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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I Severed Ties With My Family And Left With A Broken Heart, They Finally Regretted It – Chapter 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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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第130章 彪悍的秦家老二

在昏暗的光線下,豎著大背頭的男人依稀能看到秦慧珠的表情像是惡鬼般猙獰。

他頓感有些頭皮發麻。

說好嬌生慣養的富家大小姐呢?

看看這瘋癲勁,尤其是那眼神,說是精神病他都信!

“美女,你先冷靜一點!”

背頭男看到昏迷的同伴脖子被花瓶碎片刺出了一點血痕,嚇得急忙往後退了兩步。

生怕秦慧珠受到什麼刺激,手抖一下真把脖子劃開。

說到底,他們也不過是打工人,為了一點獎金就搭上誰的命,那是真不值得。

“退後!!”

秦慧珠大吼,手裡的花瓶碎片往昏迷的寸頭男人脖子上更壓了幾分,絲絲鮮血滲了出來。

“你看,我在退後,真退後了!”

“你稍微冷靜點哈,別激動,我們過來就是想把你帶去別的地方,不是打算做什麼!”

背頭男臉色發白,他感覺秦慧珠的精神是真有點不正常,連忙試圖用言語去安撫情緒。

“去哪?”

秦慧珠的表現雖是瘋狂,但實則還保持著理智,敏銳從中覺察到了不對。

“珠花酒樓,就城西的那家,你應該去過,很多有錢人都去那吃飯的!”背頭男著急的解釋。

“是誰讓你過來的?”

“就……就是您父親!”

“我爸?秦國靖?!”

“對,就是他!”

“說謊!!”

秦慧珠的聲音忽然激動起來,死死握著的花瓶碎片又刺出了更多的血跡。

“別!姐,我喊您姐,真冷靜一下吧!”

背頭男嚇得半死,苦著臉道,“我是真沒騙您啊,我們就是收錢辦事的打工仔,說謊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啊,命和錢比,肯定是命重要啊!”

“那你現在告訴我,我爸為什麼要綁我過去?”秦慧珠瞪著眼問。

“姐,這我哪知道啊?我都說我只是打工仔了,老闆一句話,我哪有多嘴的權利啊?”背頭男很是無奈。

“退後!”

“我退!真退了!姐,您看我都退到客廳角落這了,真沒地退了!”

“打開你左手邊柜子里的第二格抽屜!”

“啊……好,然後呢?”

“用裡面的網線把自己的手腳捆起來!打死結!”

“……”

“快點!!”

“好好好,我照做,姐,您消消氣!”

看到秦慧珠的情緒愈發激動,背頭男只得從抽屜里把網線抽了出來,然後當著秦慧珠的面開始照做。

雖然網線夠長,但整個過程非常費勁,畢竟他也並不擅長搞“自縛”這種東西。

但為了穩住秦慧珠的情緒,保住同事的命,他也只得盡量表現出誠意。

“姐,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您看可以了嗎?”

片刻后,背頭男把自己捆得不倫不類。

雖然看上去捆得不夠結實,但最起碼一眼看上去,是很難掙脫束縛。

秦慧珠沒有回答,她費力的將昏迷的寸頭男拖拽到客廳,這期間不忘用花瓶碎片死死抵著寸頭男的脖子。

整個過程看得背頭男那叫一個心驚膽顫,生怕秦慧珠一個失誤,就把他同事的脖子劃開。

緊接著,秦慧珠挾持著寸頭男,來到柜子前,打開了第三格抽屜。

隨後在背頭男驚恐的眼神中,取出了一根電棍。

“不是……姐,真不至於吧,您看我都自縛成這樣了,對您哪還有威脅啊?”

背頭男聲音打顫,他認得這種型號的電棍,威力屬於達到管制範圍的那種。

雖然電一下要不了命,但絕對能讓他好長時間緩不過來。

自縛了手腳的他稍微留了個小心眼,可眼下情急,一時有點掙脫不開。

他只能像個毛毛蟲似的往邊上蠕動,試圖和秦慧珠的拉開距離拖延時間。

但秦慧珠彷彿看出了她的想法,當即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像是報復剛才那一腳之仇般,拿著電棍對準他的腹部就是猛扎!

“滋啪啪……”

伴隨刺耳的電擊聲,背頭男渾身痙攣了兩下,隨後整個人像是失去意識般癱軟在地。

見狀,秦慧珠不再對他多管,立刻拿上手機出門。

可就在她踏出大門的一刻,有隻手從黑暗中探了出來,飛快的抓住她的手臂反扣於背後,並瞬間將其制服於地上。

“你!!”

秦慧珠瞪大了眼,她萬萬沒想到這門外居然還蹲著一人!

