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icked Mother-in-Law Doesn’t Cleanse Her Image, She Only Torments Her Dastardly Children. – Chapter 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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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福生一家三口被这阵仗吓的完全不知所措,除了尖叫就是尖叫。

谁能想到佟盼弟离开的这段时间去舀猪屎去了。

发酵的猪屎储存在猪圈后头的坑里,对于清河湾的庄稼地来说是好东西。

但是对于佟福生一家三口来说将是贯穿往后余生的噩梦。

“盼弟,你这个黑心王八羔子.”佟福生张嘴刚骂,一瓢粪又兜头浇下,落的一嘴都是。

“呕。”佟福生俯下身子呕吐,恨不得将肠子吐出来。

看到佟盼弟又舀了一瓢粪。

仨人尖叫着要逃跑。

刘青松紧跟着朝地上泼粪,三人瞬间滑倒。

“全家你最坏,当哥哥压榨姑姑,当丈夫压榨妻子,当爹压榨闺女,你最不个是东西。”佟盼弟一瓢一瓢的将粪浇到佟福生身上,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这话她早都想骂了。

收拾够了佟福生。

佟盼弟将瓢对准了佟志杰。

“啊啊啊啊。”佟志杰觉得佟盼弟的笑容犹如鬼魅。

“姑姑说的对,你不就裤裆里多长了个玩意,就整日以佟家金蛋自诩,你再来招惹我,我就让谭师傅把你下面的玩意割掉。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使坏.,我让你心安理得吸血”

佟志杰只觉得脖子到脚后跟一股黏腻,熏的他睁不开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佟盼弟竟狠到这地步。

佟盼弟收拾完佟志杰,拿着葫芦瓢到了王氏身边,王氏吓的两眼一翻。

佟盼弟静静的放过了王氏。

倒不是她对王氏有感情,而是相比较王氏,她更恨佟福生。

家里不幸的来源都是佟福生一手造成的,王氏不过是佟福生的提线木偶。

“以后再来清河湾,迎接你们的就是粪,只要你们不怕,尽管来。”佟盼弟冷笑。

“滚。“

佟福生一家三口听到“滚”字,犹如听到仙乐,爬起来忙不迭跑了。

佟华琼等人纷纷让开,给三人开出一条道,谁也不想沾上。

生化武器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佟华琼掏出手帕捂着鼻子看着眼前的佟福生一家三口朝门外逃窜。

“扑通”一声,佟志杰在养猪场门口滑倒在地,王氏停下将佟志杰拽起来,身上又沾上了腌臜味。

佟福生自顾自的在前头跑,没有回头,没有停顿,没有管老婆儿子。

佟盼弟和佟华琼姑侄俩眼神里冰冷一片,佟福生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

值得庆幸的是佟盼弟泼粪手法很好,葫芦瓢控制的很稳,除了佟福生一家三口,其他人都都没有被溅到。

不过味道却控制不住。

“呕。”

待佟福生仨人的身影消失后,刘青松忍不住扒着墙呕吐,紧接着方才距离佟福生近的一位大娘也开始呕吐。

佟华琼早都知道刘青松会拎粪出来,她来到养猪场给刘青松使眼色就是让刘青松泼粪。

佟盼弟和佟华琼想到一块去了,刘青松到了养猪场猪圈后方,佟盼弟已经全副武装了。

因为知道要发生什么,佟华琼在刘青松和佟盼弟拎着桶出来时站的远远的。

因此她还好,只是有点恶心,没有呕吐。

佟盼弟一整个人没有任何反应。

不愧是能把养猪场发扬光大的狠人。

苏夫子脸色如常,打来一盆水,伺候佟盼弟洗手。

佟华琼心想,苏夫子也个狠人,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怪不得和佟盼弟能是一对呢。

佟盼弟将手放进热水里仔细搓洗,苏夫子在一旁递玫瑰胰子。

其他伙计则拎水清扫被污染的猪圈空地。

刘青松等几个在猪圈里干活的大小伙子心想,以后佟盼弟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干啥,可不能把人给得罪了,否则下一个被泼的就是他们。

围观的大娘大婶们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啧啧叹息,从前佟大脚如何对娘家人她们可是看在眼里。

那会大家伙没少在背后蛐蛐佟大脚那么泼辣一个人,怎么对上娘家兄弟和侄儿就歇菜。

现在佟盼弟将佟福生一家泼个底朝天,佟大脚愣是冷着脸看着,就差鼓掌助威了。

村道上。

佟家一家三口顺着村道朝外头跑。

“卧槽,这是什么味道?”

