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itch Mod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149

This post is one of the first 200 oldest posts in its category and is free to translate.
Balance: 0 coin


第七十四章:宏大的落幕
  疼痛……遍布全身。
  德鲁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颤抖、收缩、发热——那是人类应对外来寄生虫和病菌的本能,也是相当有效的防御机制。
  但是,这种防御机制在对抗阿芙洛狄忒的侵蚀的时候,是那么地可笑。明明已经是半神之躯,但是,德鲁纳感觉自己的胃部像是塞满了肥腻的油炸食品一般发胀,肠道不正常地蠕动着,像是内部充斥着无数的绦虫。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此刻的高烧带来的痛苦。
  穿在身上的白大褂早就因为半神之躯产生的高热而焚毁,而那股强大的热量也让德鲁纳的精神有些错乱。
  他忘记了阿芙洛狄忒在让他吞下那些触手的碎块之后又做了些什么,他也忘记了他们是何时离开,原本还有着八块腹肌的腹部在寄生的作用下大腹便便,而且还在不断地蠕动。
  而坏消息还不止这么一个。
  德鲁纳不仅注意到了自己的实验室里储存实验材料的仓库被洗劫一空,那些烧杯和滤纸也没放过,至于那些最为珍贵的实验档案和标本自然也没有被放过。
  甚至,一些被埋在墙里的电线也被抽了出来。
  不过,虽然坏消息很多,但是,德鲁纳至少还有一个好消息,而这个好消息的价值抵得上一千个、一万个坏消息。
  那就是他还活着。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这里在经历了之前的那一番大战之后,空气已经极为冰冷,但是,地面却依然因为他的发热而变得滚烫无比,像是刚煎完牛排的平底锅,还带着些许血肉被烧焦的气息。
  虽然德鲁纳此刻的大脑相当迟钝,步履也蹒跚无比,但是,他至少还知道自己现在不着一缕,知道现在自己最少要给自己找一件衣服。
  “好在……他们没有取走我的白大褂。”
  德鲁纳并未在实验室准备内衣内裤,再加上此刻的他体态臃肿了许多,原本量身定制的白大褂已经不再合体。
  但是,有总比没有要好。
  在穿上白大褂之后,他便快步离开了这个位于地底的实验室。
  虽然来自虚境的恐惧依然萦绕在他的心口,但是,德鲁纳依然没有选择立刻逃离这座城市,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给自己换上了一身不算得体的西装,一边喝着仅剩下的烈酒,一边打开了保险柜。
  那里有几张诺斯威格勒人民银行的大额卢布支票,那是来自共和国议员的“投资”,这些支票原本的用途是收买一些实验室内部的反对者,而现在,这些支票将在其他的方面派上用场。
  然后,他又打开了书柜的夹层,走进了自己房间的密室。
  他撬开了密室的天花板,打开了其中的保险箱,取出了最为珍贵的那些实验档案,以及几张希拉托尼亚金榜支票。
  “两个亿的金榜支票,再加上西方国家的鼎力支持。我一定能在新约克城或者乔治特区再建立一座高规格的实验室……用以进行……研究。”
  阿芙洛狄忒的毁灭姿态已然如通红的烙铁一般,将她那种蔑视一切、操控一切、毁灭一切的高傲深深地烙印在了德鲁纳的心里。
  他本以为成为统合之脑那样的存在,就能在虚境之中成为一方的霸主,避免接受和这片土地一齐毁灭的命运。
  然而,虚境的可怕,似乎远超他的想象。
  阿芙洛狄忒轻而易举地摧毁了扭曲巨人,瞬息之间便将两个可怕的存在分离了开来。她冷漠地注视着巨人和统合之脑的战斗,像是角斗场的奴隶主,冷漠地注视着角斗士的厮杀。
  她为何会跟在叶卡琳娜的身后?魔女为何向她卑躬屈膝?她为何会让雇佣兵屠戮?她又为何会突然出现?
  阿芙洛狄忒……她是如此地可怕,如此地强大,如此地美丽。
  如此不可名状。
  “我的想法……和彼得大帝一样幼稚可笑。”
  德鲁纳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是一场恢弘演出的主角,统合之脑、叶卡琳娜、彼得大帝之辈,都不过是自己的配角……
  或许,他的这种想法没错。
  但是,阿芙洛狄忒她既是演员,也是剧作家。
  她冷漠地注视每一幕演出,傲慢地看着德鲁纳那拙劣的表演,耐心地参与着每一场过家家似的游戏。最终,手持命运之笔的她选择了在最关键的时刻,以最闪亮的姿态参加华丽的谢幕。
  德鲁纳叹了一口气,随后,将那些支票和实验档案都塞进了公文包里。
  “不过,面对那种不可名状、不可描述的存在,我输得不冤。”
  德鲁纳的腹部虽然依旧鼓胀,但是,那些疼痛的感觉却已经消失了大半。德鲁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半神之躯给了自己强大的自我恢复能力和适应能力,而阿芙洛狄忒放在他体内的那些细胞……或许正在被自己同化。
  这也是个好消息。
  但是,德鲁纳的心中依然有着一个终极的问题。
  “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活下来?难道……剧作家还有演出尚未落幕?”
