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 Chapter 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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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带着春暖去给马婶看诊。

这也是三间屋,不同的是人家的宽大明亮得多,而且住的人也少。

“马爷爷和马奶奶他们带着几个孩子都在村里住,马大叔和马婶子在这儿。”小虎道:“马大婶最好了,阿姐,你一定要救救她。”

“好,我会尽力的。”

小虎一进门就喊:“马婶,我带阿姐来给你看病了。”

“谁呀?”

内屋传来的声音很弱:“家里没别的人,进来吧。”

“婶子,是我,我是小虎呀。”小虎挑开门帘让春暖先进去:“婶子,马叔说你病了,我阿姐会看诊,来帮你治病。”

屋里的光线还是挺足的,春暖一眼看到了床上的妇人隆起个大肚子。

“小虎啊。”妇人有气无力:“有好些时候没见了,你……哪来的阿姐?”

小虎从小就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自己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他喊的阿姐都是村里的姑娘们,可眼前这位明显不是。

“是我新来的阿姐,治病厉害得很。”

“你这孩子……”马婶子一声叹息:“我这病,怕是治不了。”

“马婶子,你肚子这么大,是又怀弟弟妹妹了吗?”

小虎也看到了马婶子高高隆起的肚子:“他什么时候生出来呀?我要陪他玩儿,我会保护他,不让他被人欺负了去。”

“你有心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生出来。”马婶子苦笑:“都怀了两年多了,生又生不下来,老是吃我的血,你看我这一身,瘦得像藤条一样了。”

“我怕是上辈子欠他的吧,他来是喝我的血收我的命的。”

“马大婶,我给你把个脉看看吧。”

春暖坐了过去,让马大婶伸出右手把脉。

果然是她想的那样。

“马大婶,你不是怀了孩子。”

“不是怀了孩子肚子怎么会长这么大?”马大婶不太相信:“我是从去年正月间开始发现肚子大起来的,当时想着年纪一大把了又怀上了,还挺丢人的。可是随时间的推移,月份越来越大,肚子越来越大,就是不见生出来。”

一时之间,矿场上的人都说她怀了一个怪胎。

人家十月怀胎,自己则是怀了两个十月了都没见动静。

“而且现在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连下床都难了,吃东西也吃不下……”

反正,以前怀了七个生了六个都没这样过。

“在这两年多里,您的月事是不是一直还有?”

这话让马婶子有点不好意思回头。

转头看向小虎。

“小虎,你去外面烧点水给你阿姐喝。”

“噢,好。”

小虎心想马大婶咋想的啊,还避着他呀?

他什么没见过呢。

算了,不听就不听吧,只要阿姐能把她的病治好就行了。

等小虎出去后,马大婶才说话。

“我月事很早就停了,三十八岁就没有了。”马大婶道:“我还在想啊,停了五年了又怀上了,这可真是老来得子。”

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老来子她们也喜欢。

春暖很清楚,这就是没有常识的人啊。

女子一旦停了月事怀孕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了。

更何况她是停了五年了。

“你这是肚子里长了东西,并不是怀孕,是病。”

这种病别说在这偏远的漠北了,就是京城也会这种病例,只不过没她拖得这么严重。

“病了?那我这是什么病?”

马大婶一直在想可能是一个死胎,生不下来的。

这些大夫都说没办法,也不愿意开催产药,说不像滑脉,胡乱开药怕引起祸事。

结果就越长越大,坚硬得很,生又生不下来。

“寒邪侵袭肠体外面,与卫气相互搏结在一起,卫气不能正常运行,寒邪与卫气滞留在身体深处,附着于肠外,病邪逐渐增长,便生成了息肉”春暖道:“才开始时,就像鸡蛋那样大,随着病的发展肿块也逐渐增大,完全形成时腹隆起好像怀孕一样了。”

“用手按压,肿块很坚硬,推之能够移动。”

“对对对,就是在移。”马婶子道:“你按按看。”

春暖给她按了,马婶子呼疼。

“我这病是不是没法治了?”

要是真怀了,哪怕是一个死胎呢,只要一副催产药下肚也可以掉下来。

但是现在不是怀了,是病,又这么大的肚子,是不是只有等死了?
“能治。”

春暖十分有把握,是因为祖父曾带她去看诊过类似的病,只是没马婶子的小腹这么大。

“真的能治吗?”

