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 Chapter 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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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名正言顺

他能娶她,就意味着,他不再是沈御。

像是规则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无论怎么挣扎,始终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他的一片苦心,她不是不懂,可真要说对这个安抚她的婚礼有多欢喜,倒也说不上。

“好,都依你。”

温婉淡笑着应声。

沈御看她反应,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高兴,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继续巴巴的伺候着母子俩吃饭。

*
在这个大宅的第一个夜晚,温婉辗转难眠。

主屋的拔步床很大,一家三口睡在床上一点儿也不显得拥挤。

燕绥睡在两个大人之间,四仰八叉的,还打着可爱的小呼噜。

沈御侧身卧着,一手撑着脑袋,目光落在燕绥上无法移开。

他越过燕绥,对温婉笑,“你看,儿子长得像你,五官生得真是好看。”

看自己儿子,必定是带着滤镜的,觉得哪哪儿都是世界上最好的。

即便是身为大将军,也不能免俗,看自己儿子的时候,和全天下所有的宝爸一个样儿。

温婉转过身,面对着他,也跟着笑了笑。

“嗯,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沈御便越发感慨,抓起燕绥肉嘟嘟的小手把玩。

“小婉,我本来想把哑婆、李婆婆他们都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可一来,边城太远,二来,哑婆他们和我关系匪浅,难保他们周围没有眼线,万一有心之人利用,恐引来祸端。”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盯着温婉看。

“小婉,她们没来做我们成亲的见证,你……会遗憾吗?”

说不遗憾,是骗人的。

可她本身对这婚礼就没多少期待,便摆摆手,“也还好吧。”

见状,沈御沉默了好一会儿。

温婉打了个哈欠,转身背对着他,小声道:“很晚了,快睡吧。”

“嗯。”沈御应了一声,眼睛里却没有半点儿睡意。

他盯着温婉的背影,看了许久。

桌上的蜡烛燃烧到了尽头,烛火跳跃一瞬后彻底熄灭。

没了烛光,屋子里却并不黑暗,窗外的明月透过窗户洒下点点月辉。

沈御抿了抿唇,轻声说:“小婉,要不……这婚礼,等过段时间再举行吧。”

其实温婉一直没睡着,闻言,她眼睛睁大了一些,却并没有给予他回应。

沈御又道:“我知道你还醒着。你说……我们把婚礼推迟一些,可好?”

温婉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翻了个身。

逆着光,她的眉眼隐藏在黑暗里,声音里也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

“沈御,我没有不满意的意思,我只是……”

她纠结了半天,却依旧说不出后面的话。

思绪纷乱,连她自己都没能理出个头绪来。

她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她也想装出欢天喜地的模样,和他完成这个成亲的仪式。

可……

她实在无法忽略心中那股子沉闷的感觉。

也许,是她矫情了。

“对不起。”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可让他白费了如此苦心,总有些过意不去。

沈御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温和的道:“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能以真实身份,名正言顺的娶你。”

他又往燕绥的身边靠了靠,语气里有一抹自嘲。

“也对,连成亲的仪式,都要顶着一个虚假的身份,那这仪式,还有什么意义?”

沈御到底还是沈御,依旧敏锐得可怕。

他比温婉预料中的,更加坦荡。

“小婉,是我想岔了。”

他说着,便又坚定的沉声道:“小婉,你给我点儿时间,这辈子,除非我死,否则,我一定名正言顺娶你,名正言顺的让燕绥喊我爹爹!”

温婉心里那点儿沉闷,终究在他的承诺里得到了纾解。

她握住他的手,反手和他十指紧扣。

“好,我等着你。”

夜色涟漪,两人说开之后,温婉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这次是真的困了。

沈御见她睡着之后,跟燕绥一样,四仰八叉的,顿时一阵宠溺的摇头。

*
第二天一早,沈御便通知了阿贵,让人把宅子里成亲用的东西全都撤掉了。

宅子里忙碌了大半个月的人都一头雾水。

半月还偷偷摸摸的将阿贵叫到了柴房里。

“你家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半月双手叉腰,即便个头比阿贵矮了一个脑袋,但气势上却一点儿没输。

她都瞧见了,那公子昨晚和温婉是睡在一个屋子里的。

男女睡在一个屋子里,不成亲,那对女人来说,就是耍流氓!
阿贵许久没被个女人拦着质问了,一时之间也有些哭笑不得。

他身手好,别说半月这种姑娘家,就算再来几个大汉,他也能一只手撂倒。

所以半月这点儿虚张声势,在他眼里实在算不得什么。

可阿贵知道,这个叫半月的婢女,是照顾了温婉和燕绥两年的人,因此,也不是他能看轻的。

“半月姑娘,你别这么急。你信我,这婚礼突然取消,决定权肯定不是在我家公子手里。”

半月没听懂他的意思。

阿贵又解释道:“你想想,我家公子眼巴巴的准备了这么久,就等着和温姑娘成亲呢,如果不是温姑娘不乐意,这婚礼怎么可能取消。”

“你是说,是我家夫人不乐意?”半月瞪大了眼睛。

阿贵点点头,“八九不离十。”

半月一听,便越发不解了。

别说她不理解,就连阿贵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

阿贵琢磨着道:“不过,温姑娘从来就跟其他的姑娘不一样,她这么做,肯定有缘由。”

“我跟着温姑娘和公子的时间长,这么多年来,我总结出的经验就是,无论他们做什么决定,我们按照他们的指示做,总错不了。”

“他们比我们聪明,我们想不明白的,他们心里肯定有成算。”

半月听他这一番肺腑之言,火气便消散许多。

可她还是有些心里没底。

“可哪有女人,宁愿和男人不清不楚的生活,也不愿接受正头娘子身份的啊?”

阿贵嗤笑,“温姑娘,可不是一般女人。半月姑娘,你是不是对你家主子,有什么误解?”

半月怔住。

阿贵又问:“你可知道,你家主子当初在边城,可是指挥着一百边城守军,从千人之众的敌军包围圈里,突围而出?”

“你可知,你家主子随便写一篇养马的文章,便让边城守军里的战马数量,翻了一番?”

(本章完)

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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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美妾超好孕,糙汉将军日日宠
Author:

In her previous life, Wen Wan, who worked herself to death from overtime, reincarnated as a concubine of a first-class general and refused to get caught up in the rat race. While the general was away on a campaign for three years, she lived a carefree life as a slacker. Until the matriarch had a nightmare in which the general died on the battlefield without leaving any descendants. The matriarch decided to send the main wife and two concubines to the frontier for breeding. On the way, Wen Wan and the main wife were separated by bandits and rescued by a young lieutenant. The young lieutenant was cornered on a hillside, with a hundred of his own men against three thousand enemy troops. He held a knife to her neck and said, “Rather than fall into the hands of the enemy and be violated to death, I’d rather kill you first to set you free.” Wen Wan replied, “Thank you, you’re quite a nice person!” Gathering her courage, she timidly said, “I know a little about tactics for fighting against overwhelming odds; why not let me give it a try?” Thus, the small squad of a hundred fought their way out and became famous. After a mysterious number of military horses died in the camp, Wen Wan wrote an article titled "On Postpartum Care of War Horses," which doubled the horse population in a year. One day, after successfully flirting with the young lieutenant, she declared with bravado, “Just wait, I’ll go back and divorce that husband of mine, then I’ll take his money to support you so you can live a godly life!” Later, Wen Wan discovered that the husband she wanted to divorce was none other than the young lieutenant… The general, with a faint smile, asked, “I hear… you want to divorce me?” Wen W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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