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 Binding with the Maternal System, I Became a Slacker. – Chapter 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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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这就是云国公啊(二合一)

天色微亮,报晓鼓刚刚被敲响。

宣德坊的坊门口早已聚集了好些人,都在等着鼓响后,开坊门放行。

离坊门最近的街道两旁,几家食肆全部开张。

卖胡饼的胡三正在不断地捶打面团,视线扫着路过的行人,口中大声吆喝着:“十五文一张胡饼。”

那薄饼也有半张脸的大小,双面撒上芝麻,贴在锅边,一点点烘烤呈焦黄色,香味让人口水直流。

“李大人,不来一张胡饼吗?”

“不了!”李大人饥肠辘辘,但一想到那个消息,不敢耽误一点时间,连跑带颠地往衙门跑去。

等他到县衙的时候,发现同僚们差不多都到场了。

“什么情况?”

同僚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谁都知道李大人属于云国公那一伙的,他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个消息吗?

“李大人,河南郡全境落入叛军之手。”说话的人悄咪咪地打量李大人的神色。

李大人勾起嘴角,又飞速地压下去,咳咳两声:“真是遗憾,没想到谢大人竟然没来得及。”

另一个官员接着道:“听说,昨夜官家收到这个消息大怒,把诸位相公们全部叫进宫去,怒骂一通。甚至连今日的早朝也取消了。”

他们私底下讨论过,官家应该是不想被人看笑话,所以干脆取消了早朝。

李大人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思绪不免回到今早路过的姜家食肆上,他们家的饭团看上去热乎又美味。

好久没去看望被关在府中的苏大郎了,待会儿抽空去买几个饭团,给苏大郎尝尝鲜。

苏大郎被关在府上那么长时间,想必没见过饭团这样的新鲜事物。

“李大人!”

“嗯?”李大人回过神来,迷茫地看向喊自己的同僚。

“李大人,依您之见,云国公现在应该在哪?放心,我们就私底下说说,绝不宣扬出去。”

李大人满头黑线:“我上哪知道去?”

“真不知道啊?”同僚有些失落,“最大的赌坊又开盘了,这次赌的是云国公到底在哪。”

其他人好奇道:“赔率如何?”

“建平和绥宁县是赔率最高的。其次是玄真县,李少言把玄真县把守得如同铁桶一般,除非云国公能隐身,否则绝对不可能查不到一丝踪迹。”

“然后是桐汭县,本来桐汭县的赔率比建平还高,但桐汭县最近屡屡有动静,故而朝廷上有许多人认为,云国公故技重施,绕到敌后,去了桐汭县!”

“还有一小部分认为云国公实际上还呆在安吴县。”

“赔率最低的是云国公已经回了河中府。”

毕竟,从云国公和朝廷的每次交手情况来看,她并不是很想彻底撕破脸。

这次,官家连龙武大将军李傲天都派出去了,云国公极有可能不会再攻打广德府。

各有各的理由,无论是朝堂上还是民间,都为云国公的去向争论不休。

就连后宫中,也对此事好奇不已。

绥宁县,李傲天眉头紧皱。

桐汭县来报,有一伙贼子总偷袭军营,贼子还格外狡猾,打不过就跑。

至今都不知道这群贼子来自何处。

但李傲天总觉得他们应该来自云州,就是不知道顾南夕在不在其中。

孔维:“说不定云国公已经回河中了呢?这次官家可是动真格的,你和谢蕴章都被派了出来。别看现在河南郡全郡沦陷,但以谢蕴章的能力,收复河南郡只是时间问题。”

孔维觉得云国公的战果已经很大了,应该不会再冒险。

李傲天目光深邃,头部微微一侧,似乎在思考:“不!她肯定不会回河中!”

“那她会去哪?”

李傲天站到窗前,目光穿过层层雪花,凝视着远方模糊的景象,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窗棂,陷入长时间的沉思。

“玄真县!”

“啊?可是,李小将军说,他并没有发现云国公的踪迹!”

李傲天眼神流出欣赏和看破一切的睿智:“云国公文向来走一步看十步。我们认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绕道敌后,攻打桐汭县。但她一定能预判我们的预判!所以,她的目标一定是玄真县!”

李傲天嘴角勾起,令李金带三千人去玄真县:“至于她如何躲过李少言的搜索,既然我们想不出来,那就不要想!一力降十会,再多的阴谋诡计,在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

李金领命,点完兵,就出发了。

出征的那天天气不怎么好。

阴云密布,狂风怒号。

旌旗在风中被撕扯出猎猎的响声,令人心惊胆战。

列队的士兵们在私下里悄悄说,这也许是不祥之兆。

“出征时连个太阳都不见,可见是不祥的。”

“对呀,对面的可是云国公!”

