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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I Severed Ties With My Family And Left With A Broken Heart, They Finally Regretted It – Chapter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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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第102章 一曲離別

回到老街時,天色已經暗下。

“小奕回來啦?”

剛走進蛋糕店,就聽見顧如夢欣喜的招呼聲:“還有景輝和子雯,你們的姐姐呢?”

“如夢姐!”

陳子雯甜甜的回道,“我姐姐晚點過來接我們。”

“這樣啊,要先吃點東西嗎?”

“要~~”

“來,想吃什麼都自己拿。”

“謝謝如夢姐!”

陳子雯眼神發亮,從上次來過一次后,她就惦記顧如夢做的蛋糕很久了。

在旁的陳景輝更是迫不及待的,從展示櫃里拿了塊蛋糕出來,他這次過來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上次沒能吃上的蛋糕。

而此時的秦弈,目光正落在蛋糕店角落裡多出來的一架黑色鋼琴,還有一堆拍攝用的設備。

他知道,這些肯定是明月姐今天送來的。

“如夢姐。”

秦弈環顧了一圈蛋糕店,“明月姐她人呢?怎麼沒看到她?”

“她上廁所呢,你等等。”

顧如夢剛說完,衛生間方向就傳出了一陣急促的動靜。

不到半分鐘,就見薛明月火急火燎的沖了出來。

“小奕回來啦?!”

“快快快!”

“姐給你準備了衣服,你快換上!”

薛明月說著,把放在椅子上的袋子拿了過來。

“啊?”

秦弈有點懵。

不是說好拍視頻嗎?

換衣服是要做什麼?

“快點!快點!”

薛明月著急的催促。

秦弈拗不過,只能拿著裝有衣服的袋子去了衛生間。

兩分鐘后,帶有幾分為難的聲音從衛生間里傳出:“明月姐……這件衣服好像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快,出來給姐看看!”

薛明月的語氣帶著興奮,引得在旁的陳家兄妹心裡都產生了幾分好奇,而顧如夢則是有幾分不妙的預感。

衛生間里的秦弈再三猶豫之下,最終還是開門走了出去。

此刻的他身著略微帶點透感的白色襯衫,領口大開,如刀刻般的鎖骨線條清晰可見,尤其是在白熾燈的襯托下,彷彿是一塊散發著淡淡光澤的玉碟。

“卧……槽……”

陳景輝瞪大了眼,像是見了鬼般。

“嘶……”

陳子雯吸了口涼氣,下意識的拿出手機打算拍張照片留念。

“好!好!好!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薛明月瞪直了美眸,眼神幾乎快拉絲了。

但還沒等她看個過癮,顧如夢著急的拄著拐杖過去把秦弈推進了衛生間:“小奕,乖,咱們不穿這種,把衣服換回去。”

說完,她氣勢洶洶的走向薛明月:“你發顛啊?能不能準備點正經衣服!”

“哪不正經了嘛?”

薛明月心虛的縮了縮脖子:“現在很多明星的舞台服都是這種啊,很正常的。”

“而且小奕是打算走那種不露臉的風格,自然要在服裝上多下下功夫,這樣才更容易留下記憶點嘛,尤其是女性用戶!”

“不信的話,你問這小姑娘!”

“如果是穿這樣的男生坐著彈鋼琴,是不是更容易讓人多看幾眼?”

說著,她往陳子雯身邊挪了挪。

正一手拿著蛋糕的陳子雯愣了下,見顧如夢的視線落自己身上,於是趕緊道:

“額……我覺得吧,這衣服雖然是挺吸引目光的,但不太適合秦弈哥。”

“因為秦弈哥稍微瘦了點,跟這身衣服不是很搭,而且我個人認為,秦弈哥還是得走那種純情男生路線更好。”

這話一出,薛明月有點蔫了。

她還以為這個讓她看得挺順眼的小姑娘,會跟她站在一邊呢。

結果終究還是屈服於顧如夢的“淫威”之下。

“聽聽人家怎麼說呢?還舞台服呢,小奕又不是要上舞台,我看你就是想先滿足下自己!”

顧如夢沒好氣的哼道,“小奕是找你幫忙正經出謀劃策的,你別跟心蕊一樣,腦子裡成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哪亂七八糟了嘛……”

薛明月小聲的嘟囔:“分明是某人的佔有慾太強,醋罈子打翻了……”

聲音不大,但還是清晰的落進了顧如夢的耳中。

顧如夢羞惱的瞪了一眼過去,正準備說些什麼,門口忽然鬼鬼祟祟的探進來一顆腦袋。

“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孔心蕊眨了眨眼。

“你聽錯了!”

顧如夢沒好氣道。

現在光是一個薛明月就讓她夠頭疼的了。

結果又來個孔心蕊,她都不敢想象,這倆好姐妹等下雙賤合併能整出什麼讓她無語的事來。

“小奕今晚不是要拍視頻?他人呢,怎麼就他的同學在?”

孔心蕊完美無視了顧如夢的表情,自顧自的走進蛋糕店,順帶和陳家兄妹打了聲招呼。

“小奕在換衣服呢。”

薛明月湊近了她,小聲在其耳邊嘀咕了兩句。

“啥?我剛才錯過了這好事?!”

孔心蕊瞪大了美眸,然後很是不忿道:“如夢,你是不是想偷偷晚上吃獨食?”

“……”

顧如夢使勁捏了捏眉心,不停的深呼吸調整情緒。

如果不是陳家兄妹在場,不想讓人家看了笑話,她真是恨不得一手一個耳朵,揪住這倆不正經的好姐妹臭罵一頓。

“嗯?心蕊姐,你也來啦?”

