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 Chapter 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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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步步为营
溶洞里,千姿百态的石钟乳悬挂在顶部,层层叠叠的石幔柔滑交错,偶有水滴顺着石幔落下,泛起丝丝凉意萦绕在行人周围。

温婉连打了三个喷嚏之后,吸了吸鼻子。

安定王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关心她两句,可犹豫了一下,到底什么也没说。

一行人沿着窄小的通道又行了半个钟,才终于到达了今日的目的地。

宽敞的洞穴周围,已经点燃了铜油灯,晕黄的光芒有些微闪烁,越发显得人影憧憧。

洞穴里,已经铺好了一块块地毯,毯子上还摆放着数量并不多的几样点心和水果。

每一张地毯上,还有一壶茶和一块木牌。

温婉捡起木牌,念出上面的数字,“我们是三十六号。”

看来牌子是用来区别客人用的。

安定王应了一声,很快就将目光投向远处的石台上。

和他一样,不少人也在往石台上看,因为石台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三个锦盒。

一个戴着白虎面具的男人坐在桌后,他气势很足,但没什么规矩,一只脚嚣张的踩在椅子上。

白虎男拿起面前的一颗果子咬了一口,许是果子的滋味酸涩,他一口将果肉吐出。

“这什么鬼玩意儿?是给人吃的?”

他冷冷的看向一旁的随从,那随从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随从连连磕头,“主子饶命……”

一道寒光闪过,白虎男手中的匕首不过是看似随意的一扎,就扎进了随从的咽喉。

随从后面的话说立刻不出来了,因为他咽喉处破开的血洞里,正汩汩的冒着鲜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到场的客人都是一惊。

有胆子小的女眷,已经捂着眼睛惊恐的叫出声。

温婉也神色一凛,不自觉绞紧帕子,脸色更是白了两分。

安定王压低声音怒道:“抬手就杀自己人,也端的是心狠手辣。”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人连自己人都能轻易下手,更何况是其他人。

杀人者固然可怕,可这个人的身份,给温婉的冲击却更大。

阿卓信!
他一说话,温婉就认出了他。

与此同时,坐在温婉斜后方的兜帽男,也目光犀利的盯住了杀人的白虎男。

他的眸光淬满杀意,嘴角却扬了扬,用一种近乎扭曲的声音说了一句。

“很好,终于找到你了。”

*
被杀掉的侍从被人拖下石台,台面上留下赤红的一道血痕。

阿卓信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扫了一眼台下的人,朗声笑道:

“欢迎各位客人来参加阿卓家的祭祀大典。”

祭祀大典?

这四个字一出,所有人都议论纷纷。

“什么祭祀大典?不是说拍卖会吗?”

“祭祀?哪有人在山洞里祭祀的?”

“我倒是听说过一种生人祭,就是在山洞里。”

“生人祭?用活人祭祀恶鬼来逆天改命?”

“我们……不会是被他们骗来做祭祀的人牲吧?”

该说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人民群众的眼光就是雪亮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将阿卓家的目的分析出来一大半。

温婉心底发凉,但面上不显,她仔细的去看周围的洞口,数了数,神情一诧。

安定王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压低声音问:“可有发现什么?”

温婉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个山洞一共有八个小洞口,包括我们刚才进来的那个,分别按照八卦方位做了标记。”

安定王闻言,也将周围的山洞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又有一种想要夸她的冲动。

那些标记只有巴掌大,藏在洞口靠近地面右下方的位置,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不过这次安定王忍住了。

对于一个善御下的王爷来说,对下属的夸奖也要有度,否则便会让下面的人恃宠而骄。

温婉倒是不在意王爷的态度,她看完洞口,又开始观察这个山洞的地势。

四周的岩壁和她们所处的地面都有人工改造过的痕迹,而她们跪坐的地毯,在摆放上也很有讲究。

突然,温婉面上一惊。

她急切的说:“王爷,快想办法换位子。”

“换位子?”安定王一头雾水,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

温婉语气凝重,“来不及细说了,快想办法,就算靠抢的,也要换掉这个位子!”

安定王见她如此紧张,又联想到她之前的一系列准确判断,也不多问了,直接点头。

“换哪里?”安定王问。

温婉抬手一指他们右后方的地毯,“换那儿!”

“好。”

安定王应声,立刻带着护卫阿绍走了过去。

温婉正在担心能不能顺利换位子,蓦的看见眼前一幕,顿时嘴角一抽。

她不过是随口一句就算用抢的也要换位子,却没想到,安定王还真的简单粗暴,直接用抢的。

只见安定王走到那几人面前,直接抽出腰间软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兄弟,我看上你这座位了,咱们换换。”

得,温婉算是知道,沈御那兵油子的行事方式是跟谁学的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沈家这老中两代,都是武将出身,真做起事来,都讲效率,轻规矩。

和性命比起来,位子自然就不算什么了。

温婉跟在安定王身后,顺利的落了座,只是坐下的时候,稍稍有些脸红。

周围,其他人也发现了这里的动静,可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竟是没有一个人多说什么。

就连石台上的阿卓信看见这一幕,也只是嘴角扬了扬。

“有点儿意思。”

阿卓信这么说了一句,便多留了一份心思在温婉几人身上。

*
温婉刚坐下,左边就凑过来一个脑袋。

温婉一转头,正面对上一张白兔面具,耷搭着的兔耳朵,和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上一次,透过面具,她也曾看见过这双眼睛。

那还是在漠北王庭的时候,戴着面具的温恩,有了一个新身份,漠北皇子。

而这一次,虽然依旧隔着一张面具,但她绝不会再认错。

“恩恩?”

她带着颤音开口问。

(本章完)

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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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美妾超好孕,糙汉将军日日宠
Author:

In her previous life, Wen Wan, who worked herself to death from overtime, reincarnated as a concubine of a first-class general and refused to get caught up in the rat race. While the general was away on a campaign for three years, she lived a carefree life as a slacker. Until the matriarch had a nightmare in which the general died on the battlefield without leaving any descendants. The matriarch decided to send the main wife and two concubines to the frontier for breeding. On the way, Wen Wan and the main wife were separated by bandits and rescued by a young lieutenant. The young lieutenant was cornered on a hillside, with a hundred of his own men against three thousand enemy troops. He held a knife to her neck and said, “Rather than fall into the hands of the enemy and be violated to death, I’d rather kill you first to set you free.” Wen Wan replied, “Thank you, you’re quite a nice person!” Gathering her courage, she timidly said, “I know a little about tactics for fighting against overwhelming odds; why not let me give it a try?” Thus, the small squad of a hundred fought their way out and became famous. After a mysterious number of military horses died in the camp, Wen Wan wrote an article titled "On Postpartum Care of War Horses," which doubled the horse population in a year. One day, after successfully flirting with the young lieutenant, she declared with bravado, “Just wait, I’ll go back and divorce that husband of mine, then I’ll take his money to support you so you can live a godly life!” Later, Wen Wan discovered that the husband she wanted to divorce was none other than the young lieutenant… The general, with a faint smile, asked, “I hear… you want to divorce me?” Wen W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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