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 Rebirth, I Became the Treacherous Minister’s Dark Moonlight. – Chapter 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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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婆媳相见
窦清漪被这一幕惊呆了。

方才她还觉得柳倾云这么多年没有变,可这一瞬她忽觉柳倾云陌生得很。

她居然就这么动手了,毫无顾忌地动手了?!
她当真嚣张到了如此地步么?

从前行走江湖时,仗着自己一身本事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如今来了大梁皇城,她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苗疆王女么?
在震惊之余,窦清漪的心底又生出了浓浓的嫉妒。

柳倾云拥有她梦寐以求的家世、容貌,她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的,柳倾云却可以永远不计后果。

好像不论她闯何等弥天大祸,都有人能给她撑腰。

但这一次,没人会给她撑腰了。

窦清漪奋力往上游。

由于柳倾云这一脚下得太重,让她疼得几乎无法动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浮出了水面。

然而不等她爬上岸,又被柳倾云一把摁下了水。

“柳倾云——咕噜咕噜咕噜——”

你个疯子!

窦清漪来不及闭上的嘴,呛了一肚子的水。

柳倾云拍了拍手:“想放过你的,可是想了想,着实气不过,又回来了。你说你害谁不好,非得害我儿子,这不是打着灯笼进茅厕吗?”

“这回真的走了,还得去看儿子比试呢,方才就没瞧见,不能再错过骑射。”

“儿子最帅!”

“儿子!娘来啦!”

窦清漪为了方便施展自己的苦肉计,特地寻了个偏僻之处,压根儿没人过来。

自然,为确保计划的实施,她给自己准备了目击证人。

只等时辰到了,她的丫鬟便会带着几位有资历的管事公公与大宫女现身。

怪只怪柳倾云出招太快。

这一次,窦清漪没着急游上岸,而是等柳倾云走远了才游出水面。

她浑身湿漉漉的,重若千钧。

她用尽全力,好不容易爬了半截身子上岸。

然后,头顶一暗。

柳倾云又回来了。

窦清漪身子一抖。

柳倾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还是气不过,你抢男人就抢男人,你让你儿子抢我儿子的麒麟之位,我要是这么饶了你,我做梦都不会放过我自己。”

窦清漪赶忙张嘴大喊来人。

柳倾云再次一脚将她踩下了水。

“叽呀!”

一只猎鹰振翅飞过。

有人来啦!

“算你命大,暂且饶了你。”

柳倾云麻溜儿地跑了。

等窦清漪的丫鬟带着内务府总管以及几位娘娘的宫女将窦清漪打捞上来时,窦清漪已经快成寿星公了。

甄公公忙让人将她抬去了胡贵妃纳凉的小院。

胡贵妃定睛一瞧,目瞪口呆:“谁呀?”

甄公公道:“回贵妃娘娘,这是窦侧妃。”

胡贵妃更惊讶了:“你……你怎么弄成了这样?”

玉妃与沈昭容也在。

窦清漪哽咽道:“娘娘,您要为清漪做主啊……”

沈昭容吩咐贴身宫女:“来人,给窦侧妃披件披风,再去本宫的寝殿取一身干爽的衣衫来。”

贴身宫女应下:“是。”

沈昭容温声道:“窦侧妃,你慢慢说,究竟发生了何事,倘若是有人陷害你,贵妃姐姐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窦清漪抽泣道:“是陆临渊的娘!她威胁我……我不答应她……她便想杀了我……”

胡贵妃皱眉问道:“她威胁你什么了?”

窦清漪哭道:“她逼我劝骐儿放弃比试,不许再和陆临渊争夺麒麟之位……”

胡贵妃神色一冷:“岂有此理!”

玉妃的眸光动了动:“窦侧妃,你确定是皇长孙的娘害了你吗?”

窦清漪受伤地望向玉妃:“玉妃娘娘是怀疑我?”

玉妃叹了口气:“我不是怀疑你,只是,从目前的比试成绩来看,皇长孙似乎用不着出此下策。”

算上昨日的三场比试,皇长孙连赢四场,场场精彩,没有任何悬念。

唯一输掉的是方才的拉弓比试,皇长孙没拉开三石弓,而陆骐拉开了。

而这一场纯靠蛮力,显不出陆骐有多大的过人之处。

窦清漪的眼神闪了闪,泫然大哭道:“我也是如此质问她,既然她儿子这般厉害,胜券在握,又何须耍手段逼我儿退出?可你猜她怎么回答我的?她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让你儿子退出大比,否则,我会让你们母子知道,什么叫作万劫不复!”

“好大的口气!”

胡贵妃冷冷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她人在何处?给本宫把她押来!”

玉妃的身子动了动。

沈昭容微笑:“玉妃姐姐,你想去哪儿?该不会是去给太子通风报信吧?”

胡贵妃吩咐贴身女官:“不用惊动太子,也不要惊动惠妃,把她给我带过来就好!”

贴身女官正要前去拿人,忽然,小院外响起了一声通传:

“宸妃娘娘驾到——”

众人脸色一变。

“宸妃?”

胡贵妃深深蹙眉。

玉妃与沈昭容起身,对着迎面而来的宸妃屈膝行了一礼:“见过宸妃姐姐。”

胡贵妃没动。

论妃位,宸妃在她之上。

可她何时将宸妃放在过眼里?