但立刻又有人反驳:“云国公又如何?她再勇猛,也只是一人!听说她只带了不足一千人,咱们兵力数倍于她,必胜!”

“李将军,你怎么看?”

李金扯扯嘴角:“跪着看。你们以为云国公是什么人?她不仅自己厉害,手下们也很厉害!”

李金长长叹口气:“当年书院大比,我就不是李老大的对手。这几年,云国公肯定教出诸多如李老大一样厉害的武将,又加上他们经常上战场。唉,我和李老大的差距估计更大了。”

呃……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没正式出征呢,主将就带头动摇军心,咋整?

李金虽然在灭自家志气,但身为一个有追求的武将,能和军神云国公过过招,是何等的荣耀?

“出发!”

同样出发的还有顾南夕。

经过道长们不懈的努力,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在玄真县获得空前的成功。

底下各个村镇全部易主,李少言却浑然不觉。

不过,玄真县的县城就不能采用这种策略了。

越靠近县城,防守越严密。

顾南夕眼神微眯,是时候缩小包围圈,勒紧缰绳了!

收到顾南夕号令,各个部队从各个村镇出发,于县城以北二十里处集结。

参战的成员很复杂,有云州士兵,道长,灾民,以及投靠的守军等等。

集结地点乱糟糟一片,有打坐念经的,有聚堆聊天的,有缩到角落当蘑菇的。

随着高台上慢慢出现了人影,下面的士兵们也齐齐噤声。

九成宫观主魏无双,守军代表包杰也上了高台。

说是高台,实际上就是在地势比较高的一个地方,用木头架了个台子,看上去很简陋,但当顾南夕站在上头的时候,所有的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她身上。

现场鸦雀无声。

她就是云国公啊。

在场很多人,都是一听云国公的名号就果断投靠,并没有亲眼见到她。

当活生生的云国公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脑海一片空白。

顾南夕穿了一身皮甲,外着一件灰色罩袍,罩袍在风中剧烈地抖动,却不能令她的身形摇晃哪怕半分。

她腰间佩戴长剑,另一侧,戴着据说是火铳的神器,格外显眼。

但比起神器,更令人感到压迫的是云国公的眼神。

或许是感染风寒的缘故,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嘶哑。

士兵们需要聚精会神才能在风中听清,现场没有一个人走神,生怕漏掉一个字。

“你们选择了我,选择了云州!从今天起,你们要跟随我的旗帜,令行禁止!”

顾南夕讲了一遍军规。

明明大家在投靠前就被告知过这些军规,此刻再听顾南夕讲一遍,就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这些规则刻在脑海里,刻在心上。

士兵们情不自禁地把胸膛挺得更直。

“诸位将士,”顾南夕扫一眼众人,又大声说道,“战争从来都是要流血的。站在你们身边的不仅是你们的乡邻,你们的同袍,更是你们的兄弟。”

气氛有些沉重。

死亡向来不是个轻松的话题。

顾南夕:“我们出征,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们,更是为了你们的兄弟,你们的父母,你们的妻儿,你们的家园!”

“我要你们与我并肩作战,是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

“你们想看到天灾降临,却只能无助哭泣吗?你们想看到,山上柴火遍布,却不敢去砍,只能冻死吗?你们想看到河里鱼虾成群,你们却不能捕捉,只能活生生饿死吗?你们想劳碌一年,收获的粮食还不够交税的吗?”

“你们想,好不容易积攒家财,却因服役家破人亡吗?你们想子孙后代,继续过你们这样的日子吗?!”

她注视着那一双双愤怒的眼睛,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跟随我,让云州的光照在这片土地,为美好生活而战!”

“战!战!战!”

传令官挥动令旗,士兵们开始有序地向县城走去。

太阳出来了,云层间洒下一道天光。

一直想找出顾南夕藏在哪儿的李少言,终于见到了顾南夕的身影。

“不好了!李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李少言向来信奉带兵如带狼群。

狼群成群出没,战力非凡,群体内部纪律严明。所以李少言治兵非常严谨,很是不讲情面。

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个兵敢明目张胆,违反军纪。

惊慌失措来报信的兵卒,对上李少言冷冷的眼神,浑身一寒。

李少言眉毛紧皱,眼神如寒冰一般:“动摇军心者,斩。”

兵卒扑通一下跪下来,眼泪哗哗直掉:“禀告将军,是真的,我们被包围了!”

