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 Chapter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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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当局者迷
温婉的内心是拒绝的,但是身体却很诚实。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黏人一点儿怎么了,就宠宠呗。

好一会儿,温婉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再睁开眼时,就对上沈御似笑非笑的目光。

“看来,你很满意我昨晚的表现。”

温婉:“……”

她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大吼一声,将军府的人就会冲进来把你大卸八块!”

沈御闻言,嘴角笑意更浓,“哦?”

“你别不信。你虽然是沈大将军的心腹,但是你睡了他的女人,给他带了绿帽子,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不会放过你的。”

沈御闻言,笑意淡去,轻声说:“其实我是……”

“听我的,就算他再器重你,在这种事上也不会原谅你的。”

温婉越说越担忧,拧着眉头道:“要不,咱们私奔吧!天涯海角,总能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生活。至于银子,我手上还有些积蓄,你应该也有点儿积蓄吧。咱们俩凑一凑,也不知道够不够……”

“对了!”温婉一着急,说话的语速就很快,根本不给沈御反应的时间。

“反正都对不起沈大将军了,索性就得罪个彻底!我知道将军府库房里,有好多值钱的东西。要不……”

沈御嘴角抽了抽,“要不怎么样?”

温婉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我想办法去库房里借几样宝物,回头用宝物换了银子来养你!”

沈御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

死女人,竟然还想拿他的钱养他?

真当将军府是冤大头?他是小白脸?
温婉见他表情不对,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怎么了,是对沈大将军太忠心,不想背叛他?”

她悻悻的撇了撇嘴,“你都睡了他的女人,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你只能带我远走高飞!”

沈御敏锐的察觉了她离开将军府的迫切心情,沉声问:

“你……一定要离开将军府?”

温婉倒是没瞒他,“当然。不走,难不成留下来给人做小妾?小妾是什么,是可通买卖的低贱的货物。”

沈御眉头一皱,“如果我就是沈大将军,你愿意为了我留在将军府吗?”

他忐忑不安的提出一个假设,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表情。

许是这个假设,对温婉的惊吓程度很高。

温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她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短暂的沉默了片刻。

随即,她没心没肺的笑了,只是那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总觉得和先前的笑有些不一样。

“呵,”温婉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要是你就是沈大将军,那你会娶我做正妻吗?”

“你会为了我,休掉后院里的所有女人吗?”

闻言,沈御浑身几不可查的颤了颤,一股由衷的恐惧从内心深处弥漫而出。

在她以玩笑的口吻问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

他就明白了她的选择。

可他还是不甘心。

“大将军……有大将军的难处。”他声音哽咽,险些藏不住情绪。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话的时候没敢看她的眼睛。

“赵氏的父亲是朝廷大员,大将军不能休妻,这关系到两个大家族的命运。”

“而且,无论是赵氏,还是后院里其他的女人,她们也没有做错什么。离开将军府,她们……必定不被世人所容。”

温婉倒是不意外他会这么说,因为连她也是这么想的。

“对,你说得对。她们都是无辜的,我也是无辜的。”

她抬头,面色渐渐变冷,目光犀利的盯着他的侧脸。

“所以,我这样的人,注定是无法和沈大将军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如果……你就是沈大将军,那我们只能就此别过,老死不相往来。”

“要么,你把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让我看着你和其他女人欢爱生子,让我……用余生来怨你,恨你!”

她绝非冲他撂狠话,她只是无比冷静的阐述如果他是沈御的结果而已。

而这个结果,无论是他,或是她,都无法接受,更无法妥协。

温婉明明脸上带着笑,可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却开始汩汩的往外涌。

她胡乱的擦了一下,笑着说:“你看,你是沈大将军这件事,真是太好笑了,把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沈御眉眼低垂,伸手想去帮她擦眼泪,她却不着痕迹的别开了脸。

他悻悻的收回手,轻声呢喃:“小婉……”

温婉坐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缓缓穿上。

她穿好之后,坐在床沿上,背对着他的方向,冷冷的问:
“所以,阿柴,你还敢开玩笑说你是沈大将军吗?”

他不敢,也不能。

那一刻,沈御像是卸掉了所有的力气,连伸手拦住她的力气都没有。

温婉起身往门外走去,没有回头,只幽幽的说:“阿柴,趁着将军府其他人没发现,赶紧走吧。以后……”

她站在门边,悻悻的笑了笑,“罢了,总归也没有以后了。”

有些人,总是过分聪慧,一点就通。

而清醒,总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温婉离开房间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往前走。

今日天气很好,暖烘烘的阳光落在身上,应该是很舒服的。

可从头到尾,温婉都觉得冷,那股子冷像是流经四肢百骸,腐蚀着她所有的器官,让她身上每一处都在疼。

疼得厉害了,她便反射性的想吐。

她弯着腰,扶着假山上的石壁干呕,酸水都吐出来了,还是止不住那种难以忍受的空洞的痛。

“哈哈哈……”她边笑边哭,“温婉,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还是不长记性啊!”

生平头一回,就栽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明明当初是怀疑过阿柴的身份的,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拆穿他的。

明明……

明明不该陷下去的。

可偏偏在他一次次舍生相救之后,她便固执的不愿去猜测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酒不醉人人自醉,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看他的时候,眼中便只是那个被她稍一撩拨就把持不住的纯情校尉。

所以,她在他身上栽跟头也不冤!
所有的苦,都是活该她受的!
(本章完)

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咸鱼美妾超好孕,糙汉将军日日宠
Author:

In her previous life, Wen Wan, who worked herself to death from overtime, reincarnated as a concubine of a first-class general and refused to get caught up in the rat race. While the general was away on a campaign for three years, she lived a carefree life as a slacker. Until the matriarch had a nightmare in which the general died on the battlefield without leaving any descendants. The matriarch decided to send the main wife and two concubines to the frontier for breeding. On the way, Wen Wan and the main wife were separated by bandits and rescued by a young lieutenant. The young lieutenant was cornered on a hillside, with a hundred of his own men against three thousand enemy troops. He held a knife to her neck and said, “Rather than fall into the hands of the enemy and be violated to death, I’d rather kill you first to set you free.” Wen Wan replied, “Thank you, you’re quite a nice person!” Gathering her courage, she timidly said, “I know a little about tactics for fighting against overwhelming odds; why not let me give it a try?” Thus, the small squad of a hundred fought their way out and became famous. After a mysterious number of military horses died in the camp, Wen Wan wrote an article titled "On Postpartum Care of War Horses," which doubled the horse population in a year. One day, after successfully flirting with the young lieutenant, she declared with bravado, “Just wait, I’ll go back and divorce that husband of mine, then I’ll take his money to support you so you can live a godly life!” Later, Wen Wan discovered that the husband she wanted to divorce was none other than the young lieutenant… The general, with a faint smile, asked, “I hear… you want to divorce me?” Wen W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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