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 Entering the Wrong Wedding Chamber, I Went to Farm with a Sullen Powerhouse. – Chapter 1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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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8章 为人正直
“吏部任命官员,哪怕你官复原职,总会看籍贯与履历。”颜星河分析,“你的问题就与我妹夫所言一般,大抵是陆阳平的缘故。”

陆问风恨恨坐下:“这个人身上,我是啥好处都没得到。如今他成了朝廷‘关注’的对象,竟然还连累到我。”

想他们科举考试前,陆阳平还给傅明赫去知名会馆引荐。

对他这个堂侄子是再三羞辱。

傅辞翊抿了口茶,嗓音很淡:“想出气罢。”

“还是辞翊懂我。”陆问风颔首。

傅辞翊道:“你先争取尽快回翰林院,届时查到陆阳平的案子,我举荐你去协理审讯,以你陆家儿郎的名头。届时你来个大义灭亲,我保你官升一级。”

“好主意。”颜星河不禁竖起大拇指。

陆问风更是喜出望外:“好。”

又能出气,又能升官,没有什么事比这个还爽的了吧。

“话说回来。”颜星河看向傅辞翊,“是你把陆问风从锦州带回来,可吏部如今的态度,那是一刀切。完全没有来问过你的意思,可见你这位睿王殿下在吏部官员心里的分量不够重。”

“颜大人切莫这么说,我去吏部报到,完全没有提起殿下。”陆问风连忙解释。

“话不是这般说,要是吏部的人但凡看重咱们的睿王,只要睿王殿下有一点风吹草动,吏部总会给点面子。问题就在此了,吏部大抵不认为睿王能够坐上储君之位。”颜星河又道。

“吏部也是秉公办事。”陆问风又道。

生怕颜星河说得辞翊不高兴,他的官身不保。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傅辞翊开口:“父皇多的是儿子,这储君之位怕是难争抢。”

难是难了点,但他不会让给别人。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颜星河直接道:“我想当内阁首辅,所以妹夫你必须先当上太子,将来坐上龙椅。”

他想要的内阁首辅之位,只能靠妹夫给他任命了。

陆问风忙不迭地插话:“我只要进内阁就满意了。”

傅辞翊淡声:“我尽可能地努力努力。”

颜星河:“必须努力。”

陆问风:“对,一定得努力。”

等他们聊得差不多了,颜芙凝这才含笑摇首:“我说你们三个实则是来商议此事的吧,完全不是来帮我监工橘子树的挖掘的。”

“咱们怎么能把正事给忘了?”颜星河率先起身,“监工,必须好生监工。”

挖两棵橘子树,因为根系实在多,为了移栽后能活得好,是以土球挖得很大。

时辰从大清早到忙到下午。

用大板车将两棵橘子树运去睿王府时,已是日跌时分。

倒是种植很快,毕竟王府内早准备好了相应工作。

待移栽完成,已是晚膳时。

颜芙凝留次兄与陆问风在府中用膳:“今日辛苦,二哥与问风留下用饭,那些匠人们也在王府吃。”

两人乐得应下。

晚膳时,饭厅外吵吵嚷嚷,嬉笑打闹声响成一片。

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傅辞翊当即厉喝:“谁人喧哗?”

冷风冷影,江河湖海溪相继垂着脑袋入内。

“你们吵什么吵,还不快速速招来?”宋公公问。

几人的脑袋垂得愈发低了,谁也不敢在主子用饭的时候说。

最后还是李信恒进来:“殿下,属下知道他们在吵什么。”

“李信恒,你闭嘴。”

“阿狗闭嘴罢。”

几人七嘴八舌,也阻止不了李信恒开口:“傅海说傅老爷子的外孙屁股上有颗痣,一听到这个消息,冷风冷影便说起当年救过的一个孩子,曾看到对方屁股上有颗痣。”

傅辞翊的视线挪向冷风冷影身上:“你们救过的孩子?”

