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 Chapter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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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画

  秘境本该很安静,世界本该很清净,一边的溪流声被惨叫声,求饶声所掩盖,苏白并不喜欢看这样的画面,他觉得会做噩梦。

  所以他闭上了眼睛。

  “你为什么闭眼?”季温凉问他。

  “啊?怪恶心的。”苏白这么回答道,这并不是见的多不多,心理抵抗能力强不强的问题,几年前他在南域北域的战场,也没少屠杀北域魔族,见惯了,只是还是不想见。

  “哦。”

  似乎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嘴唇轻轻的触了一下,苏白一愣,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什么都没有,季温凉闭着眼呢。

  “你是不是亲我了?”

  “没有。”季温凉的唇角勾起,明目张胆的耍赖般的回答。

  “好吧,那我装作不知道。”

  面前是一片血迹,碎肉,耳边是惨叫,求饶声,但可惜苏白不是好人,大概十几分钟以后,他的混沌绝阵结束,面前还站着一个人。

  是那个之前在苏白的面前叫嚣的人,可见过了这片地狱般的景象以后,他已经双膝跪地,嘴里喃喃的念着别杀我。

  苏白斜视季温凉一眼。

  季温凉明白他的意思了,冷哼了一声,她手中的长剑出现一瞬,也只闪过了一道剑光,面前的那人轰然倒地,变成了一具再没有呼吸的尸体。

  “现在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季温凉明白苏白的意思,小声的嘀咕着。

  苏白点了一下头,确实是这样,他从青石上跳下来,手中闪烁着玉色的光芒,地面那些尸体还未彻底散去的力量,被他尽数吸纳。

  可这些人的力量,甚至都不够他突破一个合体二重。

  苏白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个秘境的持续时间,可有整整一个月呢,目前他们都在秘境的最外层,这里也不过之一些渡劫一二重的凶兽,着实没有去杀戮的必要。

  “我们得往深层走,起码得大概渡劫十重凶兽的地盘。”苏白朝着季温凉说道。

  看起来秘境的时间不早了,这里的时间与外界是错开的,苏白并不喜欢这里昏暗的天空,颜色让他有种莫名的压抑感,但是苏白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那些储物戒指,思考了几秒要不要捡。

  “你在想什么?”季温凉问。

  “在想要不要捡,要不你去捡,我们八二开。”

  “你忍心让一个女孩子去捡那些东西吗?”

  “忍心。”

  季温凉展开神识领域,无奈的在那片死人堆里,开始搜寻那些储物戒指,灵器宝贝什么的,最终收获一共一百颗南水晶。

  这算是意外之喜了,苏白开心的收好,按照约定分给了她二十颗,其他的东西被苏白都拿去换了积分,勉勉强强还能换个一百多万。

  现在他的积分还剩下两千万。

  这是他留着拿来到时候替沐栀解决妖澜的积分,所以一般不动用,这些南水晶,他收好了,因为这次光吸收这些人的力量,就用掉了五六颗南水晶。

  所以后续估计还要很多很多。

  苏白和季温凉趁着夜色还没降落下来的时候前行,今天季温凉穿着一件荷叶绿的裙子,只是裙子怎么都有些繁琐,好看是好看,但是不方便。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苏白其实还是更喜欢能够凸显身段的衣服,他比较庸俗,喜欢看锁骨看腿。

  只是看起来这片秘境很大,两个人御剑了一个时辰,期间还遇到了不少空中飞行的凶兽,但都被苏白出手镇杀,最后两个人找到一处山洞,暂时停下了。

  “今晚先在这休息一晚吧。”苏白铺开了褥子,褥子倒算是蛮大的,山洞里也不算潮湿,洞口很开阔,能看见外面的世界,季温凉等待着他再掏出一床褥子呢,但苏白就只有一床。

  “所以你貌似只能和我一起睡了。”

  “哦。”季温凉又点点头,这家伙的眼神怪怪的,苏白有些无奈的看她。

  “我又不担心你占我便宜,就是……想着哪有你这种出门什么都带的。”

  “因为我娘子考虑的很周全。”

  “那倒是,我能见见吗?”

  “我觉得不太行。”苏白微微抽了抽嘴角。

  因为他总有一种,苏酥见了季温凉,会恨不得把她也拐到自己家里的感觉,苏酥就是这样奇怪的姑娘,偶尔还会和苏白絮絮叨叨,说白狐城里有很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他爹来提亲啦你要不要看看。

  苏白要是说看,苏酥肯定是会幽怨的咬他一口的,苏白要是说不看,又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这么热衷于去一家家的看那些来提亲的小姑娘都长什么样子。

  所以大概这就是女人心?