马婶子听到这话就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能治,马婶子,我阿姐说能治就一定能治。”

小虎听见马婶子是真的病了,也顾不上其他连忙跑了进来:“阿姐的祖父以前可是太医,是给宫里的贵人们看诊的,有本事得很。”

“原来你是那个肖太医的后人。”马婶子好奇的问:“可是我们当家的找过肖太医的后人啊,他们说他们不懂医,不会治。”

为了给自己看诊,男人也是有心了。

不仅请了漠北的好几个大夫,还听说肖大医的家人在这儿时也去请了,但结果无一例外不是失望。

“是,我大伯父亲和哥哥们都没有学医,确实不会治。”春暖道:“我从小就爱搞草草药,也得了几分祖父的正传,正巧,你这种病,我能治。”

“那可太好了。”

马大婶喜极而泣。

活得好好的人,谁想死啊?
早些年家境贫寒,夫妻俩苦哈哈的熬到了现在儿大女成人,男人又在矿场上看门每个月都有月银,日子好过了,她却要死了,想想就足够伤心。

听见春暖说能治,那就是救星啊。

“要多少银子才能治好我的病?”

马大婶还是很担心会花很多钱,毕竟还要娶儿媳妇要嫁闺女,如果因为自己的病拖累了他们自己宁愿死了算了。

“银子花不了多少,但是,有一个麻烦事儿。”

这个病不是三五天就能解决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除了吃药外,还有配合针灸热敷等,这是一个长期的治疗过程,而春暖在这儿待的时间只有五天,五天后她就要跟着商队一起回去了。

“那怎么办?”

春暖也愁啊。

“阿姐,我可以学,我学了给婶子针灸。”

春暖眼前一亮,小虎这孩子头脑灵活得很,人也精明,还别说,还真的可以教他学。

马大叔听说妻子不是怀孕还是生病了,而且春暖还能治病,自然是高兴得很。

“这京城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一个姑娘都能治病。”

“当家的,肖姑娘的家人在矿场上,你可得多关照关照。”

“这是自然的。”

能救媳妇命的人那就是再生父母。

他亲自去了肖家找春暖,想知道要多少银子才能将媳妇的病治好。

“马大叔,我阿姐好厉害,她什么都会,还要教我做针灸。”

“针灸不比砍柴,你小子可得仔细学。”

马大叔想着自家媳妇要让他来治:“你可千万认真学啊,治坏了人你赔不了。”

“马大叔,你放心吧,我会认真学的。”

“我相信小虎。”

春暖觉得针灸很简单,重要的就是确定体会,找好穴位。

小虎很聪明,一点就通,用五天时间完全能教会他。

还有就是煎药敷药这些都很简单的,只要坚持,该忌嘴的要忌嘴。

马大叔问银子,春暖象征性收了一两银子的诊费,开了方子让马大叔另外去抓药。

只因为春暖带来的药没有治妇人病的,自家亲人都是一大帮的老爷们,用不上那些药。

马大叔表示明白,而且相当感激春暖。

在一年来马大叔看大夫的银子都花了不少十两银子都还没见效,春暖这边说能治还不贵,马大叔欢喜得很。

马大叔走后,肖春华,春全和春庆兄弟仨也回来了。

“长兄。”春暖给春华一封信,是长嫂朱氏写的:“沐阳也识字了,但还不会运笔,他坚持要写,长嫂教会了他写父亲两个字。”

“多谢二妹妹。”

听说自己的儿子都能识字能写字了,春华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他离开京城时,媳妇才怀孕不久,如今,儿子都能写父亲两个字了。

时间啊,过得又快又慢。

肖家是流放二十年,二十年后,他的儿子都该娶妻生子了;二十年后,他的那个美貌如花的妻子头上一定会染上白发了。

“长兄不必担心,家里一切都好。”

“二妹妹辛苦了。”

春华拿了信想看,春暖就给春全春庆说话去了。

“暖暖。”春庆与春暖是双生子,兄妹俩感觉最深:“听说你的未婚夫也来了,哥哥想看看他,和他谈谈。”

“他在厨房里帮忙烧火做饭呢。”

春暖笑了,哥哥就是这样心细,总怕自己吃亏。

哪怕从小被自己欺负他也没有半点的嫌弃。

春庆去了厨房,看到了烧火的赵明华。

“你是庆哥!”

赵明华见突然闯进来的人就知道这一定是最亲的那个舅兄了。

“你是赵明华?”