“这仨人咋了?掉粪坑里了?”

“这谁啊,裹一身屎跑啥呢,咋那么缺德呢,还不赶紧去河里洗一洗。”

佟福生王氏和佟志杰犹如扛了生化无语,村道上的人捂着鼻子纷纷闪开。

由于身上裹满了糟污的东西。

周围人看不出这仨人是谁。

但大家知道这仨人太缺德了,一身的脏污还在村里跑,撞倒人咋办?

幸好是冬天,否则夏天清河湾都被祸害的没法呆了。

刘月娥刚从娘家出来,手里拿着娘家刚出笼的豆腐皮包子,迎面被一股子臭味熏的差点将包子抖落。

“缺德玩意.”

刘月娥不等骂完,看清楚眼前仨人,瞪大了眼睛。

她以为是自家婆婆泼的,心里感叹,佟家三口子不死心还来蹦跶,不知道婆婆开大的后果吗?
“大暑媳妇.”王氏停下脚步,冲刘月娥龇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刘月娥捏着包子吓的拔腿就返回娘家。

太吓人了,熏脏了她的衣裳岂不是心疼。

她这身衣裳可是陆家从京城运来的宫造,满平川也没有几件。

“大寒,大寒。”

谷大寒闲不住,一大早就去了麦地,查看麦地的积雪情况,盘算春天需不需要浇水。

人还没有走进家门口,就听到有人唤他,随即一股臭味扑面而来。

佟福生瞥见了从麦地里回来的谷大寒,犹如遇到救命恩人。

谷大暑和谷惊蛰这俩亲生外甥靠不住,对他这个亲舅舅从来都不假辞色,但谷大寒不一样啊,谷大寒对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一向敬着。

上一回他来谷家,不就是因为谷大寒他们才得以进家门。

谷大寒刹住脚,认了半天才发现是便宜舅舅佟福生。

谷大寒嘴角抽了抽,这浑身上下,不用说,要么是佟盼弟泼的,要么是他后娘泼的。

一家人齐齐整整的真解气。

“大外甥,你瞧瞧舅舅这一身,你去帮我拿两件衣裳,我这一身脏污的没法回家。”佟福生像往常一样指挥谷大寒。

谷大寒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厌恶。

佟福生看不出他这个舅舅在谷家人心里地位早都已经跌落,他若是帮了佟福生,后娘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谷大寒懒得和佟福生搭腔,扛着锄头就像见鬼一样朝家里窜去。

反正大正月里的,家里有后娘和谷惊蛰谷桃花在,佟福生绝对不敢去敲门。

佟福生:“.”(本章完)

The Wicked Mother-in-Law Doesn’t Cleanse Her Image, She Only Torments Her Dastardly Children.

The Wicked Mother-in-Law Doesn’t Cleanse Her Image, She Only Torments Her Dastardly Children.

恶婆婆不洗白,只虐渣儿女
Author:

Tong Huaqiong traveled to ancient times and found herself in the body of the cruel widow Tong Dajiao. She witnessed the execution scene where the vicious widow and her children were executed all at once and returned to the year Tong Dajiao had just become a widow. At the age of forty, she had already become a grandmother, embodying the traits of a wicked stepmother and a cruel mother-in-law. Naturally, her offspring were also unruly. The only thing that gave her a slight sense of consolation was that, as a widow, she didn’t have to serve an old man. In this time-travel story, she didn't possess any golden fingers like a system or noble background. She didn't even have the chance to turn her life around through marriage; as a widow, who could she marry? She was burdened with a heap of dependents. She could only rely on herself and the bunch of unruly children at home. Her goal was to restore the family honor and correct her children’s behavior. She aimed to treat her stepson, daughter-in-law, and granddaughter kindly while thwarting her youngest son’s plan to sell his daughter to a wealthy family for schooling money. She pushed her youngest son to work hard and study, using a stick to wake up her second son from laziness to become the backbone of the family, and drove away her youngest daughter's laziness and romantic distractions. She reclaimed wasteland for farming, used modern scientific knowledge to grow crops, transformed saline-alkali land into fertile fields, and led her family toward a moderately prosperous life. She started her business by setting up a stall, selling steamed buns, cakes, and marinated dishes, raising pigs and bees, gradually expanding her family’s business terri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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