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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七十章 诱饵
姬玛并非见了圣约翰后,道德水平立即上一个档次,一下就有悲天悯人的好心肠。
而是她认为,无论善恶阵营,没用的人肯定不受待见,再说自己刚才还给乔治扣上一顶绿帽。现在一个刷好感度的好机会到自己面前,当然要抓住。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当诱饵没那么大风险,就算自己喝水塞了牙缝,挨了伤,也能得到神术治疗。
“好,我去驱赶绿皮。”乔治说,“你和珍娜一起行动,最好把它们都引到教堂前。”
“听命。”姬玛转过头对珍娜说:“我的命就交给你了,珍娜。”
自上战场以来,一直面无表情的珍娜,动容了,说:“好。”
时间紧迫,他们分道扬镳。
不远处,几个哥布林正叠成“人梯”,试图点绕木屋上的茅草屋顶。
姬玛边跑边抱怨:“村里的民兵干什么吃了?”
说罢,她扯下斗篷,随手丢弃。旁边的珍娜也适时的调暗了自身亮度。
“小绿皮!”姬玛喊道,“本‘尖叫女’在这!”
哥布林们扭过头,看向姬玛。
即便在黑夜,只能隐约看清姬玛的身形,但她身上自带的超自然魅力,令她充满存在感,无法被忽视。
哥布林们立即就发现她,“人梯”最下面的哥布林,发出仇恨的声音:“尖叫女!”
说罢,它忘了自己肩负烧房的重任,直接奔向姬玛。最顶端的哥布林,手持火炬,差点要点燃屋顶茅草。最下面的一动,几个哥布林一起跌向了地面。
姬玛二话不说,转身就逃,边跑边喊:“吾乃“尖叫女”是也,有本事来抓我呀!”
为了醒目,她一边跑,还一边跳,一下吸引住许多绿皮的注意力。
一位兽人大只佬刚把门板卸下,扭过头,见到姬玛的身影,立刻把肩上的家猪丢在地上,抓起旁边的斧头,大吼着冲过去。本想逃跑的哥布林,居然勒住缰绳,用力拍痩狼的头,叫它折返——一头哥布林因此被痩狼咬住手,掀翻在地。
一堆绿皮在后面追着姬玛,乱七八糟的东西砸向姬玛。
姬玛跳在空中,一个前翻滚,躲过一头哇哇乱叫的哥布林,平稳落地。
保护她的珍娜在旁边,边跑边说:“姬玛,没必要这样吧。”
姬玛金鸡独立,躲过一标枪说:“既能逃命又能温故知新!这是被追杀的唯一好处。”
圣女珍娜一时不明白姬玛的脑回路。
两女在门房紧闭的村子跑了半圈,就折返,直接跑向教堂。因为只跑半圈,几乎拉到所有夜袭村子的绿皮。
“快!”
圣约翰站在教堂二楼,对两女挥手示意。
教堂位于村子中心,被民居包围,只有三条出入口。
村民们正把家具、农具各种杂物,堆成街垒,堵住一个路口。
如果说是瓮中捉鳖,那么这个瓮有个出口。
姬玛来不及吐槽这个问题,反正她也算出力了,直接跑到教堂前面,教堂结实的包铁木门自动打开,两女跑进去,把门关上。
刚关上,门一震,后面传来兽人挫败的大吼声。
“快上来。”
二楼圣约翰喊道。
两女奔上二楼,上面只开了一个小窗户。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吗?”姬玛双手撑住膝盖,喘着气问,“下一步呢?看着绿皮们回过神来,转身开溜吗?”
圣约翰用完好的眼睛看向姬玛,问:“什么计划?”
他脸上的伤痕有些骇人,姬玛移开视线后,想到短短时间内,乔治不可能跑到教堂和圣约翰商量计划。
圣女珍娜说:“不好,我们是要引绿皮们到陷阱里,但这陷阱根本还没挖好。”
姬玛说:“乔治肯定已经想到这点。”
她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人类的吼声。
她连忙走到窗前,见到消失已久的民兵们,正冲到第二个出入口,他们手持长矛与连枷,把第二个出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绿皮们冲民兵们大喊大叫,这时候乔治扛着圣堂的旗帜,一人包抄它们的后路。
姬玛说:“这下乔治就不用担心绿皮们逃跑了。”
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任何悬念。珍娜用超凡能力支援民兵们,民兵也不是废物,一直牢牢堵住出入口,血战不停。惊慌失措的哥布林们在教堂前的空地跑来跑去,绝望地躲避圣女珍娜制造出的光团。
战斗持续了十多分钟后结束,教堂前躺着不下一百具绿皮的尸体。残余的哥布林们跪地求饶,民兵们冲上去,用连枷砸头,长矛戳,哥布林们一下死了大半。
既然圣约翰村的危机解除,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
为什么绿皮们,那么执着地要追杀姬玛,并称她为尖叫女呢?
乔治审问几个绿皮,它们异口同声地说:
“是她,是她,黑头发,金眼睛,头上长羊角的羊角人。每到半夜,就跑到帐篷里尖叫,俺们都睡不着觉!”
根本没有什么新信息。
只知道它们对姬玛很是仇视,尽管这些绿皮战帮,只有两百人,并被饥饿折磨,但依旧胆敢进攻一个有超凡者镇守的村子。
听着绿皮们的“指控”,乔治看向姬玛,安慰道:“太奇怪了,但绿皮的们的思维本来就很奇怪。”
姬玛说:“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把所有绿皮都阉了,只不过如此罪大恶极之事,被我刻意遗忘。”
乔治说:“现在是夜晚,我们去它们的营地看,顺便去把投石机摧毁了。”
不一会,两人骑着马,在两头哥布林带路下,直奔向绿皮战帮的营地。
营地早就空空无也,只剩下一堆乱糟糟的帐篷,两个拼凑的投石机立在草地上。
姬玛勒住马,周围很安静,只有夜风吹过树枝的沙沙声。
乔治说:“没有怪叫声。”
“那我肯定,我肯定干了什么惊天大事。”姬玛说,“只不过我暂时没想出来,也许是我把搞毛二哥的牙给打光了?”
搞毛二哥,是绿皮们普遍信仰的神。
“吹牛也是撒谎。”
姬玛打了一个哈欠说:“回去吧,我还要洗个澡,睡个觉,你说得对,天知道绿皮在想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帐篷里,忽然传出一个女高音,在安静的夜晚尤其响亮。
不过一会就安静了。
乔治跳下马,手持巨剑,问:“里面有人吗?”
说着挑开帐篷门,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两个当向导的哥布林缩在地上,说:“前奏,前奏!尖叫女要来了。”
姬玛问:“什么?”
这时候,除了乔治前面的帐篷,营地里其它帐篷里,都传出高昂又带着喘气的女高音,好像是有人被迫做激烈的运动。怎么听都像是强行交媾现场。
乔治奔向另外一个帐篷,一拉开帐篷门,里面空空无也。他转过头,气愤地用剑指着哥布林们问:“你们在帐篷里,**女人?”
“没,没有!”
“长腿人那么怪,怎么可能?”
姬玛仔细一听,发觉女高音半是哀嚎半是高.潮。
半是哀嚎半是高.潮….?
姬玛脸色一变,忽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