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oft-Spined Educated Youth Sticking Close to the Loyal Rough Man in That Era – Chapter 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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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队长没事,没什么大事!”

贺三贵来回捣腾,安抚完傅璟佑,又掉头去安抚贺宏进。

傅璟佑才不依着他,扯回裤腿,长腿一伸毫不客气的把贺三贵踹翻在地。

都是自家人,傅璟佑本来想如实说。

可见门外围拢了不少人,怕队里人乱想,回头给陆淼传出不好的名声来,傅璟佑就暂时瘪了一口气。

转口说起另一茬儿:

“队长,你给评评理吧。”

傅璟佑这次没喊贺宏进“叔”,而是公事公办喊的“队长”。

摆明了就是要走流程弄这个贺三贵和陈妙妙。

贺宏进瞅了一眼门外,一脸懵的摸摸寸头:
“到底是什么事?”

“上回黄瓜架上面缠着一条蛇,差点咬到我媳妇儿,我当时还没有多想。”

“后面断断续续又在后院和屋侧打死了几条蛇,我还纳闷是什么情况,今年蛇怎么这么多。”

傅璟佑面容绷紧,剑眉皱起,浑身都透漏着一股狠劲儿。

他指着坐在地上“哎哟哎哟”揉胸口起不来身的贺三贵,凶煞道:

“你让他说!”

院子门口的人探头探脑,等着听原由。

院里堂屋门口,贺宏进黑脸微微沉下,目光转向贺三贵问:
“贺三贵,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贺三贵还不敢说。

傅璟佑直接揪起他的领子:
“你今天要是不说,等从这门出去,老子他妈的砍死你信不信?”

贺三贵吞咽口水,一下子萎了:

“说,说……我说,我说!”

放别人说这话,贺三贵或许会觉得对方是在放狠话。

可说话的对象是傅小六,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那么多次的打倒运动、那么多人的围攻欺负,都没把傅小六怎么样。

可见他非比寻常的忍耐和狠劲儿。

毫无疑问,如果他不老实配合说,出了贺家这道门槛,傅小六就算不弄死他,也要去他半条命。

贺三贵认怂了。

另一边,陈桂芬听了傅璟佑的话,赶忙从屋里出来,扯着傅璟佑的胳膊就去了屋里:
“你个臭小子,你要弄死谁?这么大个人了,马上就要当爹,你犯什么混?!”

“他往我家放蛇,上回淼淼就差点被咬着,还摔了一跤……”

陈桂芬嘴巴张大,惊愕眨眼:

“什么?”

傅璟佑闷声闷气的补充道:
“幸亏淼淼没事,要不然我能容他蹦跶到现在!”

门外贺宏进也听见了这么,眼神顿时锐利起来,脱了鞋就往贺三贵身上招呼:
“妈了个疤子的,贺三贵,你这又是做的什么死?”

“你他娘的平时懒归懒,老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你不存在就完了,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开始害人了是不是?!”

继刚才被傅璟佑打了一顿,贺三贵又被贺宏进打了一顿。

傅璟佑算是贺家的养子,是自己人没错。

可就算没有这层关系,贺宏进也是忍不了贺三贵的这番作为。

懒归懒,小偷小摸归小偷小摸,贺三贵三四十岁老光棍一个。

他是个不成器的,典型烂泥扶不上墙,可平时看着就是一个可怜的样儿,贺宏进对他还是比较宽容的。

贺三贵不参与生产队干活儿,贺宏进顶多就是骂一骂他,别的也没什么了。

可是现在涉及什么情况?
往人家家里放蛇!

要是没毒的蛇,乡里人倒也不怕个什么。

可傅家是什么情况?
新媳妇儿是城里来的,本来就是顶顶娇气的一个,还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在。

这要是惊着、吓着了,那是小事吗?
贺宏进发了狠,捏着鞋跟教训儿子似的,使劲儿往贺三贵背上抽。

贺三贵“哎哟哎哟”的,畏畏缩缩的躲避。

贺宏进就转手抽他的脸。

贺三贵又只能缩成团的护脸。

“不是我放的蛇,不是我的放的蛇!”

