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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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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自食恶果
  虽然已经被血肉构筑的森林抓住了,但是,这些雇佣兵依然不准备放弃抵抗。
  他们不断地挣扎着,而雇佣兵B更是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该死……这怪物……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明明军方和特工都没能逮到我们……”
  诚然,军方没有出动大范围的军队进行缉拿,而克格勃也没有出动特别多的特工进行抓捕行动。
  这并不代表诺斯威格勒的国力衰弱,相反,这基本上归功于这些雇佣兵较为低调地行动,以及军方和克格勃有着更多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希格斯领爆发了眼中的红水银精炼厂爆炸,三分之一的军人在前往救灾的路上,三分之一的军人在救灾,根本没有足够的人员去逮捕他们。
  而动荡的政治环境又带来了大量的异见者,为了降低爆发颜色革命的风险,国内的特工都在竭尽全力地维持政局稳定,自然不可能来管他们。
  但是,对于叶卡琳娜和阿芙洛狄忒来说,抓到一群在冰原上流窜的雇佣兵并非是什么难事。
  在大范围情报抓取上,她们两人背靠诺斯威格勒最强大的情报系统,而在实时追踪上。能够捕捉空气中每一个原子和分子来历的拉普拉斯更是顶级的猎犬。
  更何况,阿芙洛狄忒还有很多用不完的妙妙工具。
  “怎么,被我创了不高兴?不高兴也给我憋着!”
  但是,显然,这些雇佣兵并不准备那么轻易地放弃。
  在面对血肉构筑的触手森林的时候,那些被包裹在外骨骼里的雇佣兵仍然觉得自己还有一战之力,有的家伙更是扯断了一些触手,将手伸向了法杖……
  “我可是……三级……祝福者……我……我……”
  但是,伴随着触手的施力,那些昂贵的、遗迹出土的火神装甲立刻就裂开了,而触手分泌出来的消化液也无孔不入地从那些裂缝中流淌了进去。
  伴随着血肉被消化腐蚀的嘶嘶声,那些被藏在外骨骼下的雇佣兵也发出了惨叫。
  “啊——啊啊!!!!”
  而叶卡琳娜一边将那些陷入昏迷的家伙从吉普车里面拖出来,一边皱着眉头,看着那一坨血肉森林疯狂地扭动着对着人类施虐。
  “别玩得太过火,我们还需要审讯这些家伙的目的……”
  叶卡琳娜说不清温柔的阿芙是真实的,还是说,暴虐的阿芙是真实的。她总觉得阿芙的性格很矛盾,很违和,像是……混杂了太多的东西,不纯粹。
  但是又很和谐、融洽。
  阿芙看着那些雇佣兵发出惨叫和哀嚎声,脸上的表情像是看见鸡蛋在厨房被打碎,没有丝毫的波澜。
  当然,对于雇佣兵B而言,阿芙洛狄忒是完完全全的恶魔。
  “恶魔……”
  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那个被触手簇拥着的少女的眉毛微微一皱,但是很快,她的脸色就变得精彩了起来。
  显然,她想到了什么邪恶的点子。
  “恶魔……没错,恶魔……那些恶魔的确是折磨人的好手……他们肯定能让你们说出情报的!”
  她轻轻地敲了一个响指。
  “啪!”
  随后,被触手缠绕着的四个雇佣兵和另外以及叶卡琳娜刚从吉普车里扒出来的那几个雇佣兵立刻便被那个少女传送走了。
  在经过一阵不可描述的斑斓色块构成的虫洞后,八个雇佣兵来到了绿意盎然的草地上,而在他们的头顶,一根巨大的水晶缓缓地旋转着……
  比起冰冷的诺斯威格勒,这里的气温相当温暖,甚至可以用炎热来形容……
  略带一丝温暖的夏风带来了一丝丝的寒意,但是这种寒意只带来了凉爽。而脚下的草地也并非是由苔藓和地衣构成的冰原,而是绿意盎然的草地。雇佣兵们能看见远处的草丛上的蜜蜂飞舞,也能看见远处的农民正在辛勤劳作。
裙〣熘岜〴 《(九)务⑧〻』玲>是!霖巫  从冰天雪地到田园牧歌,这种变换让雇佣兵们的大脑门有些混乱。
  “这里是……条顿?还是炎国?”
  “不重要,很快你们就会前往一个更加美丽的世界。”
  少女脸上带着一丝相当和善的微笑。而她又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随后,周围一切田园牧歌的场景都消失了。
  水晶消失了,草地消失了,田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混沌、混乱、无序。
  赤红色的天空之上,燃烧着令人窒息的漆黑日蚀日。巨大的月亮被劈成两半,内部却翻腾着滚烫的金色岩浆。深啡色的虚空裂痕之外,是紫色的触手和赤色的雷电。大地龟裂却诡异地漂浮在半空,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而在那触手却不可及的灰色雾气之中,有着星星点点的亮光在灰蒙蒙的世界里飘荡,那些亮光偶尔会化为人形,对着雇佣兵们说着一些足以令灵魂颤抖的低语。
  “活生生的灵魂啊……为何能来到混沌的世界?”