“对,后来就留在营中了。”冷风道。

今日饭厅到底有外人,只能说营中。

没说他们的南山暗卫署。

“那是谁?”颜芙凝也不禁好奇问。

李信恒抿着笑意:“问题是冷风冷影当年救的人太多,他们自个也忘记是谁,方才就一个个地扒人裤子看人屁股呢。”

“所以闹成这般?”宋公公又问。

“就是这样,公公。”冷影语含歉意,“打搅到主子用膳,是我等不该。”

傅辞翊连连摇头:“一群老大爷们……”

他都懒得说。

颜星河也摇头:“方式挺直接,就是你们扒裤子就扒裤子,能不能不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扒?”

即便是在外头你追我赶地检查,问题是一个个撅着腚看有没有痣,怎么想怎么好笑。

颜芙凝掩唇低笑,她是女子到底不便开口说他们。

陆问风爱凑热闹,忍不住问:“那查到有痣的没?”

“找到几个是有痣的,大痣小痣皆有,但年纪与记忆也对不上啊。”冷风坦诚,“痣的部位也对不上。”

“人长大了屁股大了,小时候的痣,而今的位置或许会有相应变化。”李信恒又说了一句。

“好了,此事先不说了。”傅辞翊冷冷下令,“你们先退下。”

他们还得用膳呢。

饭桌上提屁股,倒不倒胃口?
“是,殿下。”

冷风等人全都恭敬退下了。

等他们全都一走,颜星河憋不住笑出声:“妹夫手下的人还挺有趣。”

“我挺好奇辞翊手下到底有没有傅老爷子的外孙。”陆问风道,“颜大人也知道,辞翊这人正直得很,傅二一家子作恶多端,自然没有资格继承傅老爷子的产业。辞翊就想着寻到傅老爷子的亲外孙,如此好将傅家的产业由傅家真正后人继承下去。”

在他心里,辞翊有帝王之姿。

这样的人物完全能胜任储君之位,将来登上帝位。

“如能寻到祖父祖母的后人,寻到姑母的儿子,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傅辞翊嗓音低了下来。

祖父祖母待他们恩重如山。

即便寻人似大海捞针,他也不会放弃。

陆问风道:“既如此,咱们身旁之人可先找一找。”

颜星河问:“老爷子外孙如今什么年岁?”

“与我一般年岁。”傅辞翊道。

“我身旁也有几个是孤儿身份,差不多年岁的可以问问。”颜星河道,“今日随我来的镇喜镇悦就与我们差不多年纪。”

饭厅另一侧,用屏风隔开正用膳的镇喜镇悦对视一眼。

啥?
他们的屁股也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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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Entering the Wrong Wedding Chamber, I Went to Farm with a Sullen Powerhouse.

After Entering the Wrong Wedding Chamber, I Went to Farm with a Sullen Powerhouse.

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
Author:

On the day of the grand wedding, due to a twist of fate, the bride mistakenly entered the wrong bridal chamber. Yan Funing saw that her new husband turned out to be someone she had previously offended. Realizing that he would soon become a cold and ruthless power minister with cruel methods, her legs went weak. Unexpectedly, the day after their wedding, they were sent to the countryside to farm. Not wanting to follow the path of a disposable female lead, she worked hard to build a family business, trying to win him over and be a good nominal wife. Fu Ciyi discovered that his new bride was a woman who had previously rejected his marriage proposal. He could have immediately sought a divorce, but he suddenly changed his mind. A woman like her was perfect for daily torment. Little did he expect this woman to be delicate and charming, with every frown and smile alluring him... He tried hard to restrain himself, only to find that the one being tormented was himself. One day, Fu Ciyi was attacked and struck on the head; thereafter, he frequently dreamed of a woman. In his dreams, he never clearly saw her face, but he knew she had a birthmark on her body, resembling a blooming lotus... One evening, while Yan Funing was bathing in her room, she accidentally exposed her waist, which he saw. The cold man narrowed his phoenix eyes, a complex emotion hidden deep within them that she couldn't comprehend. Feeling inexplicably panicked and wanting to escape, the man tightened his grip on her waist and frowned as he warned, "Don't tempt me again!" Yan Funing: "..." Who was it that held onto her waist without letting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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