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 Entering the Wrong Wedding Chamber, I Went to Farm with a Sullen Powerhouse. – Chapter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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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9章 你咬重些
很快被他抛往池边。

“傅辞翊!”

“怎么?”

他将她往上抱了抱,亲向她的颈子。

“我等会怎么回池边去?”

“我抱你过去。”

说话间,他的吻在她颈子锁骨处不停歇。

“你把我亵裤扯破,我总不至于光着过去吧?”

“帐篷内有新的。”

“龙闻屿,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的意思是池中到帐篷这段路,我不能光着。”

“我不也是?”

闻言,颜芙凝气笑了:“你无耻。”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扶在她的后背上,薄唇略略离开她的肌肤,深深凝视她的眼。

被这般深邃的眸子望着,颜芙凝心跳顿了一拍。

“凝凝。”

“干嘛?”

“帮我把里衣脱了。”

“说清楚了,只脱你的,可不能脱我的。”

“嗯。”

男子似很好说话地颔了颔首。

颜芙凝的手从他脖颈挪向了腰侧,缓缓扯开了他的衣带,衣襟敞开,慢吞吞地脱了去。

下一瞬,她的身子被他抱紧。

“衣裳在我手上,我抛不远。”

颜芙凝只觉自己是疯了,竟陪他这般胡闹。

女子一只手抓着他的里衣,另只手攀在他的脖颈上,小巧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嗓音软得过分,听得他浑身发紧。

“给我。”

他一把接过自个衣裳,毫不费力地又抛向了池边。

池水温热。

空旷悠远之地唯有他们夫妻二人。

偏生是在野外,此情此景既暧昧不已,又刺激得过分。

颜芙凝觉得小心脏跳得极快,似乎要从胸腔内蹦出来,实在是羞赧之极,哀婉恳求:“夫君,咱们去帐篷可好?”

左右帐篷还能尽数遮拦着。

“过会去。”

“哦。”

颜芙凝哪知道他所言的过会竟有一个时辰之久,此刻只好乖顺应了,以防止他说话不算话。

傅辞翊无耻地提出要求:“娘子许久不曾亲我喉结了。”

“我不想亲。”

“嗯?”

尾音拖长,威压尽显。

此刻的颜芙凝倒也不怕这份威压,毕竟是他想要她亲,遂开口:“我能咬么?”

“再好不过。”

“啊?”他委实令她不解,不禁令她吐槽,“你竟是个疯子。”

“你咬重些。”

最好留下痕迹。

“那我不客气了。”

她低下头去,张嘴就咬了上去。

傅辞翊唇角扬起弧度,比之池水荡漾出来的涟漪更为赏心悦目。

颜芙凝到底不敢咬得太过用力,哪里想到他竟然趁机偷袭。

“傅辞翊,你这个狗夫君!”

“别说话。”

男子温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儿。

“唔……”颜芙凝瞪大了眼,又骂,“登徒子。”

良久之后,破碎的声音自她唇瓣溢出:“夫君,好夫君,我想回家了。”

本以为这么唤他,他就依了他。

哪里想到他强硬得很,说了一句:“今夜在南山过。”

“我想,想,回,回山洞去。”

她继续娇软恳求,嗓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明显的哭腔,好不可怜。

“等会先回帐篷。”

傅辞翊嗓音终于缓了下来,尽可能地诱哄着她。

都来到南山了,人又在温泉池中,今夜必须在南山过,哪有半途而废的?
又过半个时辰。

颜芙凝昏昏沉沉地被他抱出了温泉池,惊觉身上只一件里衣,连忙扯了扯衣摆。

“放心,无人瞧见。”他温声道。

“你不是人?”

嗓音虽软,却明显含了恼意。

傅辞翊心情爆好:“娘子怎么骂都悦耳动听。”

“贫嘴。”

虽说知道此刻无人敢来,但她还是羞恼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不多时,两人进了帐篷。

颜芙凝火急火燎地从他身上下去,捞了自个的衣裳就去屏风后。

“不着急穿,先擦擦。”

傅辞翊取了条棉巾过来,温柔地帮她擦拭头发。

“我自个来罢。”

她去取棉巾,不想棉巾没拿到,就被他抱去了床上。

“喂!”

