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Became a Villainess and Was Pestered by Beautiful Girls – Chapter 706

第707节
　　“接下来呢，”大师姐望向四周“要怎么考验我？”
　　轰隆！
　　话音刚落，一道雷霆，就劈在了她的跟前，吓得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这年头……”
　　劈完之后，一道苍老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
　　“敢跟天道对着干的人，已经不多了啊。”
　　雷霆在地面上逸散开来，闪烁了几下后，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背着双手，凭空出现在大师姐不远处。
　　“你是？”
　　唐欣略带戒备之色的询问道。
　　“灵火半尊，”老者用平淡的语气回答道“是这道业火考验的创造者。”
　　“见过前辈。”
　　大师姐抱拳行礼道。
　　“你心里在好奇，我到底是什么境界，”老人看了她一眼，就仿佛知道了大师姐在想什么，说道“很可惜，我不是至尊，只是半步至尊境界。”
　　“两……”
　　“你想问这两个境界，有何不同是吧？用你能理解的话语来解释，至尊掌握了完整的‘道’。如果一个空间的规模和等级，达到要求，他们甚至可以在那个空间进行‘创世’。而在这之前，不管境界再高，依然要受到世界之力的束缚。”
　　“原……”
　　“原来如此，那我为什么要跟你讲这些？自然是因为你勾起了我的兴趣。”
　　老人淡淡笑道。
　　“不是，”唐欣忍不住吐槽道“就算你能读心，能不能让我自己把问题说出来啊？”
　　“好吧，你的下一个问题是？”
　　老人问道。
　　“你知道的……”
　　大师姐翻了个白眼。
　　“你想知道，我读心能读到什么程度，”对方点了点头“我这道意识，乃是寄存于无情业火中。而业火，又是你自己的另一面，因此……”
　　“你知道我的所有事情？”
　　唐欣脸色一变。
　　“是的，你的另一面，你的另一个身份，你经历的种种，”老人沉声道“所以我才会说，这年头，敢跟天道对着干的家伙，已经不多了。”
　　“这……”
　　一时间，大师姐的心里，出现了些慌乱。
　　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秘密，在不该暴露的时候，暴露了出去。即使有一天不得不说，那也得由她自己主动来。
　　“无需多虑，”老人见她表情变了又变，一副“得想办法做掉眼前的家伙”的样子，笑道“你的秘密，我是说不出去的。否则的话，不用你动手，你身上这股可怕的力量，就会解决我了。”
　　“力量？”唐欣沉吟道“你连‘系统’，都能看得到？”
　　第八九四章 守护大家的信念
　　系统，可以说是唐欣最大的秘密。
　　这个跟九州世界格格不入的东西，伴随她成长到了如今。而且还冥冥之中，指引着自己前进的道路。
　　有时候，她会揣摩系统的“用意”，但仍旧弄不清楚这玩意的目的，不知道她想对自己做什么。
　　“系统？”老人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称呼，萦绕在你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它给我的感觉，十分……奇怪。既强大，有着让我恐惧的气息。又弱小，仿佛渡劫中阶就能将其镇压。”
　　“那它到底是强还是弱……”
　　唐欣挠挠头。
　　“呵呵，这不重要，”老者笑道“要说奇怪的话，你的存在，要比这股力量，更加奇怪。”
　　“洗耳恭听。”
　　大师姐对自己知之甚少，她也一直想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玩意。
　　“你的存在，并不完整，但是在天道的眼中，又被认可成了一个‘独立’的生灵，”老者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这可比什么身外化身，二重分身，要厉害多了。那些人再怎么分割，本体与化身，在天道眼中，都是‘一个生灵’。”
　　“不完整？”唐欣看了看自己“我感觉自己挺完整的啊？”
　　“嗯……”
　　半步至尊境界的老者，思考了一会儿，缓缓道。
　　“或许跟你说这些，还是太早了……等你渡灵道天三劫的时候，大概就隐约能察觉到，我跟你说的这些东西了。”