  两个人短暂的在这山洞栖息了一晚以后,明早清晨再醒的时候,虽然是互相搂着的,但是却莫名的相顾无言,苏白没有脸红,反倒是季温凉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见惯了漂亮姑娘脸红的模样,所以苏白也没有脸红心跳的瞬间,只是起床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和季温凉一起出发了。

  途中他们也有遇到一同进入秘境的修士,只是对方看他的眼神很诧异,讶异于为什么他还活着,但是也就对了一个眼神。

  既然人家没跟着大部队来动手,苏白肯定也不会动手,他就是觉得,他和季温凉又全速御剑了大半天,终于到达了秘境的那些渡劫十重凶兽密集区。

  所谓密集区,就是所有的凶兽会和起来,能把他给咬死,大概就是这样,但是苏白还是在某处较大的山洞,找到了栖息的场所,先是把褥子给铺好,然后准备好了锅啊灶啊,还有调味料一大堆,烧烤架之类的东西。

  接下来还有二十八天呢,这么长的时间,总得给生活找点乐趣,比如一天两顿小烧烤什么的,苏白很讨厌孤独,就是讨厌,他承认。

  还好身边偶尔能有个季温凉解闷。

  所谓的解闷倒也不算,因为苏白不想去勾搭她,可以但没必要,毕竟很多时候撩了是要负责的,他倒不是付不起责,就是觉得不该这样。

  “坐好,给你画幅画。”苏白的面前有一张画架,季温凉身上穿着白色的裙子,白色算是很适合她的颜色,因为她气质清冷,不染纤尘。

  但是苏白看腻了。

  “姐姐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换个穿搭风格什么的?”

  “你叫我姐姐?”

  “啊?你比我大的呀。”

  他这么说着,季温凉只要幽怨点头,然后问他,“什么?我就只有这些衣服,你都见过了……”

  “没事,我有,咱们来cos个婚纱狂三吧,你穿,我给你画。”

  “那是什么?”

  “别废话,换!”苏白手中多了一套婚礼长裙,还有薄软丝滑的白色裤袜,季温凉的眸子望着他的脸,别过头,“我不。”

  “你之前逆来顺受的样子呢?”

  “穿了你又不会喜欢我。”

  “但是我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呀,你想吃石锅鱼吗?”

  “那是什么?”

  “反正好吃就对了。”

  苏白难得的有了几分玩闹的心思,季温凉还是接过了他手上那件她觉得奇奇怪怪,或者说有些羞耻的……衣服,山洞一共就那么大,季温凉看着他。

  “你……还打算看着我换吗?”

  “我可以闭眼。”

  “我是不信。”

  “……拜托,上次送上门的都没敢要呢,这次姐姐你还不信我了?”

  季温凉听着他这话,转念一想,事实如此,这家伙……确实不会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挫败感。

  她倒像是赌气一样的,明知道苏白还没闭上眼睛呢,先起身去把山洞门口的紫藤花束给放下来,屋子的光线就变得昏暗了,只剩下山洞上面落下的几缕光束。

  她就站在光束那里,手解开了系在腰间的衣带,白色的丝绸长裙滑落肩头,苏白闭上了眼睛,说不看就不看。

  少女纤细精致的锁骨,白嫩光泽的肌肤,纤细腰肢,白嫩双腿,上面洒落山洞上落下的光芒,她就这么望着苏白,结果苏白,真的就没有睁开眼睛。

  “你……真不看?”

  “说不看就不看!”

  “我……允许你看。”

  “不看,长针眼!”

  季温凉气的想打他,这家伙平日里怎么看不出来这么贱格?

  但是她还是穿上了那件薄纱裙子,可怎么都有些不习惯,而且有点难穿,穿好以后,她才发现这条裙子是露背的,还有锁骨,胸也露出了一些,偏偏裙摆的前面还很短,仅仅落到大腿根多一些。

  明明就是一些闺房情趣的服装……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

  然后她才开始研究其手上的袜子,哪有这样的袜子?她这么想着,开始还有些没弄明白,后来弄明白了,一点点的穿上了,却怎么都不适应这种感觉,像是被什么轻轻的束缚住一样,冰冰凉凉的。

  这个过程让她的脸颊绯红滚烫,看向苏白的时候,却发现这家伙还是没有一点点在偷看的样子,脸颊的红晕莫名就不显得羞涩了,反而是……挫败。

  就是挫败。

  她是季温凉啊,喜欢她贪恋她想要她的人那么多那么多,可偏偏在面前这个男人面前,他真的就,完全不为所动。

  所以未来……也没有任何机会吧,这段秘境的时间结束,待出去以后,他在南域,也待不了多久了,从此以后就是一别两宽,从此陌路。

  季温凉这么恍恍惚惚的想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对他说,“我换好了。”

  苏白睁开眼睛。

  面前昏暗的山洞里,从她头顶不远落下的那束光璀璨耀眼,映亮她浅粉色的肌肤,明艳动人。

  “你是不是就是想……看我丢人的样子?”

  “不是丢人,是脸红。”

  苏白朝着她走过去,手上变戏法的拿出来一束白玫瑰,然后塞到她的手里。

  “拿好啦,站着不要动,乖乖的。”

  苏白退回到那个位置,手中的画笔在画纸上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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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应该真的就这一张了,出去带猫猫打针花的时间有点多。

Saving My Fallen-Into-Demonic-Path Master

Saving My Fallen-Into-Demonic-Path Master

拯救我的魔堕师尊
Status: Ongoing
At the age of ten, Su Bai entered the sect of Lone Hidden Gate. At seventeen, he became the sect leader of Lone Hidden Mountain and took in a disciple—an aloof ice-cold fox girl who, of all things, awakened as a seductive fox spirit. At eighteen, he accepted a mischievous little loli who loved to tease her master. At twenty-two, he took in a little princess. Yet none of this was what Su Bai truly wanted. What he wanted was to march into the northern domain of the demon race, drag back his treacherous master who had betrayed him and stolen everything from him, and ruthlessly hang her on a tree of Lone Hidden Mountain— to spank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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