她還沒來得及反抗,手中的電棍就被奪了去。

緊接著,伴隨“滋啪啪”的刺耳電擊聲響,劇烈的痛感從后腰傳來。

痛感僅僅只是持續了一個瞬間,秦慧珠頓感大腦一片空白,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真是麻煩……”

“還好我是蹲在外面放風。”

男人嘀咕著鬆開了秦慧珠的手臂,他知道被電擊后是什麼感受。

體格纖瘦的秦慧珠最起碼十分鐘緩不過勁來。

趁這個機會,他趕緊去了客廳,先是查看了一下“阿欣”的傷勢。

見其主要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且已經開始蘇醒,暗暗鬆了口氣。

接著又跑去給癱軟在地的“強子”鬆綁,然後將解下來的網線捆住了秦慧珠的手腳,又去衛生間拿了毛巾堵住秦慧珠的嘴。

為以防萬一,最後還順勢纏了幾圈膠帶。

做完這一切后,阿欣和強子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兩人扶著牆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尤其是後者強子。

他看起來沒有滿腦袋是血的阿欣傷勢重,但因為被猛扎了幾下電棍,其實情況要嚴重一些,現在腿都是抖的。

要不是平日里沒少鍛煉,多半還得再躺一會兒。

“瑪德……這活兒真是太危險了……”

“老闆也不提醒下,這位大小姐這麼彪悍啊……”

“飛哥,還好最後有你托底。”

阿欣齜牙咧嘴的摸了下自己的後腦,一看全是血,心裡頓時有些后怕,同時也有幾分火氣。

如果不是顧忌秦慧珠的身份,而且上面有要求,怕被賊怪,他真想也拿個花瓶以牙還牙一下。

“行了,趕緊把她帶到車上去,路上經過醫院給你縫兩針。”

被稱作飛哥的男人催促道,“你們兩個受了傷,跟老闆提一下,有報銷,獎金也少不了你們。”

“那可不,要不然以後誰還辦事啊?”

強子苦著臉又道,“那啥,飛哥,我現在還沒什麼力氣,還是你們兩個把這位大小姐搬下去吧。”

“我也是……”

阿欣露出不好意思的尷尬表情。

見狀,飛哥“嘖”了一聲,但也只能將秦慧珠抓起扛在肩頭,然後走進電梯。

其餘兩人扶著牆緊隨其後。

監控的事情他們並不擔心,來辦這件事之前就已經處理好了。

幾分鐘后,三人將秦慧珠丟進了車後座。

這時候秦慧珠稍稍恢復了一點意識,想要掙扎,但渾身沒有力氣。

坐在後座的阿欣和強子發現了這點,見其雙手雙腳被牢牢捆住,嘴也被堵著,便懶得搭理。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覺得已經基本辦妥,接下來就是去趟醫院,然後去酒樓交差。

殊不知……

不過隔了幾十米的一輛黑色大眾車上。

有幾個男人目睹了秦慧珠被三人捆著帶出電梯,並塞進車裡的畫面。

“喲呵?那個好像是秦家老二吧?”

主駕駛的長發男開口,眼神玩味道:“咱們在這蹲了這麼長一段時間,還真蹲出了點東西啊?居然有人綁架秦家老二,要不要通知龔姐那邊?”

“別吵,已經在打電話了。”

後座,臉頰有疤的男人提醒了一句。

話音剛落,電話恰好接通。

“龔姐!抱歉這麼晚還給您打電話!”

“是這樣的,我這裡出現了一點狀況……”

疤臉男將事情以最簡短的方式述說了一遍。

很快他就得到了回應。

“好,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疤臉男扭頭沖長發男道:“快,跟上那輛車,把秦家老二截胡下來!”

聽到這句話,早已有所準備的長發男當即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引擎頓時如野獸低吼般轟鳴起來。

綁了秦慧珠的那輛車並未開出去多遠,裡面開車的人也沒想到竟有“黃雀在後”。

短暫的追趕后,長發男猛打方向盤,不要命般強行別了上去,硬生生把那輛車逼停在了路邊。

“你們特么會不會開車啊?!”

滿頭是血的阿欣從後座車窗探出頭來大罵。

但罵聲才剛落下,他便看到大眾車裡齊刷刷下來五人,氣勢洶洶的大步走來。

嚇得他立馬縮回了頭,著急的看向主駕駛的飛哥。

“卧槽,咋辦?這夥人好像是沖著咱們來的!”

阿欣有些發怵。

要如果是普通人還好說,再多兩個他都不怕。

可看那五人的身材和架勢,明顯都是練過的。

而他們車裡三人,自己剛被開了瓢,強子還沒從電棍的後勁徹底緩過來。

在場唯一健全的只有飛哥,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架不住對面五個練家子啊!

這要是打起來,自己這邊能被活活打死!

“別急。”

飛哥滿臉鎮定的摸出一支煙放進嘴裡點上,彷彿看出了些什麼,也有了應對之策。

可阿欣通過後視鏡看得清楚,飛哥的手分明在抖。

After I Severed Ties With My Family And Left With A Broken Heart, They Finally Regretted It

After I Severed Ties With My Family And Left With A Broken Heart, They Finally Regretted It

心死离家后,她们却后悔了
Score 6.8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4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Dog Food] [Regret] [Chasing Brother to the Crematorium] In his previous life, Qin Yi was a child lost from a prestigious family. He spent over ten years suffering ab*se outside, and even after being found and brought back, he was still neglected by his relatives. The life that should have belonged to him was ruthlessly stolen by a substitute. In the end, he died alone and tragically because of a surgery. In this life, Qin Yi no longer held any hope for those so-called family members. He would rather die alone again than stay with them—he chose to leave. And it was precisely this decision that led him to the most precious light in his life. “Fool.” “They didn’t cherish you, but I will.” “Come home with me.” The woman wore a simple white dress. She gently held Qin Yi’s hand, a warm smile on her face—like an 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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