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术，学院长可以很轻松的把愚梦一族变成真正的生命，并且获取那两个原初法术。
而她本可以自己来，但是却借我的手来完成，并且顺带着把这个大法术书送给了我。
加上那一份【超凡知识】，学院长相当于只收回了成本，这期间上百年时间的损耗成本都没有算上去。
而我直接无本买卖，宛如给了空头支票一般，白嫖了一个大法术书。
即便投资失败，大法术书回归魔女世界，没有外流，学院长还获得了一份【超凡知识】，以学院长的能耐，加上魔女恒长的寿命，再次获得一个大法术书不成问题。
这个就是所谓的投资么？
“那…原初法术的意义是什么？”我继续追问道。
这玩意的价值总不能是…数量稀少的收藏价值吧？
想一些愚梦变成真正的生命，那么愚梦召唤，愚梦变身，这种法术有什么意义、什么价值么？
怎么看都比不上一个大法术书吧，虽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大法术书与同类型的法术书有什么区别，也许威力更大一些也说不定。
“原初便是意义，意义都是人赋予的，人们共同清楚它的价值，这个概念便有了意义，外面有太多的手段来运用概念这种东西了，正因为你无法接触那个层次，所以你无法理解它的价值，与其了解原初概念，你还不如问我大法术书的价值是什么。”
“那大法术书的价值是什么？”
既然学院长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依旧不明白，我便知道之后的事情就是我没有资格触碰的了，还不如顺水推舟直接问这个问题。
毕竟我同样好奇大法术书与法术书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会吸引那么多人来强夺。
“好吧…至少和你解释这个，你应该听得明白。”梅·林德扶额无奈的开口，至少她把这个话题岔开了不是么？
有些东西最好在到了对应层次之后再了解会比较好，不然都是徒增烦恼，增加精神内耗。
“大法术书代表的意义有很多，太过遥远的作用与好处我就不说了，直接说你可以直观感受和可以直接理解的作用，第一点那就是大法术书威力比法术书大，或者法术起到的效果要强。”
我跟随着点点头，表示明白，如果威力不变，那才是亏了它特殊的名头，威力肯定是要比普通法术强才可以嘛。
“第二，大法术书起到的效果，注意，这里的效果并不是一般法术的法术效果，你明白法术效果和自然现象的区别吧？”
“明白。”
我点点头，就好像火球术的火球是法术效果，维持火球存在的是施法者提供的魔力或者说是元素等等超凡能量，但是自然现象升起的火球是有起有灭的，而不是一种被定义为法术效果的超凡存在。
如果要解释的更明白一些，就好像法术创造的分身与克隆培养的另外一个我，大概是这样的区别。
“大法术书起到的效果同样也可以被称作法术效果，但是其效果永久存在，它的意义是模糊了法术效果与实际存在的边界。”
“这…”听到了学院长这么一说，我也思索了许久，这种说法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在思考这样的意义。
“是有什么疑问么？”学院长看我一副迟疑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这…实际作用是…还有，永久存在，意思是永恒不灭么？”
“在好奇大法术书的实际效果吗？真是务实的想法，举个例子来回答你的问题吧，就以…百万神法术黑洞法术为例。”
“普通黑洞法术创造一个黑洞法术效果，一但断开供能，法术效果就会溃散，如果是大黑洞术，它创造出来的就是一个长久存在的黑洞，即便你不去维持这个法术，你施展大黑洞术创造的黑洞依然会存在，这就是它的意义。”
“依旧存在？真的创造了一个黑洞？”我提问道。
“不…那个黑洞依旧是法术效果，所以才只是说模糊了法术效果与实际存在的边界，而不是打破。”
“可…能量总不能凭空产生吧？”此刻的我依旧很疑惑。
“还记得大法术书诞生的时候，那些虚空裂缝么？”
“哦！是…是那个虚空裂缝进行的供能？！”我很快反应过来。
“不全对，可以说，现阶段并没有任何理论支持这种绝对的说法，只能说明这种法术效果的长久存在与虚空裂缝有关，虚空裂缝是存在于虚空之中的极为稀少的一种现象，同样也是大法术存在的根基，大法术书成型的那一刻会人为的引发虚空裂缝，很大程度也是与【超凡知识】有关。”
此刻学院长这么一解释起来，似乎大法术书的些许秘密就这样完全呈现出来了，但是即便是学院长在描述这些信息的时候，也使用了大量的不确定的描述，这种严谨性让我想到了纪娘老师。
或许大法术书还有着更多的秘密，但是很明显它还需要更多的钻研。
“说回法术效果永久存在的话题，永久存在同样也是一种描述，无外界干扰的情况下永久存在，姑且把这种存在维持的能量来源定义为虚空裂缝，只要外界对这个法术效果的消耗没有超过虚空裂缝能量供给的消耗，那么这个法术效果就永远无法打破。”
“这便是大法术书的永久效果的强大，你看似在对抗法术效果，实际上是在与整个虚空的虚空裂缝作斗争，你应该还记得大智慧启迪术完成之前，那个被虚空裂缝湮灭的倒霉蛋吧？硬抗大法术书的效果大概便是如此，只不过把虚空裂缝换了一种形式，以这个法术的法术效果来呈现了而已。”
听到这里，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同样也明白了大法术书的强大。
虽然…此刻我已经拿到手的大智慧启迪术似乎听起来并没有伤人的能力，但是其效果…可想而知啊。
而此刻，梅·林德学院长也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明白自己一下子说了太多，这些东西对于普通人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来消化接受，她自然可以等。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绪整理，我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这位学院长。
“怎么了？准备好接受我给你的这份试炼了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对这些愚梦直接使用大智慧启迪术，并不能直接把她们变成真正的生命，智慧只是被虚空认可的生命其中之一的一个重要前提，而我给你的这份试炼并没有结束的时间，即便你在魔女学院是结业还是毕业，这份试炼依旧存在，而我会一直在主世界等待你，提交给我这份试炼的答案。”
“我…接受。”此刻，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接受了这样一分充满挑战的试炼。
“很好，我们来签订一分魔女契约做为这次试炼的见证吧，有着魔女契约的约束力，可以最大的保证双方的公平。”梅·林德微笑着说道。
此刻也只有她自己明白，这看似是在保证对方利益的契约，如果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其实是在为往后保证她自己的利益。
这就是梅·林德选择的投资，在做出这样的选择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