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 Chapter 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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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长河很纠结。

肖春华也很纠结。

朱氏身为未来肖家当家主母,也将家里的情况向男人汇报了一下。

朱氏给他的信中写了暖暖为这个家受了多少苦,多少委屈。

也写了自己的儿子沐阳的努力和聪明。

更写了三婶黄氏的不着调。

总感觉,三婶这样搞的话会让全家人都寒心。

纯属从未为家族考虑过半点,只顾着自己的那点蝇头小利了,还会和家人争利。

最让朱氏想不明白的是:明明是出自书香门第之女,却心甘情愿的想将自己的女儿春姝送回黄家当妾室。

这是有辱肖家门风的事儿。

婆母生气,二婶生气,连着她也生气。

生生的要贬低肖家的姑娘们。

好在婆母直接将这事儿按了下来。

而且春姝也不是一个软柿子,她直接就拒绝了亲生母亲的安排,甚至说出了终生不出客的气话。

肖春华想着三婶的性子,要知道三婶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儿,会不会气倒呢?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

一纠结,得,睡不着觉不说,第二天起来,牙疼了,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暖暖,你看有没有合适的药给我治治牙。”

哎,真是丢人啊,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帮不了忙不说,还要靠这个妹妹来帮自己。

“长兄昨天也没吃什么呀?”

为了欢迎自己一行人的到来,家人拿出了最好的菜冻大白菜来招待,但这些吃食真的好简单。

春暖将从蜀地带来的腊肉让他们煮了,切成了薄薄的片,大家都吃了都没事儿,不可能单独只有长兄上火了。

“没吃什么,就是爱上火,一上火牙就疼。”

关于牙疼这事儿,肖春华真是有苦难言啊。

“左边疼还好点,有时候右边也疼,咬什么都行。”

所以,半边脸肿起来也不算什么事儿。

“单是牙疼,喉咙疼不?”

“你还别说,也有点疼。”

“你还真是会挑时候生病,暖暖一来就又牙疼了。”肖长河又好气又好笑:“你长兄这口牙啊,怕是要拔了才算。”

“怎么了?”

“他经常牙疼,一牙疼就吃不进东西,你看他这身子骨,比我的还瘦。”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的要命。”春暖表示理解:“牙不好,胃口就很难好,胃口不好身体就差。”

这些都是有关联性的。

“那能不能根治啊?”

肖春华很是苦恼:“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可没有这样过。”

在京城能和在漠北一样吗?

吃食上就不同。

肖家是杏林之家,吃的菜炖的汤哪怕是夏季冬季喝的茶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特别的养生。

再不济,有点不对劲儿的地方找老爷子一把脉,开点药吃了就好。

在这儿,要啥没啥,自然就难过了。

春暖给肖春华把了一下脉。

“长兄,来张大嘴巴我给看看。”

“啊。”

“啊?”

肖春华老老实实的张大嘴巴。

春暖用临时找的一根竹篾压着她的舌头,看了看他的喉咙里面。

“我给你开点清热解毒,通络散结,消肿止痛的药。”春暖道:“你的咽、喉和扁桃体、齿龈都红肿了。”

“我就说这次比以往都要疼一些,原来这么多地方不对劲儿啊。”

“长兄把这药吃了,这两天喉咙疼可能吃不下东西,但是还是要尽量多吃点,多吃身体才会好。”

长兄太瘦了!
感觉都只剩下皮包骨了。

长嫂看到该多心疼啊。

一家子在漠北来了后身体都变差了不少。

所以她来一趟漠北很有必要。

而且,她决定了,以后每一年都要来一次,要不然,她怕家里人撑不到回京的时候。

“有劳二妹妹了。”

肖春华很是感激。

他看春暖开药方,莫名的有点羡慕:要是当年自己也跟着祖父学了医,现在是不是就能解决一些小病小痛了呢?
你看,父亲的腰伤,自己的牙疼,从来不敢去看大夫。

硬撑着到现在,还是暖暖来了才能吃药看诊。

“是了,暖暖,这儿的药很贵的,有时候还可能凑不齐。”

“长兄不必担心,我带了一马车的物资,里面就有不少的药材,常用的我都带了的。”

不仅常用的,难寻的,珍贵的她都带了不少。

在缺医少药的地方,这些药材是真的能救命。

“长兄,这个药有点麻烦,你要记清楚了。”

“你说。”

“是这样拉,先将硼砂、明雄黄、赤石脂、朱砂等六味药研细,再加上冰片,薄荷霜一起研极细面,装入瓶内备用。”

“每日吹撒患处三到四次。”

“不是吃的吗?”

