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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oming a Girl in a Horror World Who No Longer Wants to Be Socially Anxious – Chapter 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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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第444章 「無限樓」殺死畫師(非常重要的一個大章)

這章五千字,而且非常非常重要,信息量很大。

很快,整個賭廳封鎖,十一在唐夏冰的安排下入住了一個頂級包間,在這個信息完成發酵前離開了賭廳。

包間的空間並不是很大,牆上貼著減噪用的牆貼,牆貼上有著金箔金粉點綴,幽黃的床頭燈映照的場景朦朧。

酒柜上擺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白葡萄酒。

十一的目光很快便注意到了,房間的左床頭放著一個鐐銬,不知道具體是幹嘛用的。

唐夏冰此刻確認沒人跟上來后微微鬆了口氣,將門關嚴實后摘下了手上的白手套。

十一敏銳地察覺到了,

唐夏冰手腕上似乎有著被磨破皮的痕迹,還微微有些泛紅。

十一目光變得極度驚恐,在唐夏冰、江蟬、床頭的鐐銬上不停遊走。

“會…會長?”

“嗯?”唐夏冰沒搞明白十一這突然是怎麼了,發現對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發紅的手腕與床頭的鐐銬上。

“你們…你們…”

十一臉色幾乎紅爆了,顫顫巍巍地看著唐夏冰與江蟬,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話。

“手上的痕迹是白手套磨的,這個道具是上個客人留下來的,這個房間我臨時找的。”

唐夏冰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微紅,但很快紅暈消散,耐心地解釋。

但十一的眼神愈加古怪了。

她發現,

剛剛江蟬走到了那個鐐銬前仔細觀摩著,然後偷偷摸摸地把鐐銬收了起來。

十一:“???”

“行了,你做的很不錯。”

唐夏冰看著十一轉來的數千億資金說。

“嘿嘿嘿,會長,必須的。”

“你想問些什麼,對吧?”唐夏冰說。

“當然啊,想問的太多了,會長你前幾天怎麼突然失蹤了?破冰船出什麼事了嗎?”

“不…破冰船最終還是安全抵達了港口。”

唐夏冰回想著前幾天最後離開雷暴區的場景,雷暴區的雷龍遊走彷彿要吞噬世間的一切。

“我們和船上的天元集團的探索人員一起進入了無限樓,在三十分鐘後有人相繼遇難,一個小時后全體失聯。”

“後面,我進入了無限樓的最頂層,看到了其中一幕……”

那是一個螺旋狀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階梯,幽紫色的光芒從階梯上鑲嵌的不知名水晶中緩緩溢出。

就像是有實質的煙般繚繞在樓梯上,隨著兩名少女的一舉一動被逐漸撥散。

“他們都死了。”

最後一聲哀嚎被江蟬感知到了,悲涼而凄慘。

“有不知名的敵人正在追殺他們。”

“敵人數量應該不多,只有三個。”

“其中一名手中拿著鐮刀,身材嬌小……”

“另一名…嗯…身材高挑,手執權杖。”

江蟬感知的畫面中,兩個身影正穿行在一條倒著的長廊中。

不…

是她們正行走在廊道的天花板上。

其中一名身材嬌小,全身縫縫補補滿是針線痕迹的身影手握著一柄與身材不成比例的巨鐮,

瞳孔是如同紐扣一般的星星,正一蹦一跳的抓著一名探索隊員的腦袋走在最前方。

而另一名,留著黑白挑染的長發,看上去滿臉冷若冰霜,手中的權杖尖端刻印著一朵純白薔薇。

此刻正環視著四周,似乎在尋找錯漏的敵人。

而第三感知畫面則是位於一片黑暗的迷霧,只能依稀聽見畫面的主人那輕微的喘息聲。

很微弱。

“三名敵人,而且…”

江蟬說到這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將腦袋搭在唐夏冰身上,

“除了第三個人,另外兩名都沾染著你的氣息。”

“不是接觸過…”

