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 Chapter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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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嫌弃
苏白把何慕鸢丢进了木桶里,把水加热倒进去,何慕鸢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他,像是猫儿一样的眼神,苏白倒是没怎么去在意。

  少女的衣服被水浸润,紧紧的贴着肌肤,曲线起伏着,像是一幅跌宕起伏的山水画。

  “师尊……今晚上就不走了好不好呀?”何慕鸢小声嘀咕。

  “不好。”苏白回答的倒是尤其果断。

  “呜呜师尊你回答这么快,会伤女孩子自尊的。”

  “那你再重新问一次。”苏白说。

  何慕鸢又问,“师尊~今晚上~就不走了嘛……好不好呀?”

  “不好。”苏白犹豫了五秒,然后重重的摇头。

  何慕鸢的腮帮子鼓起来,幽幽怨怨的,苏白就这么坐在木桶边,看着她。

  “师尊你看慕鸢洗澡……哼。”

 “我连你脱光衣服时候的样子都见过,更何况是穿着衣服的时候?”

  “师尊耍流氓。”何慕鸢稍稍拍了些水花到了苏白的脸上,苏白也不恼,过了好一会儿,何慕鸢的手在她自己的腿上游走着,好像漫不经心的问,“师尊……这次去渡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呀?”

  苏白一怔。

  “就算明知道你问了,我可能会骂你打你,你还是要问吗?”苏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何慕鸢看。

  “这些慕鸢都不在意啦,可是如果慕鸢问了,反而让师尊不开心的话,那慕鸢就不问了。”何慕鸢的声音很轻,可她眸子里的担忧隐藏不了。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苏白叹息了一声。

  “那……遇到她了,以后呢?”

  何慕鸢看了一眼窗外随着晚风摇曳的白色花朵,小声的问。

  “只是补全了当年没得到的答案,恩断义绝,从此陌路,她还因为我不听话,顺手毁了我的气海。”苏白说的口气似乎轻描淡写。

  但何慕鸢能感觉到那种情绪……她呆在孤隐山五年整,最不可提及的就是苏白的师尊,每提一次,苏白大概就会……不开心,所以何慕鸢只是默默的收集着关于他师尊的资料,慢慢的,了解了关于当年那些事情的始末。

  可她终究不过只是个局外人罢了,她来到孤隐山那一年,正是苏白的师尊已经叛逃孤隐山那一年。

  “那师尊……现在,你放下了吗?”何慕鸢的手,轻轻的拽了一下他的手指,将他从恍惚的神情中拉出来。

  “怎么才算是放下呢?若是说放下了本以为会得到的答案的欢喜,那大概还剩下恨吧,恨和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慕鸢好像明白了。

  “师尊……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慕鸢一点点,当年的事情了呀?”

  “你到底,为什么就那么一直都想知道呢?”

  “因为师尊是慕鸢的师尊啊……如果慕鸢了解师尊难过的原因了,是不是就能在师尊难过的时候,更好的去安慰了呢?”何慕鸢歪了歪小脑袋,朝着苏白笑。

  苏白仔细的看了她好几秒种,”换身衣服就起来吧,给你讲点……就讲点吧,谁不知道总归要放下呢?可又谈何容易。”

  何慕鸢一下子从浴池里钻出来,苏白转过身,轻轻的替何慕鸢关上了门。

  何慕鸢换好了衣服,朝着门口轻轻呼唤,却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苏白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何慕鸢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就知道了,“我也要喝!”

  “你是小狗吗?”

  “汪汪!”何慕鸢倒是自觉,苏白丢了一个小瓶子给她。

  孤隐山的灵猴一直都是迫害对象,说是一月一瓶,有时候心情好了去敲诈,不给今晚就吃猴脑,总归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猴儿酒。

  何慕鸢已经在床上了,抿了一小口,苏白在她床边坐了下来,搬了个小凳子,就看着何慕鸢的脸,何慕鸢也朝着他侧过脸脸,两个人的眸子相对。

  “其实故事太长了,我长话短说吧,你听好。”苏白说道。

  何慕鸢轻轻点头。

  “我五六岁的时候,无父无母,无依无靠,那时候什么都做过,乞讨,盗窃,抢劫,你得相信,人为了活命,什么都干的出来。”

  “后来我被一老乞丐,带走,打断了骨头跟他乞讨……这个故事你知道,后来老乞丐死了,我九岁快十岁那年,遇到了你师傅的师傅。”

  “她的名字叫沐栀……沐浴的沐,栀子花的栀,那天大雪,她站在我面前,然后问我,要不要修长生之道……我让她请我吃顿饭,然后就跟她上了山。”

  “她大我三岁,不管平日里再怎么一副威严,冰冷的样子,可她终究不过也只是个小女孩,也会爱美,吃醋,委屈,生气,她十三岁那年我十岁,她二十一岁那年,我十八岁。”

  “八年的时间,最后我什么都没能留住,那年大雪,她叛逃了孤隐山,留下了我一个人。”

  “讲完了。”苏白收声,留下呆呆傻傻的何慕鸢,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都说了长话短说嘛,大概你了解了,不就好了……其实有些事情,慕鸢你不也早就,猜到了吗?”苏白自嘲的笑笑,喝了一口酒。

  ……是啊,我猜到了啊,师尊。何慕鸢在心里嘀咕着。

  以她对人心理的把握,再加上苏白几乎都没能怎么掩饰的情绪,她又怎么会猜不到呢?

  那年苏白真正倾慕的人……

  “师尊的故事太短了,没有起伏,慕鸢给你讲我的故事吧。”

  “好。”

  “师尊不许嫌我烦,不许嫌啰嗦。”

  “好。”

  何慕鸢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苏白的手,看着他的眸子,在心里暗自的念。

  ……师尊呀,说这些话的时候,能够看到你那股不开心,还是在努力强撑的样子呀。

   有些伤口不是时间能够治愈的。

  何慕鸢想了想,“我的故事……好像也和师尊都说过了,师尊还记得那天,秦乐疯了,被赶下山的时候,我追出以后,又遇到师尊那天吗?”

  “记得。”苏白低声回答。

  “师尊知道那天我在想什么吗?”

  “猜不到。”

  “慕鸢那天在想呀,遇到师尊真是太幸福的事情了。”

  “我以为你会说我嗜血无情之类的。”苏白笑笑。

  “现在师尊也这么觉得,觉得慕鸢会这么想吗?”

  “其实……对于你们而言,我还是更希望你们能够,对世界温柔一些。”

  “才不要呢。”何慕鸢摇头的很果断。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好像太熟悉了,就没什么故事好讲了,对彼此都知根知底,甚至现在大概……都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

  但即便如此,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就好像何慕鸢现在在朝苏白眨巴眼睛,其实是在想说着,师尊……留下来吧留下来吧,慕鸢熊熊软软白白的,师尊肯定会喜欢的。

  苏白一脸嫌弃的表情。

  

Saving My Fallen-Into-Demonic-Path Master

Saving My Fallen-Into-Demonic-Path Master

拯救我的魔堕师尊
Status: Ongoing
At the age of ten, Su Bai entered the sect of Lone Hidden Gate. At seventeen, he became the sect leader of Lone Hidden Mountain and took in a disciple—an aloof ice-cold fox girl who, of all things, awakened as a seductive fox spirit. At eighteen, he accepted a mischievous little loli who loved to tease her master. At twenty-two, he took in a little princess. Yet none of this was what Su Bai truly wanted. What he wanted was to march into the northern domain of the demon race, drag back his treacherous master who had betrayed him and stolen everything from him, and ruthlessly hang her on a tree of Lone Hidden Mountain— to spank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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