站在赵明华面前,春庆比他矮了半个头,那啥,输人不输阵,春庆依然端出了舅兄的气势来。

“是,明华见过舅兄。”

这是正式见礼。

“不急,我且和你聊聊。”

庆生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三少爷乖乖的跟着比他还矮小的人走出了灶房,都不知道他们聊点啥。

春庆将赵明华带出了屋子,在暮色下再次打量赵明华。

“我妹子看中了你的脸?”

“那是我的荣幸。”赵明华一愣,莞尔一笑,回头他要问问春暖,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你有过人之处。”

其实那话带了点侮辱,但是赵明华并没有动怒,说明是个聪明的。

“舅兄大可放心,虽然明华不才,但必定为暖暖遮风挡雨。”

“暖暖不同于其他闺阁女子,她不会女红,不会厨艺,也不会相夫教子……”

赵明华看向春庆:你说的暖暖和我认识的暖暖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春暖不会女红他知道,但是厨艺真的很好啊,相夫教子这个东西不是现在就会的。

“暖暖三岁时起就由祖父启蒙学汤头歌,识药,制药,把脉看诊。”春庆道:“母亲从小也没有教导她怎么做好一个闺阁女子,因为好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药房,接受的是祖父的教导:怎么做一个好大夫。”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春庆看向赵明华。

“明白。”赵明华点头:“我和暖暖订亲之前,暖暖也告诉过我,她不同于别的姑娘;我之所以让母亲上门求亲,也正是因为看中了暖暖的独一无二。”

“我答应过暖暖,成亲前后她都不用改变,她依然是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告诉我,我会好好配合,绝不拖他的后腿。”

赵明华的这番话让春庆有点惊讶。

“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赵明华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肖家的家规,男不纳妾,女不为妾,正巧,我们赵家祖上也有这样的规定。”

“我知道,以我们赵家的地位是配不上暖暖的,但是,遇上了我就不想错过,所以,我会努力向上,以和暖暖身份地位同等。”

这话让春庆对眼前的人有了好感。

“我能放心的将暖暖交给你吗?”

“哥哥放心,若有半点闪失,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将自己剁了喂狗。”

春庆有几分感动了。

看来,暖暖的眼光确实不错,看中的人很独特。

“那我就信你一次。”

“信我,不会后悔的。”

两个年轻的男子手握手,用力的握了握,就像有了某种默契。

春暖不知道,她哥和她的未婚夫此时交涉。

她正在接受了大伯和父亲他们的询问。

“之前还想着你们回到蜀地有族人照顾会好一点,怎么也没想到,到蜀地最先踩一脚的会是肖氏大族。”大伯祖父的长子,自然更清楚肖氏大族接受了自家多少好处:“他们实在是忘恩负义,实在是欺人太甚!”

“大伯父不必生气,再苦再难我们都走过来了,往后没有比这更难的了。”春暖道:“您们现在就唯一要做的就是保重好身体,等着京城团聚的那一天早日来临。”

会有那么一天吗?

“会的,大伯,我给你们把一下脉吧。”

来漠北两年多,身体可能会亏损很多,得调理调理了。(本章完)

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落魄药女养家日常
Author:

The renowned imperial physician, Doctor Xiao, was embroiled in a case of false pregnancy involving a concubine and was executed. Men over the age of twelve were exiled, while the female relatives and young children were granted the benevolence of the Empress Dowager and returned to their ancestral home in Shu. Unexpectedly, the relatives who had been protected by Doctor Xiao turned away a group of women and children, occupying their ancestral property and expelling them from the family. A group of pampered women and children, having nothing to depend on, found Xiao Chunuan, who loved reading and grinding medicine, to be the pillar of the family. She taught her family to wash clothes and cook to survive; she taught her younger sisters to forage for wild vegetables and prepare medicinal herbs; she taught her younger brother to learn business and practice martial arts to strengthen his body, while ensuring that they studied literature and literacy despite three generations not being able to take the imperial exam; she worked hard to earn money and also wanted to help their exiled relatives; her grandmother arranged a marriage for Chunuan, only for the clan leader's daughter to come knocking and cause trouble. Good people are often bullied, and those who are kind are taken advantage of. Old grudges and new enmities are all accounted for. Xiao Chunuan was never one to go easy on others; she was ready to engage in both literary and martial conte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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