  德鲁纳虽然知道自己依然在阿芙洛狄忒的剧中,但是,他却依然朝着阿芙洛狄忒既定的方向前进。毕竟,剧中人是没办法违背剧作家的意志的,就像是棋子无法违抗棋子的意志。
  而他也不会放过任何求生的希望。
  他朝着海洋研究所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仿佛是担心自己晚去一秒钟,阿芙洛狄忒就会后悔放过他的决定。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诡异,原本还算是热闹的街道上,现在是空无一人。就⑹淋B迩陾伞师拔拔咝算是将海洋研究所封锁的封锁线,都没有一个卫兵值守。
  而孤独的德鲁纳在宽阔的、彼得大帝亲自设计建造的街道上狂奔。
  像是陷入终焉死局的、那些夺路狂奔的演员。
  但是,幸运的是,一路上真的没有人。
  没有叶卡琳娜、没有拉普拉斯、没有无辜群众……德鲁纳已经做好了杀死每一个目击者的准备,以他现在的半神之躯,他绝对有这个能力杀死除了拉普拉斯和叶卡琳娜之外的所有人!
  所有人!
  但是,他一个人都没有遇见。
  最终,他还是来到了海洋研究所的水下部分,来到了原本是停放深海潜艇的水下基地。
  “噔噔噔……”
  臃肿的老人穿过了潜艇基地二层空无一人的回廊,踩着铁皮台阶,来到了最底下。
  而在那里,有一艘潜水艇,安安静静地停靠在这里。
  没错……这艘潜水艇早就到了,半个月前就到了。他们早就和德鲁纳以及海洋研究所的所长完成了交易,只不过,他们先是在等待德鲁纳给维克多议长注射完最后一针针剂,然后,是等待德鲁纳的最后一项实验。
  穿着厚实外骨骼的雇佣兵见到德鲁纳慌张地来到这里,便从可以俯瞰整个潜艇基地的最高处站了起来。
  “咚!”
  雇佣兵重重地落在了潮湿的甲板上,站在了德鲁纳的面前
  他跳了下来,站在了德鲁纳的面前,冷漠地注视着他。
  “你来晚了。”
  “开船吧……我们走!马上!去希拉托尼亚……去新约克城,去乔治特区……”
  然而,那个雇佣兵却并没有什么动作。
  “我的人呢?”
  第一次在海洋研究所的时候,四个雇佣兵死在德鲁纳的手里。一支小队本想去讨说法,绝大部分又死在了洞穴里,只剩下最后两人。
  而现在,他们两人没有跟来。
  “死了。被魔女杀死了,再不走,魔女和邪神马上就会过来……”
  “法克!狗娘养的!”
  对于雇佣兵们而言,这次的任务原本可以很轻松,原本可以一个人都不死。
  找到人,给支票,带走。一气呵成。
  但是,这个老逼登竟然把他们当成道具,当成牲畜,当成棋子,出卖了十几个弟兄的性命!
  不可饶恕!
  说着,雇佣兵便伸出了拳头,一记直拳,准备直接打断德鲁纳的鼻梁,再将他拖到潜水艇上。
  但是,德鲁纳却伸出了手,平平淡淡地接下了那一记凶狠而愤怒的直拳。
  “别忘了是谁邀请我到希拉托尼亚的。小心你的行为,上尉先生。”
  虽然心中仍然存在着对阿芙洛狄忒的恐惧,但是,现在已经接受了神之血的德鲁纳,已经脱离了凡人的行列。
  这些雇佣兵对他而言不过是牲畜罢了。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一个颤抖的声音却缓缓地在潜艇基地内部响了起来。
  “德鲁纳先生……难道……真的是您……背叛了这座城市吗?”
  “噔!”“噔!”“噔!”“噔!”
  一排排射灯突然亮了起来,而伴随着那些探照灯的点亮,几千个人类也突兀地出现在了这狭小的潜艇基地,将二层、三层和甲板上挤得满满当当。
  德鲁纳认识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
  “伊万、娜塔莎、阿廖沙、阿列克谢……”
  这些人,都是Lab-09的工作人员,都是这座城市的居民。
  他们显然已经听到来到德鲁纳和那个雇佣兵的对话,他们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像是信任的崩塌,像是信仰的崩溃。
  没有人会怀疑贪婪的海洋研究所所长是不是叛徒。
  也没有人会怀疑德高望重的德鲁纳教授是不是叛徒。
  而那个“剧作家”,那个穿着礼服的少女,被簇拥着站在人群中,对着德鲁纳微笑着。
  德鲁纳终于知道了,阿芙洛狄忒的安排是什么……
  这是一场宏大的落幕!一场以他为主角的落幕!
  一场杀人诛心的落幕!


This website is on the brink of collapse. I’m forced to place rather intrusive ads. Subscribe for just $1 to get unlimited access to the Translation Tool and remove all ads.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5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

Comment

Leave a Reply

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 Required fields are marked *

Options

not work with dark mode
Res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