月轮山,洛琉璃。”洛琉璃说完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尤其晴朗,头顶一轮烈阳,光线撒下来,洛琉璃手中的琉璃剑,在折射着七彩的光华,剑已握紧了,许芊却忽然开口了。

  “几年没联系了,琉璃妹妹,就不想和我多聊两句吗?”

  “没什么好聊的,哼。”洛琉璃哼了一声。

  “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嘛……毕竟,谁知道你对苏白芳心暗许呢,我给你安排了个如意郎君,你还不乐意。”

  “当年的事情你一定要提吗?”

  “说说又怎么了?我还记得你当年吓哭时候的样子,哈哈,现在的你,不也还是小孩子吗?你醒醒吧,苏白现在已经废了,他不能再给你什么了……你手上这个玩具挺好看的,是他送你的吗?”

  洛琉璃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

  许芊的脸上还是一副戏谑的表情。

  “都说了不要让你提当年的事情了。”

  “我真的会忍不住狠狠的揍你的。”

  洛琉璃的手轻轻伸到脖颈后面,将苏白送她的项链,暂时摘了下来。

  一瞬之间,琉璃剑光华闪动,地级长剑的灵气一瞬间喷涌出来,这是还未成型的剑灵自然形成的气势,许芊瞪大眼睛,但还没来得及说话,瞪大眼睛。

  不只是她,在场所有人,在这一瞬间,几乎全都沉默了。

  月华仙子,洛琉璃……出窍期?!!!

  

Saving My Fallen-Into-Demonic-Path Master

Saving My Fallen-Into-Demonic-Path Master

拯救我的魔堕师尊
Status: Ongoing
At the age of ten, Su Bai entered the sect of Lone Hidden Gate. At seventeen, he became the sect leader of Lone Hidden Mountain and took in a disciple—an aloof ice-cold fox girl who, of all things, awakened as a seductive fox spirit. At eighteen, he accepted a mischievous little loli who loved to tease her master. At twenty-two, he took in a little princess. Yet none of this was what Su Bai truly wanted. What he wanted was to march into the northern domain of the demon race, drag back his treacherous master who had betrayed him and stolen everything from him, and ruthlessly hang her on a tree of Lone Hidden Mountain— to spank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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