“不是吃,是吹撒。”

这个好像确实有点麻烦。

肖春华觉得还不如直接端来喝一碗来得实在。

春暖不仅配药,还要教他们怎么研制。

她来漠北,整个儿就是一件普及医药常识的。

“对了,暖暖,我口里也常长疮,这个药适用吗?”

肖长青问女儿。

“爹,我给你把个脉看看。”

让春暖欣慰的是,父亲肖长青的身体比大伯和长兄都要好一些。

“是药三分毒,如果长口疮了,也不一定要用药,你可以用鸡蛋煮熟,取蛋共同放在火上炼油,用蛋黄油搽患处即可。”

“听起来简单。”

肖长青笑道:“只不过,在这地方,有时候买点蛋都相当的难。”

“谁说不是呢。”

物资缺乏啊。

“还有一个办法,将生大蒜去皮后,切成两片,放进嘴里含,含到无副总味时嚼一下……”

这个很简单的,应该可以吧。

结果,这儿没有大蒜。

“容易口舌生疮,口腔糜烂,还可以用雪梨和萝卜顿汤,加点冰糖煮到酥烂来吃。”

看着家人苦笑看着她,春暖知道了:又缺梨儿冰糖。

怎么说呢,就是想要啥没啥的漠北。

春暖也是服气了。

“这些东西我回去后让商队帮你们带来。”

“其实也不是没有,就是有点贵。”

有一种豆腐都卖成肉价钱的感觉。

“贵也无所谓,只要对身体好,你们都多吃点,多买一点。”春暖这次带了五百两的银票给肖长河:“大伯,这些你拿着。”

“不行不行,你要出嫁还需要一笔银子呢,怎么能给我们。”肖长河连忙拒绝:“你别担心,我们虽然苦点累点,还是有吃的。再加上你这两年来不停的送东西过来,我们的日子,已经比旁人好过多了。”

同样是流放漠北,肖家人的日子真的是越来越好过了。

最难过的自然是吴家。

对,说起吴家,肖长河问春暖知不知道当初吴家为什么这么狠。

“吴家以为肖家垮了,再无半点用处,就过河拆桥欺辱长姐。”说起这事儿,还是秋燕写信告诉她的,所以春暖了解得很清楚。

“长姐生产的时候,她们连稳婆都不请,幸好有墨兰她们几个忠仆拼了命的请来了稳婆,保住了长姐和盼盼两条命。”

“长姐刚出月子,吴家就要休妻,长姐被她们撵出了府门。”

“都说虎毒不食子,吴家连盼盼这个女儿都不认。”春暖想着那场景就特别心疼长姐:“吴家欺人太甚,长姐去告的御状,送了他们全家进大牢。”

“你长姐啊,性子看似软绵,实则内心里很刚烈”肖长河道:“但凡吴家有一点良心,你长姐也不至于走上这条路。”

“长姐能杀出一条血路也挺好的,要不然在后宅悄无声息人没了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也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肖长河道:“我也以她为荣,她为自己拼出了一条活路。”

或许,还会为肖家拼出一条生路。

这话,肖家人心里都明白,但是都不能说出来。

“长姐现在贵为将军府的夫人,大伯也别担心她了。”

“怎么能不担心呢?”肖长河叹息一声:“以前身为吴家媳,吴家地位还没有夏府的一半高,但是都被嫌弃成那样,现在你的长姐日子又是怎么样的呢?”

“大伯不必担心,长姐写的家书里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过上好日子了,夏将军很疼惜她,将军府的老夫人在长姐进门第二天就将中馈交给了长姐。”

“这倒很敞亮。”

都知道,大户人家的中馈代表了是身份地位。

有些府第为了争中馈,明争暗斗头破血流也是常有的事儿。

有些府第老的不撒手,又怕辛苦,让儿媳妇特别难处。

肖长河听说夏老夫人全然不管,一应都丢给肖春玉后点了点头。

“夏老夫人是女中豪杰,在京城有些名望的。”

“是啊,听说夏老夫人带着长姐和盼盼去应酬,有人故意想让阿姐难堪,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夏老夫人当场让人掌了嘴。”

“她有那资格。”肖长河道:“当年夏老夫人还曾在边境和夏老将军一同抗过敌,是先帝亲封的诰命夫人,就算太后皇后都对她礼让三分。”

