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 Chapter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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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双相伪装
温婉得意的笑了,“对。假设,他们要找的人,就是有胎记的,而他们不确定有胎记的人中,谁才是他们要找的人。那他们,是不是只能普遍撒网?”

“我猜,他们想用银票作为由头把有胎记的人名正言顺的留下,所以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而且,他们既然肯花大价钱,没准儿他们要找的人,还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所以他们既要控制住我们,又想给我们点儿甜头,提前给我们卖个好。”

一席话,让本就不聪明的周伶伶雪上加霜,他整个大脑里一群叽叽喳喳的鸟在叫。

每个字他都听见了,可组合起来,他听得似懂非懂。

幸好,他这人有个优点,想不通的,从来不钻牛角尖瞎想。

“算了,过程不重要。那按你的意思,他们没打算放我们回去?”

提起这个,温婉也沉了脸色。

“何止是回不去,还不知道把我们送哪里去呢。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在没有确定我们当中谁才是他们要找的人之前,他们不会对我们下狠手。”

周伶伶越听越心惊,太后娘娘那可是手握权柄的大人物,他们这些小人物在她的眼中,真的就只是蝼蚁。

“意思是,我们五个人当中,也许有一个是他们要找的人,如果这个人被找出来了,那剩下的四个……”

周玲玲不敢往下说,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温婉长叹一口气,“如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在他们确定之前逃出去。”

*
和温婉预料的一样,马车并不是回海城的方向。

期间,温婉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随行在马车周围的人,已经不再是魏家的护卫,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劲装黑衣人。

有其他年轻人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有人立刻就吵闹起来,似乎是和黑衣人起了争执。

不过争执声很快就消失了,说话的年轻人之后一路上都没有发出声音。

夜晚来临,马车终于停下。

几位年轻人战战兢兢的走下马车。

其中一个昏迷着,但身上没外伤,应该是被喂了秘药晕过去了,被两个黑衣人架着走。

一个拿刀的中年男人朗声对众人宣布。

“我们是道上的镖师,奉太后娘娘秘令,护送裘花使者及其侍从入京替娘娘守庙祈福。大家各自回屋歇息,天亮再动身。”

简单几句话,交代了个大概,这人自称镖师,却明显不是镖师,而他显然没有向几个年轻人仔细解释的意思。

温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像是一家驿站,钦天监的人和魏家的人都不在这里。

钦天监既然是打着替太后娘娘寻裘花使者的名义来的海城,但这回京路上却并未同行,很有可能是钦天监明面上走的路,和他们不一样。

为什么要分开走?
是有人会对他们这些人不利?

事情越发扑朔迷离,温婉烦躁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石子一路滚到了中年黑衣人的脚下,他皱了皱眉,似是不悦,但却最终没说什么,显然是有所顾忌。

每个年轻人单独一个房间,周伶伶就住在她的隔壁。

晚饭是黑衣人分别送到房间里的,所以他们连交流的机会都没有。

第一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在房间里吃了早饭之后,又被赶上了马车。

马车上,周伶伶终于像只受尽委屈的小狗,苦着一张脸跟温婉告状。

“我一晚上没睡着觉!一想到莫名其妙被押送进京,我心里就发慌。我还这么年轻,镇上杀猪匠家的闺女,我还没有娶到……”

“嗯?”温婉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你别告诉我,你的意中人就是杀猪匠家的闺女?”

“……”周伶伶表情一怔,“我刚才说了?”

温婉点头,“说了。”

周伶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

你这羞涩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啊,纯情得让人心生感慨。

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先前还因为一晚上没睡好而精神萎靡的少年,因为提起了心上人,立刻变得容光焕发。

都不用温婉问,他就一股脑把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故事讲了个完全。

于是,温婉被迫吃了一路的狗粮。

*
离开了海城的地界,天气不再炎热,几个年轻人也接受了现实,渐渐适应了赶路的舟车劳顿。

天黑后,队伍宿在了一家江边驿站。

驿站很大,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泛着些许不红不黑的光,一眼看去,十分渗人。

但靠近之后,便能发现这个驿站里住的客人还不少,整个大堂里热热闹闹,一片喧嚣。

领头的中年黑衣人指挥着大家伙儿下马安顿,他找到掌柜交涉之后,一群人就分到了后面一个单独的小院。

温婉跟在众人身后,穿过大堂,路过角落一张桌子的时候,坐在桌子后的三个年轻人不自觉的朝她多看了几眼。

温婉察觉到他们的视线,一转头,他们便仓促移开目光。

离开大堂后,周伶伶也是眉头一皱,“小婉姐姐,刚才那几个人神色有异。”

他也看见了。

温婉应了一声,只压低声音道:“看来今晚上不太平,晚上睡觉警醒些。”

“好。”

只可惜,事情总是有些出乎预料。

这晚上并没有事情发生,他们受到袭击是在离开驿站之后的一个山坳处。

随着一声诡异的鸟叫,两边的山坡上冲下来乌压压一群看似山匪的人。

他们一个个动作麻利,组织有序,目标就是马车里的几个年轻人。

周伶伶吓得不轻,但毕竟是个男子汉,还是捡起一根棍子站在了温婉的身前。

但他说话时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恐惧。

“小婉姐姐,这些山匪怎么这么厉害!”

温婉面露冷笑,“因为,他们压根儿就不是山匪!”

也不知道太后要找的人究竟牵扯到了什么朝廷隐秘,两边人马明明都有官方背景,偏偏一派伪装成道上镖师,一派伪装成山匪。

真当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瞎的?
演戏给谁看呢?

(本章完)

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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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美妾超好孕,糙汉将军日日宠
Author:

In her previous life, Wen Wan, who worked herself to death from overtime, reincarnated as a concubine of a first-class general and refused to get caught up in the rat race. While the general was away on a campaign for three years, she lived a carefree life as a slacker. Until the matriarch had a nightmare in which the general died on the battlefield without leaving any descendants. The matriarch decided to send the main wife and two concubines to the frontier for breeding. On the way, Wen Wan and the main wife were separated by bandits and rescued by a young lieutenant. The young lieutenant was cornered on a hillside, with a hundred of his own men against three thousand enemy troops. He held a knife to her neck and said, “Rather than fall into the hands of the enemy and be violated to death, I’d rather kill you first to set you free.” Wen Wan replied, “Thank you, you’re quite a nice person!” Gathering her courage, she timidly said, “I know a little about tactics for fighting against overwhelming odds; why not let me give it a try?” Thus, the small squad of a hundred fought their way out and became famous. After a mysterious number of military horses died in the camp, Wen Wan wrote an article titled "On Postpartum Care of War Horses," which doubled the horse population in a year. One day, after successfully flirting with the young lieutenant, she declared with bravado, “Just wait, I’ll go back and divorce that husband of mine, then I’ll take his money to support you so you can live a godly life!” Later, Wen Wan discovered that the husband she wanted to divorce was none other than the young lieutenant… The general, with a faint smile, asked, “I hear… you want to divorce me?” Wen W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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