她慢悠悠地说道:“宸妃不是在寝宫礼佛么?记得当初老二被册封太子,也不见宸妃你出面,让我等恭贺一番,本宫真好奇,什么风把宸妃吹来了?”

宸妃常年礼佛,今日难得换上了一身宫装,竟是比出身尊贵的胡贵妃还多了几分浑然天成的气质。

梁帝非风流之辈,若非宸妃着实貌美,也不可能得到梁帝的宠幸。

宸妃不卑不亢地说道:“想出来,便出来了,路过此处,听闻贵妃也在,过来和贵妃打声招呼。”

胡贵妃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蒋惠妃和她斗法,好歹有斗法的资格。

一个贱婢,凭什么和她平起平坐?
宸妃回头说道:“小白,给贵妃、玉妃、昭容请安。”

“是。”

一道倩影自宸妃身后走出,对着三人行了一礼,“见过贵妃娘娘,玉妃娘娘,昭容娘娘。”

三人一愣:“是你?”

柳倾云道:“是啊,三位娘娘,真巧。”

胡贵妃冷声道:“本宫正想拿你,你倒自己送上门了!”

柳倾云一脸茫然地问道:“不知我犯了何罪,贵妃娘娘要拿我?”

窦清漪控诉道:“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敢说自己没罪吗?”

柳倾云满脸惊讶:“我害你?窦侧妃,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宸妃淡淡说道:“小白适才一直和本宫在一起,恐怕没功夫去害任何人,即使到了陛下那里,本宫也是这句话。”

胡贵妃冷冷地说道:“宸妃,你是想拿陛下压本宫?”

宸妃不卑不亢地说道:“是。”

胡贵妃指着她的鼻子:“你大胆!”

宸妃冷静地说道:“你我皆为陛下的后妃,出了事,自然该交由陛下定夺。”

胡贵妃冷冷瞪了柳倾云一眼:“区区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还犯不着让陛下费心!本宫处置就够了!”

宸妃正色道:“大梁未来的太子妃,本宫怕你处置不起。”

胡贵妃一怔:“你……你说什么?”

柳倾云也眨了眨眼,小声道:“娘娘,好像没有这一出。”

玉妃与沈昭容也是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宸妃与柳倾云。

窦清漪更是嫉妒得面容都扭曲了。

她几次失之交臂的太子妃之位,居然轻而易举地要被柳倾云得到了?
宸妃道:“我只认一个儿媳,我儿也只娶一妻,昭言册封太子时,本宫没接受诸位妹妹的道贺,他日我儿迎娶小白过门,定当请诸位妹妹喝上一杯喜酒。”

她用上了“妹妹”的称呼,旨在告诉众人,她是宸妃,她的位份在她们之上。

这不是商量,是决定。

“诸位妹妹没别的事,本宫先走了,小白,你方才说哪儿的花开得漂亮?”

“太子府的,娘娘喜欢,我明日让人送几盆进宫供您观赏。”

“好啊,比试何时开始?”

“快了。”

“走,陪我去瞧瞧。”

婆媳二人有说有笑,旁若无人地离开了胡贵妃的小院。

胡贵妃气得脸都绿了:“一个贱婢,也骑到本宫头上了!”

窦清漪道:“娘娘,她凭什么不将您放在眼里……”

胡贵妃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还有脸说?当初若不是你认错了人,怎会让陆昭言当上太子?如今要把太子之位要回来,不知得费多少心思!”

窦清漪委屈极了。

院子外,柳倾云与宸妃的谈话声依稀传来。

宸妃温柔惬意,对柳倾云轻声细语。

这本该是属于她的婆婆。

却偏偏……被柳倾云抢走了!
二人走远了。

柳倾云松开了宸妃的手臂,讪讪说道:“娘娘,我知错了。”

她是在溜走的半路上碰到宸妃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宸妃。

不等她开口解释自己干了什么,宸妃便牵了她的手,对她说道:“比画像上美多了,别害怕,我是阿彦的娘,阿彦和我说你今日入宫了。”

那是她听过的最温柔的声音。

陆昭言自幼养在皇后膝下,与生母的情分却没有淡去。

为了能亲自照顾陆昭言,宸妃甘愿在秦王妃的院子里当牛做马。

After Rebirth, I Became the Treacherous Minister’s Dark Moonlight.

After Rebirth, I Became the Treacherous Minister’s Dark Moonlight.

重生后,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Author:

In the year of her coming of age, Meng Qianqian married into the Lu family, to bring joy to the elderly matriarch. On their wedding night, urgent news came from the border, informing that her husband had received orders to go to war, and he unfortunately died at the hands of the Bei Liang army six months later. Meng Qianqian became a widow waiting at the door. Five years later, the husband who had died in battle returned, accompanied by a transcendent mute girl. Lu Lingxiao said that Wan'er was the descendant of loyal heroes, unlike her, who was a merchant woman with a whiff of copper stench; she was a truly noble woman. Lu Lingxiao also remarked that Wan'er was an eagle from the heavens, while she was merely a delicate flower, inferior in comparison. It wasn’t until the mountains and rivers were shattered and the city towers collapsed, that she wielded a red tassel spear and fought against thousands of troops, that Lu Lingxiao realized he had misjudged her. She was not a delicate flower of the inner courtyard; she was the fiercest west wind at the Yumen Pass. Novel keywords: After rebirth, I became an infamous minister; black moonlight; no popup; download the complete text; read the latest chap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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