贺三贵真被打怕了。

刚才被打掉了牙,嘴里血水流了一路,进门前才止住。

脸上挨了几记抽,他嘴里又开始冒血。

贺三贵受不了了。

那是血啊!
平时没吃过什么好的,得吃多少才能补回他的牙和血?

“是陈妙妙!是陈妙妙那个死娘们儿放的蛇!”

贺宏进倏地怔住:

“什么?”

贺家门外的社员们也“嗡嗡嗡”的闹腾起来。

“什么?陈知青放的蛇?”

“她哪儿来的蛇啊?”

“那个陈知青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可是平时看着也挺和气啊,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什么仇什么怨啊?这么狠的心……人家小六媳妇儿以前也是知青,现在肚子还揣着娃呢!”

“这要是冲撞到了,那岂不是……”

社员们的议论声间接传进耳里,贺三贵更怕了。

贺宏进则是觉得心惊。

幸亏没什么事,这要是真出点事怎么办?
贺宏进来气,也踹了贺三贵一脚。

挨了两顿打,贺三贵早已是鼻青脸肿。

怕再扯上别的事,给他扣上更多的帽子,贺三贵赶紧拔高嗓音强调解释:
“我不知道陈知青为什么要这么干!”

“她给了我两块钱,要我抓三树根和土地婆,我以为她是馋肉了,想吃蛇,我也不知道她要害人啊!”

“队长,队长!我虽然不成器,可是我什么时候害过人?我不敢,我不敢的呀!”

“人家想吃肉,两块钱哪里买不到肉?要跟你买蛇!”

贺宏进气得发抖:
“还是三树根和土地婆!那是什么蛇?那他娘是毒蛇!”

气不过,贺宏进又踹了贺三贵一脚。

门外年纪大的女社员听了心惊。

农村虽然常见蛇,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怕蛇。

还是有不少人害怕的。

尤其是女同志。

平时见到一条水蛇就惊惧的不行,更别说是能要人命的三树根和土地婆了。

“呸!贺三贵,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哪家好人吃蛇要吃毒蛇?”

门外有人看不过去了,张嘴就骂:

“陈妙妙一个丫头片子,她能弄得了毒蛇?”

“就是!你平时躺着不干活,脑子也叫你躺没了不成?这点事儿还想不明白?”

“活该你挨打!”

“队长,抽他大嘴巴子!你要是下不来手,我来!”

“……”

“去去去,都一边儿去!”

贺宏进挥手吼了一嗓子,目光继续看向贺三贵:

“整体经过到底什么情况,你他老娘的给老子老实说!好好说!要不然今天老子非扒你一层皮不可!”(本章完)

The Soft-Spined Educated Youth Sticking Close to the Loyal Rough Man in That Era

The Soft-Spined Educated Youth Sticking Close to the Loyal Rough Man in That Era

腰软知青在年代和忠犬糙汉贴贴
Author:

Lu Miao has transmigrated into the role of a cannon fodder female educated youth in a rebirth novel. The original character has both a prestigious family background and beauty, but in reality, she is big-chested and brainless, and is quite dramatic. She follows the male lead from the big compound to the countryside because of her infatuation with him. However, she cannot compete with the halo of the reborn female character, and ultimately turns herself into the wife of an old bachelor. Eventually, unable to endure the humiliation, she takes her own life with a pair of scissors. Lu Miao is speechless; the original character was foolish—what is there to be infatuated with in the male lead's arrogant temperament? The sturdy and strong male supporting character is the true beauty! Fu Jingyou never expected that someone as beautiful as Lu Miao would like him; he just wanted to help her quietly. The delicate little girl comes to the countryside and will have to endure a lot of hardship. It is only when Lu Miao takes the initiative to hold his hand that he suddenly understands her feel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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