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 Chapter 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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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骨折了?”

庆生觉得自己很悲催,大清早出门一个不小心脚一崴,脚踝骨折了!
“是啊,这小子也太笨了,走路都能将自己脚给搞伤。”

庆生骨折,赵明华也是无语得很。

他这个当少爷的还得赶马车送他回镇上找胡大夫抓药。

“在哪儿,我去看看吧。”

春暖道:“伤筋动骨一百天,都骨折了你送他回去也没用啊,不如就在这儿养着。”

“在这儿养着?”赵明华道:“在这儿养谁来照顾他?”

送回镇上他家里去,他老子娘还有福生都能照顾。

“你不用担心,有的是人照顾。”

春暖看出来了,庆生那小子看中了钟叔的小女儿钟小樱,两人好像都有那意思,而且钟家人似乎也乐见其成,就差跑到他们面前来求恩典了。

这个时候庆生的脚踝骨折了,都不知道是祸还是福了。

“反正我是不会照顾他的。”

“他就是左脚崴了,又不是双脚崴了,能吃能喝能睡的,你不使唤他就可以了。”

“钟叔的小儿子钟小山还多机灵,我先带在身边试试,合适的话以后就让他跟在身边。”

“不错,我也看出来了,钟叔这一家人很好的。”

忠仆永远值得信任,为什么很多家生子得主子的器重,那是一代一代的忠心。

这个庄子上一任主子是因为儿子犯了事被迫卖出庄子去打点。

那主子含泪感谢钟叔,说这些年一直由他在照顾这个庄子,自己几乎不费心。

而且,钟叔的账目很清楚,一文钱都上账,从来没有贪墨的行径。

主院由钟叔一家打理,这么多年也保持得很好,干净整洁,家具什么的都保养得很好。

有这样一个庄头,是相当的省心。

钟叔家的家教也很好,孩子们都懂礼,不管是对他们还是对庄户人的人都是很谦逊的。

不像有些人,小人得志,拿了鸡毛当令牌,对不如他的人就吆三喝四的趾高气昂的。

赵明华说要用钟小山,春暖也是赞同的。

“去吧,先让庆生过来。”

庆生是被钟叔和钟小山给扶过来的。

“少奶奶,您要给我看脚?”

庆生有点难为情,小心的盯了一眼三少爷,真怕三少爷生气,自己的小命不保。

自己这双臭脚……嗯,为了不臭到三少奶奶,他来之前还特意让钟小山帮忙打了温水净了的。而且,洗的时候还让钟小山找了皂角来洗,这会儿应该不臭了。

“坐下吧,我看看。”

“这……”

又看了一眼三少奶。

“给你看脚,你看我干嘛?”赵明华瞪了他一眼:“我又不会看脚。”

我还不是怕您收拾我吗?

庆生将左脚的鞋子脱了,春暖让钟小山搬来一张小凳子让他把脚搭在上面。

“这真是早上崴的?”

脚已经肿得透亮了,春暖表示受伤的时间有待证实。

才崴的脚,只会又红又肿,而不是肿得透亮。

要肿成这样子,必须要有时间的沉淀。

“庆生,你小子还给我耍心眼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崴的?怎么崴的,在哪儿崴的?”

一连串的逼问,庆生的脸红成了猪肝色。

春暖感觉这其中有故事。

“好了,人家崴了脚已经够疼了,你还在这儿吵什么吵。”春暖道:“我先看看。”

春暖的手一按下去,庆生直接尖叫出声。

“鬼叫什么?”赵明华吓了一大跳又再次瞪了他一眼。

“是骨折了。”春暖道:“你还是挺扛疼的,崴了脚后又走了很远的路吧?”

庆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透明的人,在少奶奶面前简直瞒不了半点。

他真不是今天早上崴的,而是昨天傍晚的时候跟着钟小樱去了地里摘菜。

路过一个高坎的时候,钟小樱踩滑了眼看就要掉下去了,他伸手拉了一把把人给拉回来了,自己却站立不稳掉到高坎下去了,脚当场就崴了。

当时钟小樱都吓哭了,自己连忙安慰她说没事儿,然后硬生生的忍着剧痛走了回来。

硬扛的结果就是今天早上左脚肿得比馒头还大还亮,只好给少爷报假。

少爷原说要驾车送他回镇上,结果这会儿带到了少奶奶面前来了。

“这小子,也是活该。”赵明华咬牙切齿,看来真是昨晚崴的,然后昨晚自己还使唤他来着。

硬扛的结果就自己受着吧。

“我给你开点药,一个是吃的,一个是敷的。”

“不用回去找陈大夫了?”