“而是來自於本源的氣息。”

“他們就像是你的造物。”

“而這種氣息,我在‘教徒’身上也感知到過。”

唐夏冰點了點頭,隨後用手輕捂著胸口,感受著身體內那顆滿是荊棘的心臟輕聲跳動。

敵人都是自己荊棘神明之心衍生出來的荊棘信徒。

而這造物並不屬於自己,那就只能屬於……

她想到了在長生灣,玫瑰市裡經歷的一切。

一切似乎都已經明了了。

將所有的矛頭指向了唯一。

威脅…

來自於未來的敵人。

來自於不同時間線的敵人。

來自於一個不同遭遇下成長至終焉的‘自己……’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唐夏冰很清楚…

那將是一個強大到讓人恐懼,讓人完全無法想象的怪物。

久違的緊迫感緩緩浮現,讓她不由得握緊了放在胸口的手。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未曾感受過了。

已經有多久尚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經‘入局’了?

自己突然有點能理解先前那些對手們在面對自己時會是怎麼樣的感覺了。

連對方是否是故意透露信息讓自己猜到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清楚。

對方看是破綻百出,但自己最擅長的便是在破綻百出中安插殺機,引誘他人踩入陷阱然後一擊致命。

對方與自己的成長經歷並不相同。

稍微理一理。

從長生灣那名秘師給自己透露的信息去看,對方先是參與了無限樓,其次才是長生灣。

並且,對方恐怕早已陷入了名為‘理性’的漩渦,在玫瑰市親手殺死了江蟬。

在成長至今的那個她的身邊,她唯看到了許小涵的身影。

沒有江蟬、沒有渡小鴉、沒有十一、沒有橘青,只有著許小涵與其自身麾下的四名造物?

難不成…

可…

為什麼未來的她會與自己有著不同的經歷?

難道這個未來的她並不會以她為基點產生?

未來說不清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片混沌未知,讓人難以理清。

思緒之中,唐夏冰緩緩抬起頭,卻險些撞到了一根石柱。

“你好像…”江蟬挽住了她的手,輕聲說,

“有些不舒服,臉色不太好。”

“我…”唐夏冰勉強地笑了一下說。“我沒事。”

而此刻,兩人已然來到了螺旋階梯的最終點。

終焉殿堂。

殿堂的最中央,一朵由藍光粒子組成的薔薇緩緩漂浮在了洗禮台之上,只不過,那朵薔薇花呈現著倒吊的模樣,

幽藍色的水霧從洗禮台中瀰漫而出,呈現實質化的霧氣聚攏在過道上,藍光彰顯的那朵倒吊薔薇更加詭異。

而在那朵薔薇四方的支柱上都掛滿了畫作,畫作的內容被扭曲模糊的物質覆蓋,

與其典雅高貴的鑲著藍寶石的畫框看上去格格不入。

—————————————

無數高達數十米穿著漆黑重凱的雕像排在兩邊。

殿堂頂端,幽藍色的海水映照下的熒光緩緩灑在了兩排雕像中央的道路上,

道路上鋪著藍金勾勒而成的毛毯,上面印刻著某種花紋,一路綿延向整個殿堂的最中央,

那朵薔薇花前。

而道路兩旁則是栽滿就連莖葉上也有著藍光紋路的不知名植物。

水晶掛飾、閃著藍光的不知名植物,巨型石像、扭曲畫作、倒吊薔薇花組成了終焉殿堂的一切。

並非有人取名為終焉。

而是當任何生物進入這座殿堂之時便會收到心理暗示,從未得知這座殿堂的名字,並且心中會產生濃郁的敬畏之情,在那朵詭異的白薔薇前頂禮膜拜。

詭異,太詭異了。

“終焉的房間…”

“終焉…”

唐夏冰輕聲呢喃著走在雕像中央的小路上,指尖輕輕地在那幽藍的植物前輕輕撫娑著。

“終焉…”

突然,其中一株植物藍光微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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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無數文明崩落毀滅的情景再度從唐夏冰的意識海面下浮出。

“救命!”

