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 Binding with the Maternal System, I Became a Slacker. – Chapter 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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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被利用了(二合一)

官家,皇后,佟贵妃全都吃到松露了,太后是不是也得吃一吃?
内务府的人正在犯愁,上哪里去寻一篓子松露,就见有人上门自荐。

“哟,你们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上门来了。该不是该不会是你们设的局吧?”

挑着背篓的汉子小心翼翼地把背篓放在地上,掀开上面盖着的棉布,叫内务府的人看清楚,这才憨憨道:“我们哪有那种能耐,这不是凑巧了吗?全大周都知道京都最富裕,我们便在山里头寻了一些稀罕物什,来京都撞大运。”

内务府的内侍也就顺口一说罢了,他可不信眼前的这些山民和行商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他低头一看,背篓里的松露很是新鲜,圆咕隆咚的,不知跟李阁老府上的松露比起来内侍哪个更好?
“啥价格?”

“一千五百贯。”

内侍挑眉,大胆!狮子大张口啊!

汉子哆哆嗦嗦地伸出一个巴掌。

内侍看明白了,这是要和自己五五分的意思。一千五百贯一半就是七百多贯,内侍狠狠心动。

“为何价格比李阁老家的还要贵些?”

“嘿嘿,因为比他们家的更大,更新鲜。”

“先留下一筐,若是合了主子们的胃口,再找你定。”

“好咧!多谢大人!”

当天中午,太后娘娘的膳食里便多了一道松露蛋羹以及松露汤。

太后娘娘生活节俭,看见桌上多了几道蘑菇菜,只当成是平常的蘑菇。

筷子一夹,呃……这味道。

太后拧着眉,问婢女:“换厨子了?”

婢女:“回娘娘,没有换厨子,这是新上来的松露。”

“松露?”太后听说过,《梦溪笔谈》里有写。

太后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只是不再夹新上来的两道菜。

除了太后娘娘,官家,皇后和贵妃那里又分了分,一篓子松露便全分光了。

正所谓上行下效。

李阁老开了松露品尝大会,宫廷里买了一筐子松露的事也瞒不住人,一时间,松露变成了整个京都炙手可热的稀罕物。

“大哥,我们的货销出去一大半了。剩下的,要不低价卖了吧?”汉子数钱的时候都在颤抖。

老天爷呀,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这个松露,山民们都不爱吃,即使挖到了,也是随手喂猪喂鸡。

结果,运到京都来就能卖出这么高价!

后面的价格虽然没有卖到一千五百贯那么高,但也卖到了七八百贯。

不过市场好像有些饱和了,七八百贯的价格卖不动,有人开价四百贯,大哥没舍得卖。

汉子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切就好像在做梦似的,自己真是飘了,四百贯都敢嫌弃少。

领头的汉子手掌粗糙,他咽了咽口水,从胸口掏出一个小锦囊,打开后,是一张纸条。

汉子连着看了七八遍,保证一字都不漏后,把纸条塞到嘴里,嚼了一嚼,端着水杯喝了一大口水,一起咽进肚里。

“走,我们找人想办法去!”

……

“真是奢侈!不到拳头大的一个蘑菇,价值三十多贯,比一条人命还值钱。”

“这算什么?听说要把松露纳入贡品呢!”

坊间,各种酸话层出不穷。

有御史想借此弹劾官家,好搏个青史留名,但又想到,宫廷生活向来奢侈,花一千多贯去买松露,真算不上什么大罪过。

正在烦恼之际,茶楼外有小孩子在传唱歌谣。

御史侧耳倾听,正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此诗是前朝一诗人所作,名声不显,但被刊登在《云州周报》上后,评价两极分化严重。

世家勋贵们觉得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他们的财富是靠几代,甚至十几代的积累,是祖宗们的不懈努力,才有他们的好日子。

那群贱民往上数八代,全是泥腿子,祖辈不努力,子孙后代自然是要吃苦的。

普通百姓看了后,心有戚戚然。他们日复一日的劳作,病了也不敢休息,一年到头,却省不下一两银子。

或许一场天灾,一次重疾,就能把他们打入深渊,成为诗中的那个冻死骨。

至于更贫困的百姓,则是连听这首诗的机会都没有。

御史听完,并没有什么想法,也谈不上有触动,当官太久,要烦恼的事儿太多,不过是冻死人而已,年年都有,不稀奇。

小孩们唱着歌谣,走街串巷。御史照旧喝着自己的小酒,再也没给这群孩子一眼。

“介甫,这场赌,你输了。”

被唤作介甫的少年,牛目虎头,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异味:“我未必会输!只是御史不干人事,不司其职!”

他身旁的郎君捂住鼻子,无奈道:“行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你能不能先去澡堂子洗个澡?你的头发上都有跳蚤了!”