  “瞧啊……瞧他们脸上的恐惧表情……”
  几乎是在进入这个诡异世界的一瞬间,恐惧如太阳下山后的黑暗一般,笼罩在了所有人的心头。他们畏惧这个世界,也畏惧灰物之中可能存在的一切。
  在虚境之中,强烈的情绪和灵魂对于恶魔而言本身就有强大的吸引力,不过,在这由情绪和能量构成的、没有物理法则的世界里,恐惧本身就会孕育秽物。
  各种神话传说之中存在的或不存在的怪物都隐隐约约浮现在了灰雾之中,甚至,连那些童年的创伤和阴影、战争带来的后遗症、背叛同伴后的心虚都开始出现对应的幻想……
  不……那都是真的……不是幻想。
  童年的恶孩掐住了雇佣兵的脖子,战争的嘶吼传入了老兵的耳中,血淋淋的同伴开始接近。一切都是真实的,一切都无法被克服。
  事态越发混乱,恶魔也开始介入,渴望鲜活的灵魂和血肉。
  “情况……有些不容乐观。”
  虽然早已预料到这些人类会被这个饥渴的世界生吞活剥,但是,就连带她们进入这个世界的少女,也没有意料到进展会如此之快。
  “得找个合适的、比较安全的地方,对他们进行拷问才行……实在不行,还得回到条顿。”
  彼之砒霜,芙之蜜糖。
  对于寻常的人类来说,虚境是一个能将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并具象化的可怕世界。
  但是,对于阿芙洛狄忒而言,就像是银行金库之于大贤至圣先师拉姆,是个想睡觉就来枕头的好地方。
  灰雾散去,一切在变得黑暗之后,又变得相当地明亮。
  冰冷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在母亲的怀里一般温暖。原本还在惨叫和哀嚎的雇佣兵们纷纷睁开了眼睛。
  然而,迎接他们的,并非是温暖的怀抱。
  而是血肉构筑的牢笼。
  墙壁是血色和紫色交相辉映的血肉,紫色的、扭曲的血管在墙壁上蜿蜒着搏动。构成了一幅怪诞而扭曲的恢弘巨制。一切都是怪诞和诡异的,所有人都被拘束着。
  每一个雇佣兵都被解除了武装,所有的人都浑身一丝不挂,而他们的肚脐上,不知何时被连上了一根脐带,那根脐带又被连接在了布满紫色青筋的天花板上……
  “这里……是哪儿?”
  雇佣兵们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
  然而,那个少女却也揉了揉脑袋,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我不到啊……”
  其实,阿芙洛狄忒也有些懵逼。
  这里有些像是米娅的子宫,但是,阿芙洛狄忒很确定自己已经烧掉了米娅,而小拇指也在米娅的尸骸面前完全疯掉了。
  这里……又是哪个“米娅”的育婴室?
  “还有……你又是谁?”
  我看着那个站在房间正中心的那个家伙,面色颇为不善。
  那个家伙看上去像是一个枯瘦的、悬浮在空中的、只有上半身的骷髅。他的身上披着黄色的披风,看上去相当瘦弱。但是,他的身后却有着好几只巨大的、悬浮着的手臂。
  那些手臂里抓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那些刑具上不仅沾着血,而且自带时断时续的恐怖嚎叫,单单看上一眼,就足以让胆小之人当场吓死。
  “阿芙洛狄忒冕下……”
  这个骷髅的声音相当客气……且温和。给人的感觉像是个翩翩绅士。
  不过,他的自我介绍却让阿芙皱了皱眉毛。
  “我是这座血肉监狱的典狱长,无尽苦痛的赐予者、灵魂的熔炼者……你可以叫我【典狱长】,或者,称呼我的真名——硫卡多。”
  绝大部分人都称呼我为小姐,马格努斯他们称呼我为孩子。
  但是,称呼我为冕下的人……典狱长硫卡多倒是第一个。
  “这里……是你的监狱?”
  典狱长硫卡多摇了摇他的那个骷髅脑袋。
  “不……阿芙洛狄忒冕下……这里是您的监狱。”
  ¿
  “还记得【小拇指】法兰西斯·克莱尔拉丁吗?您留了他一条命,而他依然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执念……”
  典狱长硫卡多展开了手臂,对着阿芙洛狄忒开始介绍起来。
  “如您所见,这里,就是【小拇指】法兰西斯·克莱尔拉丁的身体内部,更准确地说,是他的子宫内部。【小拇指】法兰西斯·克莱尔拉丁,成为了他自己的暴行的受害者!”
  “他用自己的苦痛和疯狂浇筑了这孕育孩子的温床,然而,而这座血肉的牢笼注定无法孕育子嗣,这是阿芙洛狄忒冕下造就的典狱,也是对他永恒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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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5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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