“不要,快跑!”

“跑到崩落之前!”

“諸位…你們是這個世界最後的幾名戰士,致滅亡幕詞已然擬好,還請諸位在全人類前誦讀一切的覆滅,告知全人類我們所應坦然面對的結局。”

“大崩落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我們需要一個真相!!”

“究竟什麼才是大崩落!!”

唐夏冰頭疼欲裂,無數個記憶片段瘋狂上涌,強烈的意識衝突幾乎要讓她昏厥,她的眼中瞬間便布滿血絲,江蟬急忙伸出手這才未讓她倒下去。

終於,來到了最後一個記憶片段。

就像是一名老者蹲坐在嬰兒的搖籃前講述著睡前故事。

“當一個世界文明的慾望超脫於本我之時,一切便會重啟。”

“當重啟被一切慾望的集合體所掌握之時,一切便會崩落。”

“無法抑制的崩落。”

“終焉會帶來重啟。”

“不要阻止重啟…”

“不要試圖殺死終焉…”

“虛無的倒計時已然只剩下最後兩秒。”

“一旦最後的這兩秒被虛無的指針走過。”

“一切便會不復存在。”

隨著老者的最後一聲消散,唐夏冰猛地從無數記憶片段中解脫,眼前強烈的眩暈感讓她一陣恍惚,記憶混亂的後遺症讓她暫時失去了對自己的認知。

江蟬看著唐夏冰變得像一個失去了發條的人偶般蜷縮在了角落,就像一隻正在小心翼翼舔舐傷口的小貓。

直到過了不知道多久,唐夏冰才完成了記憶梳理,重新將那些記憶片段埋入海面之下,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

【世界的本源…】

【終焉殿堂。】

【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夏冰,或許我們所知道的真相需要更改一下了。】

“嗯…”

“我還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驚悚與扭曲之間的辯證。”

“驚悚是輔佐人們尋找本我。”

“扭曲則是瘋狂的想要毀滅一切。”

“但現在…一切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了。”

【你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的,隨著科技發展,扭曲會降臨的更加快嗎?】

“當扭曲意志完全降臨以後,便會是崩落,整個世界會在無盡的崩落中消亡。”

“嗯。”

【但…】

【似乎崩落並不是‘扭曲’帶來的,重啟才是。】

唐夏冰:“……”

【先來重新梳理梳理扭曲這個概念吧。】

【何為扭曲?那些不可觀察的事物便是扭曲。】

【OK,接下來試著用為什麼詢問自己,我感覺我們就快要發掘到這個世界真正的真相了。】

【為什麼扭曲不可觀察?】

唐夏冰愣了一下,隨後看向了那朵薔薇花旁四根支柱上呈現扭曲模糊的畫作。

“因為…那是我們認識的世界被‘破壞’產生的產物,比如我們的世界是一幅只有藍白色調的畫,”

“那幅畫是我們認知的世界,而畫家是我們認知之外的存在,我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畫家。”

“但是,有一天,畫家灑了一點黑色顏料在那副畫上。”

“原有的畫作被破壞產生更改,多了那‘黑色’的染料。”

“但我們的世界原先就只有藍白兩種色調,我們的世界觀裡面只有藍和白,我們無法清楚認識到何為‘黑’,所以黑在我們眼中就變成了扭曲模糊的物質。”

【對!!】

【就是這個!畫師與畫可以很好的辯證我們為何觀測不到那些扭曲的物質。】

【只有當我們晉陞后,生命層次晉陞,能夠清楚明白的理解何為‘黑’時才能對其進行觀測。】

【OK,這個問題搞清楚了那就下一個為什麼。】

【為什麼會有扭曲?】

唐夏冰回想著不久前閃過的記憶片段,脫口而出:

“因為物種的慾望,”

“當我們的慾望達到一個界限超脫本我以後,世界的重啟便會開始。”

“‘重啟’就像是一位畫師,”