換回原來衣服的秦弈從衛生間出來,順便打了聲招呼。

“是啊,聽說你要拍視頻當網紅,特別來見證你的鏡頭首秀呢!”

孔心蕊興奮道,她從早上聽說這件事後,心裡就一直期待著。

“只是彈彈鋼琴而已。”

秦弈無奈的笑了笑,他是真沒想到只是拍個視頻而已,大家居然都這麼感興趣的想要圍觀。

“拍什麼內容的視頻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份熱鬧怎麼能少得了我?”

孔心蕊忍不住催促:“而且姐姐身邊可沒有會彈鋼琴的朋友呢,快,趕緊讓姐姐見識一下!”

不止是她,在場其他人此刻都表現出了濃烈的期待。

薛明月更是已經把拍攝用的各種設備架好,就等秦弈展現彈奏鋼琴時的風采。

“我彈得不是很好,而且有段時間沒彈了,我得先找找感覺,大家圖一樂就行。”

秦弈緩緩在鋼琴前坐下,閉上雙眼,深吸口氣,似是在調整情緒,與即將彈奏的曲子產生共鳴。

在場眾人沒有吭聲,並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他們也知道,作為聽眾,這時候應該保持肅靜,以免打擾到演奏者。

在陷入長達十秒的沉寂后,秦弈抬起手,指尖落在了琴鍵上。

第一聲輕柔的琴音響起,為這場演奏拉開了序章。

隨著琴鍵在秦弈的指尖下跳動,優美中帶著幾分悲傷的旋律開始在蛋糕店內回蕩。

漸漸飄入耳中的音符彷彿都是沉重的腳步,在現場每個人的內心踩出一片又一片的漣漪,帶起一陣又一陣的哀愁。

忽然,輕柔緩慢的琴聲開始加劇,變得有些激烈無序,本充斥著悲傷感的旋律,毫無徵兆的多了一份強烈的憤怒感!

彷彿有人在憤怒的咆哮,在斥責遭遇的不公,在歇斯底里的哭訴分別時的痛苦!

當這種情緒攀升至頂峰的瞬間,激烈的節奏突然急轉直下,重歸最初的輕柔緩慢。

但每一個音符飽含著的不再是悲傷,而是猶如夢境初醒時,發現人終不再,只剩無力且無盡的絕望……

一首曲畢,但在場眾人卻遲遲沒有緩過勁來。

方才的旋律彷彿還回蕩在耳邊。

心頭泛起的漣漪更是久久無法平息。

“天吶……”

最先打破死一般沉寂的是孔心蕊,她捂著嘴,驚訝的眼神中還帶著受方才琴聲影響,還未褪去的悲慟。

“秦弈哥……”

陳子雯瞪大了美眸喃喃自語。

在旁的陳景輝雖然沒說話,但微張的嘴已經說明了他此時的想法。

薛明月站在攝像機的後面,整個呆若木雞。

顧如夢不停的深呼吸,她彷彿透過琴聲親眼望見了秦弈過去十幾年來的悲痛遭遇,一顆心幾乎要揪成麻花。

“怎麼了?是不是彈得不太行?”

秦弈有些緊張的看著在場眾人。

他不太確定自己彈得究竟是好是壞,而且他還是頭一次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彈奏鋼琴。

剛摸上琴鍵的時候還覺得沒什麼,當結束彈奏后,忐忑的情緒立馬浮現心頭,他就怕自己這份鋼琴水平不到家,影響了拍視頻的計劃。

“小奕,你彈得非常好!”

顧如夢立刻開口,滿臉的欣喜讚許。

“不得不承認,小奕子,你彈鋼琴的水平,稍微比哥們年輕時牛逼那麼一點點。”

陳景輝連連點頭,惹得在旁的陳子雯嫌棄的丟去了一個白眼。

“秦弈哥,你別聽我哥扯淡,你剛才彈得超棒!”

陳子雯的眼中閃爍著真誠和崇拜。

“真的?”

秦弈看著眾人的反應,有些不太確信。

“比真金都真!”

薛明月激動道,“我旗下那幫藝人,要是有你這份特長,我真的做夢都要笑醒來!”

聽到這份評價,秦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懸著的心也終於是放鬆下來。

“對了,小奕,你剛才彈的那首曲子叫什麼啊?”

孔心蕊抓住機會問道,“我覺得有點耳熟,是不是貝多芬的曲子?”

“是肖邦的離別。”

回答聲從店門外傳來。

After I Severed Ties With My Family And Left With A Broken Heart, They Finally Regretted It

After I Severed Ties With My Family And Left With A Broken Heart, They Finally Regretted It

心死离家后,她们却后悔了
Score 6.8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4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Dog Food] [Regret] [Chasing Brother to the Crematorium] In his previous life, Qin Yi was a child lost from a prestigious family. He spent over ten years suffering ab*se outside, and even after being found and brought back, he was still neglected by his relatives. The life that should have belonged to him was ruthlessly stolen by a substitute. In the end, he died alone and tragically because of a surgery. In this life, Qin Yi no longer held any hope for those so-called family members. He would rather die alone again than stay with them—he chose to leave. And it was precisely this decision that led him to the most precious light in his life. “Fool.” “They didn’t cherish you, but I will.” “Come home with me.” The woman wore a simple white dress. She gently held Qin Yi’s hand, a warm smile on her face—like an 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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