“不洗。”介甫回答的干净利落。

谁也不能让他去洗澡,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介甫写了一篇指责皇帝开销太大,生活过于奢侈的文章,然后又找印刷厂,印了上千份。

御史家门口,皇城门口,那个老门口,生态室门口,御街上,全被人趁着夜色贴了一遍。

文章写的很好,用词毒辣,好像写文章之人就站在你面前,指着你的鼻子怒骂一样。

但是被骂的人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年轻皇帝本来对松露就只是好奇而已,上李阁老家尝过一次,满足了好奇心,又加上吃不惯松露那个味道,便不再惦记松露。

王廷后来又买了一次松露,见皇宫四巨头不是特别爱吃,就没有买第二次。

结果就为了这一背篓子松露,年轻皇帝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皇帝委屈,皇帝愤怒。

“怎么别人都吃得松露,我孝顺母后,让母后尝一尝,反而是个罪过?!一千五百贯而已,贵吗?眼皮子真浅,有那精力盯着王廷,怎么不去想想招,对付北面?!”

“呵呵,来人!把市面上的松露全给我买回来,我有的是钱!”

文武百官们也觉得这事莫名其妙,整个天下都是官家的,生活开销大一点很正常啊。

哪个学子闲的没事做,净盯着这点小事?

年轻皇帝本来就是个叛逆娃,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便斥巨资买回来一大堆不爱吃的松露。

他捏着鼻子,连吃两天松露后,实在是不喜松露的味道,便把松露作为福利,将其赏给百官。

文武百官……行吧,本来还想劝戒一番,一下子被堵住了口。

静观事态变化的介甫,回过神来,拉着好友曾巩,去敲永昌侯府的后门。

门刚一打开,他便像猴子一般窜了进去,朗声道:“好你个玄明!我把你当成挚友,你竟然利用我。”

苏玄明正披着狐狸外袍,在院子里画画。

画纸上是一株冬日红梅,侧面题着词【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苏玄明身形修长挺拔,站在院子中,肩头落着雪花,星眸剑眉,五官冷峻,神色宁和淡漠。

看上去如春日劲竹,又带了冬日的冷冽。

他循声望过来,见是介甫和曾巩,眉眼弯弯,眸中的冷意褪去,换上温暖的笑意。

“就算是是犯人,也该给个辩驳的机会。介甫一来,便指责我,伤透我心。”

“哼,你倒是会倒打一耙。都说文如其人,你却是和书信中的完全不一样。”介甫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到石凳上,还十分自来熟地对静立一旁的小厮吩咐道。

“给我上一杯奶茶,加糖加珍珠。不许说没有,我知道你们有。要云州口味的!”

曾巩对着苏玄明歉意一笑,紧跟道:“我要焦糖奶茶,三分甜,有劳了。”

小厮瞥一眼苏玄明,见苏玄明没有阻拦,便颠颠跑去后厨。

介甫是个十六七岁的壮小伙,活力旺,就这样被坐在石凳上,并不觉得冷。

“冰雪严寒,远不及我心冰冷。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傻子。”

苏玄明听到介甫悠悠的抱怨,便放下毛笔,直勾勾地看着他:“我何时把你当傻子了?”

“你用赌约骗我办事!卖松露的人是不是你的人?”

苏玄明摇头:“不是我的人,是南郡朱大人的人。”

介甫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南郡多山,确实盛产菌菇,松露出自那里,很正常。

介甫只是没往那方面想,一旦找着方向,就能抽丝剥茧,想通整件事。

“南郡朱大人和云国公联手了!这是你们布的局。先用《云州周报》炒热松露的热度,再让李家人当出头鸟,借机搭上皇家,直接把松露定位成奢侈品。”

介甫思路越来越顺畅:“刚开始一点点出货。后来可能是因为带来的货量太大,也有可能是松露不易存储,你们又不想低价倾销,就想把松露卖给皇家。”

“你们对官家的性格心思把握的很准,你借着赌约,笃定我会写文章官家。用我激怒皇帝,使得皇帝斥巨资购下市面上的全部松露。”

“好你个苏玄明!我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环!”

介甫其实不大介意自己被人利用,有价值才会被人利用,聪明人会反利用回来。

只是,他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聪明。

介甫抱住脑袋,仿佛陷入到困境,死活想不明白:“图啥?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到底是图什么?!松露只能赚这一波钱,明年肯定不会有人上这个当。”

介甫拉着曾巩表情,既委屈又茫然:“朱大人和云国公联手做了一次局,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他们想干什么?想引起百姓和皇家世家的矛盾吗?这有何用?!”