“我們的慾望過度擴張會讓畫師不滿意這副畫,所以對這副畫繼續添加新的顏料以試圖更改,”

“這是重啟的開端。”

“這是異常事件與扭曲小規模出現的時間段。”

“但無論如何更改也始終無法再次達到畫師的預期,”

“所以畫師打算重新畫這副畫,”

“而這需要將畫作重新調和成純粹的白色,”

“而調配成白色需要不停的往畫中添加一種又一種我們無法認知的顏色。”

“所以後面詭異和扭曲開始大範圍降臨。”

“直到最後,調和完畢,重啟結束。”

“所以,這個世界開始重啟的時間便是‘不可認知’(扭曲)開始出現的時間,也就是三百年前詭異降臨的那段時間!”

“重啟…”

“早就開始了。”

【重啟如何才能被打斷?】

“出現一名慾望集合體,執掌了所有人類慾望的神,一名非常強大的神,強大到能夠阻止重啟。”

【這個神對應著畫作上的什麼?】

“顏料,說到底神也是其中一點顏料。”

【所以神幹了什麼?!】

提示框開始標紅。

“神…”唐夏冰瞳孔微微一顫。

“那個神折斷了畫師用來調白的筆,拒絕了畫師的重啟。”

【所以畫師見到自己畫作上的顏料把自己筆都折斷了,他要幹什麼?】

“惱怒地撕毀畫作。”

【所以這就是…】

【重啟被拒絕後的大崩落。】

唐夏冰的心跳越來越快,真理之門彷彿已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提問卻並未結束。

【而…】

【畫師在撕毀了其中一幅畫后,會怎麼辦?】

“重振旗鼓,去畫下一幅畫。”

【當房間裡面所有的畫全部都出現了一個神,全部拒絕了調白重啟,畫作全部被畫師撕毀后呢?】

“無畫可畫。”

“一切結束,一切歸於虛無。”

【我和你說過了…】

【崩落扭曲已經吞噬了無數個世界,只剩下了我們這個與最後一個。】

“終焉的指針只剩下最後兩秒。”

“也就是說…”

“還只剩下最後兩幅畫作,如果這兩幅畫也被畫師撕毀,一切就結束了。”

“不要再阻止重啟…”

唐夏冰整個人嗡的如同被雷擊般停在了原地,雞皮疙瘩瞬間遍布全身。

“未來的一切已經被崩落了。”

“未來的我是那個神,她阻止了重啟,未來的世界開始崩落。”

“而她在那之後意識到了畫師與畫作之間的關係。”

“她要做的是…”

“殺死現在正在成長的神,讓重啟不會再被打斷……”

【我們應該怎麼做?】

“為了自身的利益,為了這個屬於‘我’的世界不被重啟,所以這次依然要打斷重啟。”

【如何才能避免打斷重啟后畫師的報復性崩落,一切歸於虛無?】

“我要在這次…”

唐夏冰緩緩抬起了頭:

“殺死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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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oming a Girl in a Horror World Who No Longer Wants to Be Socially Anxious

Becoming a Girl in a Horror World Who No Longer Wants to Be Socially Anxious

变成女孩子在惊悚世界不想再社恐
Score 7.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2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Horror World】 【Genderbent No-Romance】 【Healing Slice-of-Life】 【Bedtime Viewing Cures Insomnia】 After buying midnight snacks at a convenience store, ready to return home as a shut-in NEET, Tang Xiabing was suddenly sent to another world by the righteous iron fist of a truck-turned-Autobot at a crossroad. Now reborn as a white-haired loli who committed su*cide due to crippling social anxiety—utterly terrified of interacting with ghosts in this horror realm—she’s somehow bound to a “Social Terrorist Cultivation System”! “Wuwu, bros, what do I do?! Online and desperate!” …Never mind, bros, gotta go. The original host’s ghost parents are calling me for dinner. (Stands up, eyes gleaming with excitement, grabbing the Soul-Nailing Hammer from the wooden 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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