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 Chapter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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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故意放任
草原上的月,并没有想象中的黑暗。

一轮明月挂在半空,清冷的月芒碎了一地。

帐篷里,温婉人虽然躺着,一双耳朵却竖了起来。

“有动静吗?”

温婉转头问睡在另一个地铺上的沈御。

一间帐篷搭了两张地铺,地铺的中间,只一个枕头充作了防君子的间隔。

沈御闭着眼睛,回答得有气无力。

“有。”

温婉:“嗯?那你还躺着?不出去看看?”

沈御“……飞鸟、鱼虫,还有你,动静都挺大的。”

他说的反话,温婉听得懂。

“没有就没有,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沈御睁开眼睛,“一个时辰内,你已经反复问了我十次这个问题!”

“是吗?”温婉倒是没在意。

沈御“嗯”了一声,“姑奶奶,你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

温婉:“不是你让我不要睡实了?”

沈御长叹一口气,“我收回这句话,你好好睡,万事有我。”

温婉犹豫了一下,似有些不放心,“还是不行,你万一睡着了怎么办,还是两个人保持清醒比较妥当。”

沈御:“……随你!”

他已经做好了睁着眼睛到天亮的打算,谁知不到片刻,隔壁地铺就传来了稳定的呼吸声。

得,口口声声说要保持清醒的人,须臾之间就睡着了。

原来,认真的只有他一个。

温婉睡着以后,沈御蹑手蹑脚的起身,掀开帘子走出去。

“你要在这儿守一晚上?”

沈御居高临下的看向缩在角落里的人。

自从温婉进了这间帐篷,温恩就悄悄跟过来,躲在帐篷后的角落里。

温恩将身上的毯子裹紧了些,“不用你管。”

沈御气得笑了,“你是担心我对她做些什么?”

温恩一瞬不瞬的对上他的目光,冷笑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张皮之下是人是鬼。”

但凡这是他手下的兵,他都要拧起来抽上几鞭子。

沈御沉声道:“说得对。你这张人皮下又是什么?你骗得了她,可唬不了我。连这个姓,不是极其了解游猎牧民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温恩面露诧异,很快又冷静下来,“我说了,我是听卖羊的牧民说的。”

“不可能。”沈御冷笑道:“你既然用这个姓氏堵了阿卓信的继续追问,那你就肯定知道连这个姓氏的忌讳。”

温恩闻言,惊了一下,“你也知道?”

沈御:“连这个姓氏,在游猎民族里代表了一种诅咒,其他家族的人根本不想跟连的人扯上关系,所以对这个姓氏的了解也最少。你用连这个姓氏,就最不容易穿帮,最容易把阿卓信糊弄过去。”

温恩听完他的分析,好一会儿没动。

“一个简单的举动,你居然能看出这么多门道。周校尉,你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吗?”

四目相对,两个男人之间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流光碰撞。

沈御收回目光,“我不管你以前是谁,最好安分守己,如果你敢做什么威胁到我们的安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来自一等大将军的气势,一般人早就噤若寒蝉。

可温恩只是凉幽幽的笑了笑,“你觉得我会怕死?放心,我对你们这些人的死活丝毫不感兴趣。倒是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沈御:“就凭你,有资格教我做事?”

温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倾身向前,丝毫不显畏惧,“你试试!”

沈御:“……”

有生之年,被一个小狼崽子威胁了。

他眼中闪过一抹犀利,随即,目光越过温恩,落在不远处灌木后的阴影上。

他犹豫了一下,突然笑了。

“逞口舌之快没有意义。你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沈御重新回到了帐篷里。

夜风,越来越冷。

温恩打了个寒颤,又缩回了角落里。

他刚准备闭上眼睛眯一会儿,突然听见一阵沙沙声响起。

像是……蛇?

他一惊,立刻起身,寻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
天刚亮,温婉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

她擦了擦口水,又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

“天,我怎么睡着了?昨晚上没出事吧?”

她看向隔壁地铺的沈御。

沈御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顿了顿,说:“应该没事吧。”

“应该?”温婉觉得他话里有话。

沈御:“我没离开过帐篷,跟你一样,对周围的事一无所知。”

“哦。”温婉伸了个懒腰爬起来,“那我出去看看。”

沈御犹豫了一下,“一起吧。”

温婉没有意见,和他一起走出帐篷。

帐篷中间的空地上,篝火已经燃烬,周围陆陆续续有人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温恩,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看见他。

“这小子,又跑哪里去了。”温婉小声嘀咕着,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她走了一圈,发现阿卓信等人也不见了的时候,才心生恐慌。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她快步走向沈御,“我问你,在游猎民族里,关于婚丧嫁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风俗?”

沈御一怔,眸光充满赞许。

能这么快想到这一点,她果然一如既往的聪慧。

“要说什么特别的……在游猎民族里,家庭成员的成婚顺序倒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按照长幼有序,年长的兄、姐成了婚,下面的弟弟妹妹才能谈婚论嫁。”

温婉听完,脸色顿时白了白。

她又咬牙问:“你别告诉我,在游猎牧民里也好男风!”