介甫死活想不明白这个局的深意,不得不垂头丧气道:“行,我认输。玄明,你能否跟我们说一说,云国公到底有何用意吗?”

苏玄明沉默片刻,艰难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娘和朱大人联手做局,是因为他们穷呢?”

介甫死鱼脸:“我觉得你在侮辱我的智商。朱大人穷,我可以相信。云国公怎么会穷?幽云十六州,草原,云州,朔州,河中郡,河南郡,现在还要再加上半个广德府,你告诉我她会穷?!你看我的脸上写了【好骗】两个大字吗?”

苏玄明叹了口气,十分真挚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这就是事实。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娘这个穷家当的很辛苦呢,急需介甫你这样的人才去帮她。”

“呵呵。”介甫冷笑。

苏玄明握住介甫的双手,眼睛水汪汪的,如清澈的泉水,一眼就看到底。

“我真没骗你。你去云州看看就知道了,就知道我娘把钱都花在哪里去,她为何会受穷了。民生建设,教育,医疗,还有军队,哪一样不花钱呢?”

苏玄明没打算继续瞒着介甫,便把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

“南郡的情况,你可能还不清楚,它远比大家想象中的还要严峻。南郡的常平仓几乎全空了,一直靠着朱大人四处筹款补贴。朝廷拨给南郡的救灾粮,一层一层搜刮下去,到朱大人手上不足五成。”

“朱大人知道再找朝廷也没用,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写信给我娘求助。得益于怀朔镇盐碱地成功改造,又加上云州和朔州受灾不是很严重,阿娘从牙缝里挤出一部分粮食接济南郡。南郡这才没反。”

“介甫,我深知你的才能,你必定清楚大周朝廷的弊端,依你之见,你能凭借一己之力,进行改革吗?你说过,改革需要皇权的支持,那你觉得当今官家能支持你改革吗?”

苏玄明胸有成竹道:“介甫,大周官家绝对不是你想要的明君。他心胸狭隘,听不进去意见,又没才德。光从对鞑子的态度一事上,你就能看出来。当初他是如何坚定的主战,结果为了防备我娘,他居然选择勾结鞑子,差点断送大好局面!介甫,你信我,去云州看看,然后再做决定。”

介甫叹口气:“我打赌打输了,按照赌约,我本应去云州看看的。我只是气恼,你不同我说实话。”

苏玄明没解释,拉着二人一同走进屋子里,围炉煮茶。

很久不曾有人登门做客,有了介甫和曾巩二人上门,府里难得热闹起来。

“你们尝尝,这是我阿娘亲手做的肉酱,夹在饼子里可好吃了。”苏玄明大方分享。

介甫抓着饼子就啃,确实味美:“我何时动身比较好?”

“越快越好。”

“周扒皮吗?连年节也不留我在京都过!”

“云州的年节更热闹。”

“误交损友,累我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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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慈母系统后,我摆烂了
Author:

After Gu Nanxi died from overwork, she bound a kind mother system and entered a book to become the matriarch of a noble family. The entire household was filled with villains, and ultimately, they all faced execution. Whether dead early or late, death was inevitable; it was better to lie flat and wait for it. The indecisive eldest son was a lovesick fool who ultimately squandered their family fortune for a merchant girl and even lost his life. After Gu Nanxi arrived, he no longer hesitated or chased after the merchant girl; instead, he carried "Five Years of Spring Imperial Examination, Three Years of Simulations" and followed Gu Nanxi daily, saying, "Mother, the teacher wants the parents to sign the papers; hurry and sign!" The sickly second son wanted to venture into the world, but in the end, he was framed by bandits, which implicated the whole family. Gu Nanxi had him lie down in the sun while reading martial arts novels, saying, "You might as well wander the fields; you might just save a disaster victim and become a master!" The second son’s eyes lit up: "Mother makes a good point!" The youngest daughter, who dreamed of becoming an empress, tirelessly provoked trouble for the favored concubine, only to end up in the cold palace. Gu Nanxi tossed her the housekeeper's keys and "The Thirty-Six Stratagems," saying, "If you can't even sweep your own room, how can you rule the world?" The kind mother system was in distress: "Is this how you're supposed to use the secret manuals I gave you? Is there such a thing as a kind mother?" Gu Nanxi could lie down for twenty hours a day, with the remaining four hours used for eating: "If you're capable, you go handle it." Gu Nanxi's nonchalant attitude turned the entire noble house upside down. Unexpectedly, the eldest son became the youngest premier, the second son was a general guarding the borders, and the youngest daughter became a renowned virtuous empress. Novel keywords: After binding the kind mother system, I slacked off, no pop-ups, download the complete text of "After Binding the Kind Mother System, I Slacked Off," read the latest chapters of "After Binding the Kind Mother System, I Slacked 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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