音色瞬间拔高。

要知道他们身上还带着池水。

傅辞翊俯身过去:“娘子可有深刻听闻为夫所言?”

她往床角缩去:“所言什么?”

“究竟是否喜欢你这样式的?”

男子深邃如海的眸子映着小小身影的她。

她垂了眼眸,点了头:“嗯。”

“再听一回?”

“哪?”

“此地。”

“啊,不要!”

“再听一回,为夫想细细说与娘子听。”

“先别说,我身上的里衣还是湿的,我得换一件。”

“湿衣裳穿着不妥,换就算了,穿着多碍事。”

“那我得先去看看彩玉她们有没有帮我拿裤子来。”

她从床尾挪去,想偷偷下床。

傅辞翊长臂一身,将人捞进怀里:“肯定有。”

下一瞬,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身上的里衣很快甩去了一旁。

夫妻俩谁都没想到,折腾到一半,轰的一声……

床架子连带着帐篷整个塌了!

在塌的刹那,傅辞翊将她搂住,以免她摔了。

“凝凝,你有没有事?”

他抬高胳膊撑起帐子与帐篷。

“还好的。”颜芙凝眼眸一缩,惊呼,“夫君,烛火把帐篷点着了!”

帐篷四个角,两个角塌了,一个角半塌,唯有最后一角还艰难杵着,颤颤巍巍,似随时也会倒了。

帐篷一塌,触及桌面烛火,瞬间烧着。

傅辞翊连忙撩开罩在他们头上的帐子,过去扑灭了烛火周围已然燃着的帐篷料子。

颜芙凝也从帐子下爬了出来。

借着已经昏暗不少的烛火,两人大眼瞪小眼。

“得问罪。”傅辞翊恼怒,“帐篷搭成这般,混账东西。”

“临时搭的床,不牢也是有可能的,床架与帐篷一边又太过靠近。”

颜芙凝小声说着,两只手一个劲地揉身上摔疼的地。

傅辞翊连忙帮她揉:“摔疼了?”

“真的还好。”颜芙凝推他,“你快把帐篷修一修。”

倘若传扬出去,他们行事能把帐篷整塌,整个大景甚是整个天下,他们夫妻是独一份吧。

“修不好。”

傅辞翊抬了抬下巴,指向一角已然折断了的支撑杆。

“那……”

“回山洞。”

傅辞翊取来裙衫给她。

夫妻俩快速穿衣裳。

一路回去时,颜芙凝几度想要开口与他商议,奈何他似乎很是生气,遂只好将话咽了下去。

直到看到山洞口平台上挂着的灯笼时,她深吸一口气,与他道:“夫君,咱们能不能说帐篷是被什么野兽给撞倒的,亦或旁的什么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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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Entering the Wrong Wedding Chamber, I Went to Farm with a Sullen Powerhouse.

After Entering the Wrong Wedding Chamber, I Went to Farm with a Sullen Powerhouse.

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
Author:

On the day of the grand wedding, due to a twist of fate, the bride mistakenly entered the wrong bridal chamber. Yan Funing saw that her new husband turned out to be someone she had previously offended. Realizing that he would soon become a cold and ruthless power minister with cruel methods, her legs went weak. Unexpectedly, the day after their wedding, they were sent to the countryside to farm. Not wanting to follow the path of a disposable female lead, she worked hard to build a family business, trying to win him over and be a good nominal wife. Fu Ciyi discovered that his new bride was a woman who had previously rejected his marriage proposal. He could have immediately sought a divorce, but he suddenly changed his mind. A woman like her was perfect for daily torment. Little did he expect this woman to be delicate and charming, with every frown and smile alluring him... He tried hard to restrain himself, only to find that the one being tormented was himself. One day, Fu Ciyi was attacked and struck on the head; thereafter, he frequently dreamed of a woman. In his dreams, he never clearly saw her face, but he knew she had a birthmark on her body, resembling a blooming lotus... One evening, while Yan Funing was bathing in her room, she accidentally exposed her waist, which he saw. The cold man narrowed his phoenix eyes, a complex emotion hidden deep within them that she couldn't comprehend. Feeling inexplicably panicked and wanting to escape, the man tightened his grip on her waist and frowned as he warned, "Don't tempt me again!" Yan Funing: "..." Who was it that held onto her waist without letting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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