李少言不信,顾南夕不可能有那么多兵。

她更不可能带着这么多兵突破重重包围,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县城下。

可是,来自其他三面的守军齐齐派兵来报,城外有大股部队集结。

李少言心中一动,难不成是真的,可是这些兵是哪来的?自己明明布下天罗地网!
还没等李少言做出应对,县城上空便响起数十声尖锐的哨声。

李少言循声望去,隐隐瞧出来是数十根箭,方向是从城外射过来的。

李少言快步上城墙,果然瞧见顾南夕已经兵临城下。

这是怎样的一支队伍呢?

有穿道袍的,有穿皮甲的,还有穿着像流民的,看上去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可打头的却是云国公顾南夕!

李少言能看到那些流民惊恐的神情,但让人奇怪的是,这群乌合之众明明害怕的双腿颤抖,却如脚下生根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云国公的治军能力果然是顶级!
李少言深呼吸好几口气,从最初看到顾南夕从天而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理智回归。

“关门,不许出城迎战!”

虽然《守城录》中,最重要的观点之一,就是强调守城必须“守中带攻”,最忌一味死守,那就是在拱手让出战争的主动权。

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守方应当不断寻找合适的时机进行反击,让敌人不能放心大胆地任意部署、随意休息,并且可以提升自己的士气。

但这一次不一样,李少言不害怕围城。

县城里不缺粮草,不缺水源。围城时间越久,就对他越有利。

之前,爹爹和绥宁县里的数万大军一直没有动静,全是因为找不到顾南夕在哪。

如今,顾南夕主动现身,等爹爹收到消息,必定会派大军前来。

届时,顾南夕插翅难飞。

城墙下的顾南夕自然知道这一点。

她的火药全部给了阿达,在没有火药的帮助下,这场攻城战就要靠血肉来填。

顾南夕抿唇,她必须要以雷霆之势拿下县城,否则等援军一来,整合兵力,即使她能赢,那也是惨胜!

顾南夕深吸一口气,得想办法把李少言诱出城!
顾南夕找了个二混子,上前骂战。

但无论他怎么骂,李少言都坚守不出。

顾南夕叹气,看来,必须要走常规攻城的路子了。

观主魏无双安慰道:“大人,战争总是要有伤亡的。咱们还有投石车,火箭,云梯。这些,我们都做出来了。”

“嗯。”顾南夕瞅一眼天色,“休整一夜,明早攻城!”

“遵令!”

县城城墙比起云州来,就是个弟弟。云州士兵表示,都不需要用云梯,直接用绳索都能爬上去。

可惜,这样的兵,顾南夕只带来两百个。

故而,此次围城,顾南夕采取是四面扰之,实则一面主攻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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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慈母系统后,我摆烂了
Author:

After Gu Nanxi died from overwork, she bound a kind mother system and entered a book to become the matriarch of a noble family. The entire household was filled with villains, and ultimately, they all faced execution. Whether dead early or late, death was inevitable; it was better to lie flat and wait for it. The indecisive eldest son was a lovesick fool who ultimately squandered their family fortune for a merchant girl and even lost his life. After Gu Nanxi arrived, he no longer hesitated or chased after the merchant girl; instead, he carried "Five Years of Spring Imperial Examination, Three Years of Simulations" and followed Gu Nanxi daily, saying, "Mother, the teacher wants the parents to sign the papers; hurry and sign!" The sickly second son wanted to venture into the world, but in the end, he was framed by bandits, which implicated the whole family. Gu Nanxi had him lie down in the sun while reading martial arts novels, saying, "You might as well wander the fields; you might just save a disaster victim and become a master!" The second son’s eyes lit up: "Mother makes a good point!" The youngest daughter, who dreamed of becoming an empress, tirelessly provoked trouble for the favored concubine, only to end up in the cold palace. Gu Nanxi tossed her the housekeeper's keys and "The Thirty-Six Stratagems," saying, "If you can't even sweep your own room, how can you rule the world?" The kind mother system was in distress: "Is this how you're supposed to use the secret manuals I gave you? Is there such a thing as a kind mother?" Gu Nanxi could lie down for twenty hours a day, with the remaining four hours used for eating: "If you're capable, you go handle it." Gu Nanxi's nonchalant attitude turned the entire noble house upside down. Unexpectedly, the eldest son became the youngest premier, the second son was a general guarding the borders, and the youngest daughter became a renowned virtuous empress. Novel keywords: After binding the kind mother system, I slacked off, no pop-ups, download the complete text of "After Binding the Kind Mother System, I Slacked Off," read the latest chapters of "After Binding the Kind Mother System, I Slacked 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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