“治跌打损伤,我有祖传的秘方。”

“多谢少奶奶。”

庆生感激不尽,他对少奶奶祖传秘方他是深信不疑的。

他是肖家到蜀地后一天天强大起来的见证者,少奶奶的本事他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丁香给春暖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春暖坐下写了药方。

“少奶奶,水蛭是什么?”

福生在百草堂抓药,懂的药材很多,他也跟着学了不少。

但是这个水蛭是他想的那种玩意儿吗?

那玩意儿也能入药?

“水蛭就是村里人喊的蚂蟥,要用糯米炒黄,去米。”

还真是那玩意儿?
庆生小时候就在水沟里玩儿,就会看到很多这东西,他们会抓了来切断,关键是,切成几段了它都还是活的。

“水蛭、白绵、没药、血余炭……”

庆生感觉又不懂了。

春暖给他说了是什么后,庆生直接张大了嘴巴:这也是药?
但是,那确实是少奶奶开出来的药。

少奶奶让他将这些药研成细末,然后分成数等份,每隔两个时辰服一次。

“这叫接骨如神散。”春暖道:“你运气好,遇上我了,吃了这药治你的骨折疼痛很见效。”

“多谢少奶奶。”

庆生的药方最后交给了钟小山去镇上百草堂抓药。

钟小山刚要走,庆生连忙叫住他。

“小山,要是陈大夫和我哥问起你,你怎么说?”

“他们应该不会问吧?”钟小山疑惑的说:“他们也不认识我呀?”

“是,他们不认识你,但是认识少奶奶处的药方。”

啊?
钟小山一下就回过神来了,少奶奶的墨宝他们都认识。

“我就说……”

“记住了,小山,不要说是我受伤了,否则我娘会很担心我的。”庆生连忙叮嘱他。

“那我就说我哥受伤了。”

“真聪明。”庆生摸了摸他的脑袋:“就这么说,说你哥哥受伤了。”

那啥,我也是你哥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还想当你的姐夫哥。

钟大山……听我说谢谢你,你可真是会撒谎,不惜把不幸往我头上栽。

“等一下,我还要开一味药,是贴的。”

“麝香、古石灰、没药、乳香、土狗子、木耳炭……”

这一个处方,春暖开的时间较长,开完后又数了数。

“一共二十二味药,而且有点贵。”春暖看向庆生:“你有没有银子抓药,要是没有只能找你家少爷支取了。”

“有有有,小的手上有少爷打赏的银子,能买得起药。”

说真,庆生还真是不缺银子花。

因为赵明华不是小气的主子。

只要庆生做得好,该表扬就表扬,该打赏就打赏。

当然,庆生要是办砸了,少爷也会很嫌弃他。

赵明华主打一个:惩罚分明。

庆生掏出了钱袋子,问春暖大约要多少银子。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其实你可以告诉福生是给你抓的药,然后就在药铺挂账了。”

春暖故意这样逗他。

是的,在药铺上挂账,身为赵家的下人是不用付钱的,
“不了不了,我还是自己付钱吧,我怕我娘会担心我,会伤心。”

庆生的意思是千金难买娘的好心情。

春暖笑了笑,看向赵明华。

赵明华都懒得看庆生:这个傻小子!
还真是不贪小便宜。

果然,钟小山到镇上百草堂抓药。

陈大夫一眼就看出了是春暖处的方。

“小孩,你是赵家庄上的人?”

“是,大夫,您怎么知道的?”

“这是我们家少奶奶处的方,我能不知道。”

少奶奶正在庄上休养保胎,他是知道的。

所以,只能是庄上的人才会得到她的看诊。

“这是治什么的药?”

这药的处方,陈大夫从未见过。

水蛭入药,好奇特。

还有,那个血余炭是什么?
“是骨折,我哥脚踝骨折了。”

钟小山想起了庆生的交代,连忙解释。

“治骨折的?那这个血余炭是?”

“血余炭我们家有,就不用抓了。”

钟小山道:“水蛭你们肯定也没有,我们庄上多得是,我自己解决,只需要抓其他的药即可。”

“这也行?”