　　大师姐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
　　以前都说这些前辈是谜语人，现在人家说是说了，可自己又听不懂……唉，还是等级太低了，没达到能理解的水准。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老前辈笑了笑“我们还是来说说业火审判吧。因为你的特殊性，业火烧不着你，所以就得由我亲自来考验了。”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在石碑上，刻下‘胸怀天下，赤诚之心，守护苍天，除魔卫道’十六个字？”
　　“为了让我们做个好人？”
　　唐欣试着回答道。
　　“不，”前辈摇摇头“是想让你们知道，虚伪的话语，有多么可笑。”
　　“……？”
　　逗人玩呢？刻这几个字，不是故意让大家，往错误的方向思考吗？
　　“这句话，是正魔大战初期，所谓的正道修士，提出的口号，”老者叹气道“你觉得，我们做到了么？”
　　“前期不说，”大师姐想了想，回答道“后期你们为了灭绝对方，不惜一切代价，多多少少肯定违背了‘守护苍天’这几个字……”
　　“是的，”老者道“当我们‘不惜一切代价的时候’，最初的口号，早就变味了……所以，我才希望后来的人，能在接触‘它’时，拥有真正的理念，守护大家的理念。”
　　“小姑娘，告诉我，”老人直视着她的双眸，仿佛要将她的内心，看个透彻“你是真的想守护大家吗？”
　　大师姐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前辈能直接看透她的内心，所以撒谎是没有作用的。
　　半晌。
　　“既然你知道我的秘密，”唐欣低声道“那也应该知道，我是天生魔体，十有八九，得走上魔道之路吧？那我在这里说的话，有什么意义吗？”
　　“嗯，”老者抚了抚胡须，说道“那场正魔大战，其实让我们许多人，想通了一些事情。在这片天地间，阴阳流转，昼夜交替，万事万物，都有着本身的循环。正道和魔道，应该也在这循环之中。”
　　“有正则有魔，这是天地间的平衡，不能被外力所打破。因此……是正是魔，又有什么差别呢？”
　　“你说万物都有自身的循环，”大师姐又说道“生与死，不也在循环之中吗？那为什么要阻止凶恶之人，残害无辜生命？又为什么要修炼，追求长生不灭？”
　　“因为……”
　　老者看着天空中的银河，轻声回答道。
　　“我们都是有所挂念的人。只要有挂念，就无法坦然的，接受生死这个最大的轮回……”
　　空间中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
　　“我答应你，”唐欣郑重的道“倘若我真有机会，获得那股力量，会用它来守护大家的！”
　　“很好，”老者笑着点点头“我没有看错你。”
　　他朝前一指，无数的火焰席卷而来，将大师姐再度吞没进去，而老者的身影，则逐渐淡化。
　　“记住，守护不拘泥于立场，更不拘泥于形式，只要心中有着挂念，我们……”
　　呼——
　　唐欣猛得睁开眼。
　　自己仍然站在原地，而那些无情业火，已经从身上退了下去。
　　“最后几个字是什么来着？风太大，听得不是很清楚……算了，不管了。火焰人，我通关了吗？”
　　“是的，你通过了业火审判。”
　　火焰中传来声音。
　　“哼哼，果然，只要大师姐出马，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唐欣甩着手臂，准备大摇大摆的，从业火中走出去。
　　滋滋——
　　忽然，腕上的储物手镯，传来了一股震动。
　　大师姐愣了愣，将震动的源头，灭天扫帚，拿了出来。
　　“你要干嘛？”
　　滋滋——
　　“你要吸收这里的业火？”
　　滋滋！
　　“你还有这种功能……行了，别震了，我手都麻了。”
　　扫帚能吸收这里的火焰，大师姐自然是跟着开心。无情业火乃是天劫之力，释放出去，就是渡劫期大佬，都得退避三分。
　　血尊殿已经敢派出魔音这样的副殿主级别强者，来对付自己了，以后怕是也得留心。
　　唐欣将扫帚倒插在地上，向它输入真气，同时用另一只手，隔空抓了团业火，往里面塞。
　　呼呼！
　　这能够将极品灵气，烧成湮粉的火焰，落到扫帚上，只挣扎了几息时间，就被吸了进去。
　　“快吃快吃……”
　　抓着抓着，火墙就这么空了一块儿，外面的人，终于能知道，里面的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