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 Chapter 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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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他都知道
温恩闻言,先是沉默了一阵,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着问:“一路顺利,难道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

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空落落的,就像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被挖走了一样。

温恩举起勺子,将鱼汤喂到她嘴边,“姐姐不要多想了,再经过两个城市,我们就到达边境了,只要回到了漠北,我们就能重新开始生活了。”

温婉本能的往后退了退,躲开了他的投喂。

她接过汤碗,“我自己喝吧。”

“好。”温恩眼中失望一闪而过,随即又重新扬起笑容,开始憧憬未来的美好日子。

“姐姐,我都想好了,等我们回到漠北,我就在云霓山山脚选个好地方,给姐姐单独建造一个院子,再引来云霓山的泉水灌溉院子,定能种活满院子的桂花树。”

“等桂花开了,我们就一起酿桂花酒,我的酒量也得练起来,到时候才能陪姐姐喝个尽兴。”

“王庭那地方,还是贫瘠了些。姐姐既然要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一定要给姐姐世界上最好的院子,让姐姐吃最好的美食,让姐姐穿世界上最好看的衣裳。”

“对了,姐姐,你说咱们再养些毛色纯正的小羊羔可好?你不是说小羊咩咩叫的时候,最是可爱……”

火光落在温恩的脸上,五官精致的他,眉眼中的笑意浓郁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欢喜,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杂质,甚至他浅黑瞳孔里的光亮,竟是比天上星辰还闪耀几分。

有那么一瞬,温婉竟然痴痴地盯着这双璀璨的眸子,忘了反应。

突然,她心脏猛地一阵抽动。

“恩恩,”温婉一出声,沙哑的音色让自己都惊了一下。

她听见自己用麻木的语气,无情的打断了温恩的话。

“恩恩,我从未说过,要跟你一起去漠北生活。”

很多年以后,温婉还能清晰的记得,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俊美的青年脸上,是怎样绝望的破碎。

原来,心碎,真的是能听到声音的。

至少,当时她的脑袋里懵了一下,恍惚中就听见了破碎的声音。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没有勇气再多看温恩一眼,只狼狈的仓促低下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手中的鱼汤都凉了,她才听见温恩重新开口的声音。

温婉再抬头的时候,就看见温恩眼眶发红,说话的时候,嘴唇禁不住微微颤抖。

“姐姐,你不想去漠北,那你想去哪儿?”

温婉为难的叹了一声,“不知道,反正是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好。”

温恩带着颤音,却依旧强迫自己扯出让她放心的笑。

“姐姐,你不跟我走,那我跟你走吧!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温婉险些惊呼出声,“你疯了吗,说什么胡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温恩沉声道:“天涯海角,只要姐姐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陪着你。”

他说得很认真,丝毫不像是随便说说而已。

温婉怔怔的愣在当场,手心一颤,汤碗落在地上,碎片和汤汁洒了,她却浑然未觉。

“你、你……”温婉抿了抿唇,一时之间不该说什么才好。

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付出了多少,即便温婉没有亲身经历,依旧想象得到,而他说放弃,就放弃了?

须臾之后,温婉清了清嗓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恩恩。”

温婉抿唇唤了他一声,然后才迎上他的视线,缓缓道:“恩恩,我把你当弟弟。”

“我知道。”可他不在乎。

他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好了,至于以什么身份,他无所谓,反正,没了沈御,她的身边不会再有其他男人。

因为在其他男人靠近她之前,他就会把他们给解决了。

温恩暗戳戳的打算,一点儿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他输给沈御,不过是因为和姐姐相遇的时间太晚了而已。

温婉不知道温恩的想法,只觉得弟弟太粘人了,她着实拿他没办法。

而且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跟他讲道理,他肯定是听不进去的。

“好了,我很困,我去睡觉了。”

空地上临时搭了两顶帐篷,温婉走向小的那一个,掀开帘子就躲了进去。

温恩盯着帐篷看了好一会儿,终于不舍的收回目光。

他们说话的时候,闵兹几人隔得并不远,温恩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几个侍卫大惊失色,闵兹更是阴沉着一张脸,目光里淬满了怨毒和愤恨。

篝火还在燃烧,到了半夜的时候,只有两名侍卫守着篝火警戒。

大帐篷里,宿着温恩和闵兹,两名侍卫将帘子掀开,闵兹弯腰从帐篷里出来。

“我在帐篷里用了安魂香,殿下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你们仔细守着,我跟温姑娘去后殿说几句话。”

闵兹交代两句后,走向了小帐篷。

温婉掀开帘子,看见闵兹并没有意外,他对侍卫说的话,她也听见了。

闵兹举着蜡烛走在前面,温婉没有犹豫跟在他身后。

破庙的后殿,只有几尊残破的佛像而已。

两人停在佛像下头,闵兹将蜡烛放在残佛前的石台上,一转身就在温婉面前跪了下来。

他先是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才恳切的说:
“温姑娘,你放过殿下吧。”

其实闵兹会说什么,温婉猜都猜得到,于他们而言,兴许她就跟祸国妖妃一样,是在霍霍他们家殿下的心智,阻碍他家殿下的大业。

温婉淡声道:“你明知道,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不肯放手。”

闵兹:“嗯,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求你,否则……我会直接杀了你,以绝后患。”

他倒是直截了当,一点儿也不隐藏对她的杀意。

闵兹抬起头,表情非常冷静,“温姑娘,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以殿下如今的处境,他只能往上夺权,而不能有丝毫退缩。他一旦退了,手上没有对抗那些人的力量了,那些人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可不是闵兹危言耸听吓唬她。

温恩踏着尸山血海才站到了如今的位置,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恨不能喝他血啖他肉,他们就等着趁他病要他命。

(本章完)

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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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美妾超好孕,糙汉将军日日宠
Author:

In her previous life, Wen Wan, who worked herself to death from overtime, reincarnated as a concubine of a first-class general and refused to get caught up in the rat race. While the general was away on a campaign for three years, she lived a carefree life as a slacker. Until the matriarch had a nightmare in which the general died on the battlefield without leaving any descendants. The matriarch decided to send the main wife and two concubines to the frontier for breeding. On the way, Wen Wan and the main wife were separated by bandits and rescued by a young lieutenant. The young lieutenant was cornered on a hillside, with a hundred of his own men against three thousand enemy troops. He held a knife to her neck and said, “Rather than fall into the hands of the enemy and be violated to death, I’d rather kill you first to set you free.” Wen Wan replied, “Thank you, you’re quite a nice person!” Gathering her courage, she timidly said, “I know a little about tactics for fighting against overwhelming odds; why not let me give it a try?” Thus, the small squad of a hundred fought their way out and became famous. After a mysterious number of military horses died in the camp, Wen Wan wrote an article titled "On Postpartum Care of War Horses," which doubled the horse population in a year. One day, after successfully flirting with the young lieutenant, she declared with bravado, “Just wait, I’ll go back and divorce that husband of mine, then I’ll take his money to support you so you can live a godly life!” Later, Wen Wan discovered that the husband she wanted to divorce was none other than the young lieutenant… The general, with a faint smile, asked, “I hear… you want to divorce me?” Wen W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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