所以,有这么强势的一位婆婆护着,春玉的日子一定好过了。

“是的,长姐的家书上都写了,夏老夫人视盼盼为亲孙女,对外一直说是将军府的大小姐。”

“盼盼那孩子也算是有福了。”

何止啊,福气大着呢。

盼盼还是宫里的贵客。

这件事春玉没向漠北的亲人透露,春暖也没告诉他们,主要是怕他们吓着了。

有些事儿,密以事成。

这是她和春玉之间的小秘密。

春暖在漠北住了五天,天天带着小虎给马大婶做针灸和敷药,马大婶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小了不少。

到春暖要准备启程回去的这一天,马大婶还起床来送她了。

“肖姑娘,你放心,我都给我们当家的说过了,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多谢马大婶。”

“应该我们谢谢你。”马大婶是感激不已:“若不是你呀,我指不定哪天就没有了。“

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马大婶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马大婶,这是我们的缘分。”春暖道:“马大叔对您也好,您不用担心,小虎现在完全能独立针灸了,药你继续吃,该敷的也敷,再过两个月,你基本上就全好了。”

“好好好,我听你的。”

感激的话说了千百遍了,她还是想说。

“阿姐,你真的要走了吗?不在这儿再待几天吧?”

小虎很舍不得这个阿姐。

因为有了阿姐,肖家人都视他为亲人了。

反正,他也脸皮厚,一口一个大伯父亲三叔的喊着。

还有那几个哥哥,小虎也时不时的跑去刷刷存在感。

因为有了阿姐,他也相当于有了家。

而且,阿姐还教了他针灸,还别说,自己对这一行特别的感兴趣。

阿姐说感兴趣就去学,她教了自己人体的穴位,又教了很多其他的重要的注意事项。

还有配药,每一次都没有避开过自己,她是在教自己的本事。

在漠北,缺医少药的地方,小虎觉得自己能学点这些皮毛也是足够用的。

毕竟,阿姐教的都是独门的秘方。

“我得走了,再晚就要下雪了,路冻上了没法回去,我这身子骨也弱,受不了这儿的冷。”

那是真受不了。

春暖这人很有自知之明,不行就是不行,绝对不会逞能。

“那好吧,阿姐,你路上注意安全。”小虎道:“我会想你的。”

春暖摸了摸他的头。

“留在这儿,就在我家里吃饭,我已经交代过家里人了,每次煮饭都把你那一份煮上。不用去驿站帮忙了。”

在驿站帮忙只混个吃住,既然肖家有房子给他住,有吃的给他的吃,那还去驿站干什么?
“嗯,阿姐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会照顾好家里人。”

小虎说的这个照顾在外人眼里可能觉得像是笑话一般。

但是,小虎是谁?
他可是认识里面的好几个当差的人。

还有马大叔,你说,这样的情况下,肖家的几个男儿还会受罪吗?

果然,肖长青来送行的时候就悄悄告诉她:马大叔已经帮他们调换了差事了,轻松且不会被打骂了。是因为马大叔,也因为小虎去了矿场上找村里的叔叔们拉了家常。(本章完)

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The Daily Life of a Down-and-Out Pharmacist Supporting Her Family

落魄药女养家日常
Author:

The renowned imperial physician, Doctor Xiao, was embroiled in a case of false pregnancy involving a concubine and was executed. Men over the age of twelve were exiled, while the female relatives and young children were granted the benevolence of the Empress Dowager and returned to their ancestral home in Shu. Unexpectedly, the relatives who had been protected by Doctor Xiao turned away a group of women and children, occupying their ancestral property and expelling them from the family. A group of pampered women and children, having nothing to depend on, found Xiao Chunuan, who loved reading and grinding medicine, to be the pillar of the family. She taught her family to wash clothes and cook to survive; she taught her younger sisters to forage for wild vegetables and prepare medicinal herbs; she taught her younger brother to learn business and practice martial arts to strengthen his body, while ensuring that they studied literature and literacy despite three generations not being able to take the imperial exam; she worked hard to earn money and also wanted to help their exiled relatives; her grandmother arranged a marriage for Chunuan, only for the clan leader's daughter to come knocking and cause trouble. Good people are often bullied, and those who are kind are taken advantage of. Old grudges and new enmities are all accounted for. Xiao Chunuan was never one to go easy on others; she was ready to engage in both literary and martial conte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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