“行,肯定行,我问过少奶奶的,她听我说完后就同意了。”

“行吧。”陈大人无奈,只好提笔在处方后面批注了几个字:水蛭、血余炭伤者自备。

两副药抓了,付了钱,钟小山就赶紧的往家里跑。

回到庄上就和庆生说:那个陈大夫一直问是谁受伤了,幸好我说是我哥。

“干得漂亮,多谢你小山。”

“不用谢,庆生哥,你和你哥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肯定不像啊,一个像爹一个像娘。”庆生道:“我就像娘。”

“原来是这样啊。”

钟小山懂了。

“庆生哥,我给你煎药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庆生道:“我只是一只脚受伤,右手还行。”

吊着一只脚走路,虽然不习惯但也不是不能走。

不能总使唤这个孩子,若是当了小舅子自己还得罪不起。

“庆生哥,我给你煎药吧。”

不知什么时候钟小樱已经站在了旁边。

“这……那好吧。”庆生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不辛苦。”

钟小樱从弟弟手上抓过药跑得飞快。

钟小山……我姐怕狗撵来了还是咋的?
而且,我姐脸好像红了。

哎,还是见外男太少的原因吧,见了庆生居然会脸红。

再转头看庆生:好家伙,他盯着姐姐的背影在傻笑。

这……那……挺好的!

姐姐确实到了该谈亲事的年龄了,昨天阿爹阿妈还在夸这个庆生是个好娃娃……嗯,看来,这个哥哥还真的能成了。

赵明华在春暖给陈小音她们上完课后就问赵明华,药有没有抓回来。

“那我去看看吧,教一下庆生怎么用。”

“不行,你不能去。”

“为什么?”

“我看见了,你给庆生开的药方里有一剂药是麝香,这玩意儿会影响孩子的。”

要知道,自己可是请了陈大夫吃饭,他教了自己很多经验。

因为春暖爱制药丸,陈大夫就特意交待了,少奶奶的药房里最好不要有麝香,否则胎儿会受影响。

“我就是看一眼,又……”

算了算了,小心使得万年船,万一真有那么不巧的事儿出了事儿就追悔莫及了。

“你告诉他吃的药要坚持吃,然后敷的药要贴上。”

“这些事儿他应该不用我们操劳了吧?”

不过,还是不放心,赵明华去看了庆生。

刚要走到庆生住的房间门口时,就看见一个姑娘端了药碗往里走。

他索性就站在了立柱后面。

“庆生哥,药熬好了,可以喝了。”

“辛苦你了。”庆生感觉生病好像也是可以的,因为有喜欢的姑娘给自己煎药。

“不辛苦,你都是因为我才摔下去崴了脚的。”钟小樱很是内疚:“要不是为了帮我,你不会掉下去”

当然,不帮她,掉下去的就是她。

“不要这样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庆生道:“也幸好是我掉下去了,要是你掉下去崴了脚可就真的会很疼的,会疼得你受不了,你没事儿我崴了倒也值得。”

“庆生哥,你对我真好。”

……

赵明华已经快听不下去了。

看看,这是两个人应该说的话吗?

不对,男未婚女未嫁,说这些好像也正常。

毕竟,相互喜欢也是一种缘份一种福气。

看来,庆生的好事将近了,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他们。

转身回了主院,春暖为他请况。

“你还真不用担心他,人家有人照顾呢。”

“谁?”

“庄头的女儿,叫什么来着,我不记得了。”赵明华道:“看来,庆生这小子是因祸得福了。”

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落魄药女养家日常
Author:

The renowned imperial physician, Doctor Xiao, was embroiled in a case of false pregnancy involving a concubine and was executed. Men over the age of twelve were exiled, while the female relatives and young children were granted the benevolence of the Empress Dowager and returned to their ancestral home in Shu. Unexpectedly, the relatives who had been protected by Doctor Xiao turned away a group of women and children, occupying their ancestral property and expelling them from the family. A group of pampered women and children, having nothing to depend on, found Xiao Chunuan, who loved reading and grinding medicine, to be the pillar of the family. She taught her family to wash clothes and cook to survive; she taught her younger sisters to forage for wild vegetables and prepare medicinal herbs; she taught her younger brother to learn business and practice martial arts to strengthen his body, while ensuring that they studied literature and literacy despite three generations not being able to take the imperial exam; she worked hard to earn money and also wanted to help their exiled relatives; her grandmother arranged a marriage for Chunuan, only for the clan leader's daughter to come knocking and cause trouble. Good people are often bullied, and those who are kind are taken advantage of. Old grudges and new enmities are all accounted for. Xiao Chunuan was never one to go easy on others; she was ready to engage in both literary and martial conte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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