沈御神色不动,“大部分没有,但是……我倒是听说某些大家族里有地位的人会养几个男宠来彰显地位。”

温婉的心彻底凉到谷底。

再抬眸的时候,她恨恨的瞪着沈御,“所以,你早就看出来了,阿卓信根本就不是想要我,他是想要温恩!”

沈御犹豫了一下,选择沉默。

温婉凄然笑了,她转身奔跑,骑上一匹骏马,猛甩缰绳冲了出去。

“周柴!要是温恩出了什么事,你我交易作废,从此两不相干!”

沈御没想到,她会不管不顾的骑马离开。

他更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一个捡来的奴隶,对他撂下如此狠话。

他先愣了愣,随即啐了一口唾沫。

“胡闹!”

在茫茫无际的大草原上,她以为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就能找到温恩吗?

更何况,她一个完全不会功夫的女人,怕是一只野狼都能一嘴咬断她的脖子。

沈御想到那个画面,烦躁的低咒一声,随即翻身上马跟着追了出去。

温婉的骑术自然是比不过沈御的。

他追了半盏茶的时间,就追上了她。

“停下!”沈御低吼。

温婉在气头上,根本不给他任何回应。

沈御无奈,只能一个跃起扑过去,抱着她滚下马背。

两人在小坡上滚了一路才堪堪停下。

温婉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沈御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捏着她的脸颊才把她推开,“上辈子属狗的!牙口这么好。”

温婉气喘吁吁的,爬起来又要跑。

沈御烦闷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伸手拉她。

温婉却甩开他的手,目光变得冷漠冰凉。

“周校尉,昨晚上你知道温恩遇到危险了,对吧?”

这个队伍里,都是他的人,他的眼睛。

他们本就对阿卓信有警惕心,以他的行事风格,必然会让人盯着阿卓信那群人。

温恩不可能被悄无声息的带走,除非,有人故意放任。

沈御拧眉,“没错,我们发现了。”

温婉眼眶有些发红,“你们为什么不管?是因为他对你们来说没有意义,你们不愿意为了他而暴露自己,所以即便他被带走,你们也不闻不问?”

“呵呵,也对。人嘛,都是利字当头的,我之所以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也该庆幸我对你们来说,还有些用处。”

沈御眉头越拧越紧,“小婉……”

“别这么叫我,周校尉!”温婉冷冷的说:“我们之间非亲非故的,就是个合作关系而已,还请周校尉以后唤我温姑娘。”

沈御沉着脸,“是,我的确不想管他的闲事。我带着这群兄弟出来,就不能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在这里。你敢说,你没发现温恩表现出来的阅历,绝非一个普通奴隶?”

温婉脸色一白。

沈御接着说:“小婉,我原本就不是个善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是一等大将军,他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地位,绝非心慈手软之辈。

站在他的立场,一个阴暗的、可能会随时给兄弟们带来危险的人,不值得他暴露,更不值得他去救。

只是……

“我明白了。”温婉悻悻的撇了撇嘴,“你没错。”

沈御:“你能理解最……”

他话还没说完,温婉大步向前,在他触不及防的时候,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意失荆州,他是真的没想到她会对他出手。

他也从未对她设防。

温婉:“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我,立场不同,选择不同而已。那现在,我们立场也不多,而我……选择挟持你,让你的人帮我去救温恩。”

(本章完)

The Salty Fish Beauty Concubine Has Great Luck, the Rough General Pampered Her Every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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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美妾超好孕,糙汉将军日日宠
Author:

In her previous life, Wen Wan, who worked herself to death from overtime, reincarnated as a concubine of a first-class general and refused to get caught up in the rat race. While the general was away on a campaign for three years, she lived a carefree life as a slacker. Until the matriarch had a nightmare in which the general died on the battlefield without leaving any descendants. The matriarch decided to send the main wife and two concubines to the frontier for breeding. On the way, Wen Wan and the main wife were separated by bandits and rescued by a young lieutenant. The young lieutenant was cornered on a hillside, with a hundred of his own men against three thousand enemy troops. He held a knife to her neck and said, “Rather than fall into the hands of the enemy and be violated to death, I’d rather kill you first to set you free.” Wen Wan replied, “Thank you, you’re quite a nice person!” Gathering her courage, she timidly said, “I know a little about tactics for fighting against overwhelming odds; why not let me give it a try?” Thus, the small squad of a hundred fought their way out and became famous. After a mysterious number of military horses died in the camp, Wen Wan wrote an article titled "On Postpartum Care of War Horses," which doubled the horse population in a year. One day, after successfully flirting with the young lieutenant, she declared with bravado, “Just wait, I’ll go back and divorce that husband of mine, then I’ll take his money to support you so you can live a godly life!” Later, Wen Wan discovered that the husband she wanted to divorce was none other than the young lieutenant… The general, with a faint smile, asked, “I hear… you want to divorce me?” Wen W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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