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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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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赎罪之人
  2004年8月5日,罗斯领首府,诺夫哥罗德。维克多议长和他的卫队正在等待那辆来自Lab-09的火车的到来。
  明明维克多议长的座驾十分破败,但是,他的排场却相当大。
  各种重火力武器和全副武装的诺斯威格勒第二集团军将火车站围绕得水泄不通,仿佛不是在保护维克多议长,而是在准备进行一场战争。
  但是,维克多议长的座驾却相当破败。
  那是一辆车漆基本掉光的老式轿车,看上去还是曾经的诺斯威格勒的量产款,里面的内饰也基本上遍布时光的痕迹。
  很难想象,一个榨干了整个罗斯领资源的议长,会乘坐如此破败的座驾。
  而坐在车中等待火车的维克多议长却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活水平。
  两个星期以前,在经过那次注射之后,他的身体饱满而富有活力,充沛的灵能洪流在他的身躯之中回荡,但是现在,他的身躯像是用过很多次的洗碗海绵一样,干瘪、黝黑、缺乏活力。
  但是,他的眼睛却相当明亮。冰蓝色的眸子像是诺斯威格勒终北的冰川,明亮、古朴……
  终于,维克多议长所骐骥的那辆火车抵达了火车站。
  在蛛魔司机的搀扶之下,那个年迈而干瘦的老人缓缓地朝着月台彳亍而去。
  而火车的舱门也缓缓打开。
  不过,令德鲁纳教授意外的是,火车内并没有德鲁纳教授的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直以来都跟随在德鲁纳教授身边的那个助理,以及一名相当面熟的护士。
  “德鲁纳呢?”
  维克多议长皱起了眉头。
  他的年龄是那么地年迈,身体又是那么地干瘪,但是他的眼神却依旧充斥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像是坐在王座上多年的王。
  在这种可怕的压迫感之下,无论是德鲁纳的助理,还是那个护士,都完全抬不起头。
  他们的身躯颤抖着,脑袋重重地垂下,像是有着一只无形之手按着他们的脑袋。而他们的声音也受到了维克多议长的影响,变得像是醉汉一般颤抖。
  “德鲁纳教授……背叛了这个国家……他早就和西方势力勾结了起来……在窃取了一些实验室的成果,然后……离开了Lab-09……”
  在听见德鲁纳教授背叛了这个国家,离开了这座城市之后,维克多议长的司机就像是看见了末日降临一般,变得极为地糟糕。
  “议长……”
  但是,维克多议长却没有太过惊讶。
  他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示意司机不要过于慌张,而他的声音也是相当地平淡。
  “马克西姆大公帮助我们推迟了这一天、德鲁纳也帮助我们推迟了这一点……但是,不要紧张,我们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
  我一直都躲在火车内部,偷听着外面的一切。
  直到我听见“这一天”的时候,我才理解了一切。
  为什么维克多议长需要灵能药剂?他所说的“这一天”到底指的是什么?而且,周围的武装配置也相当畸形。除了少量的直升机之外,其他的武装基本上都是地面重火力……甚至还有一台泰坦在就位。
  说实话,无论是守护维克多城堡的宅邸的那些防卫军,还是护送维克多的防卫军,都不像是一支保护他的军队。
  他们更像是时刻准备着……猎杀什么东西。
  那么,他们到底在猎杀什么巨物?
  我想起了那些保护着维克多议长的蛛魔,想起了那些巨型摩天楼里被转化的居民,最终,我又想起了拉普拉斯和我说过的蛛魔大君的故事。
  【蛛魔大君】【万端诡偶】雷蒙盖顿,据说,他有一只十多米高的巨大蜘蛛,蜘蛛吐出的丝线能够控制人的身体和心智。据传,他有一只几千人的、全部都是受到他操控的祝福者部队。
  如果说,他能操控一支几千人的祝福者军队,那么,在经过灵能增幅之后,他能否操控几千万人,进行无休无止的工作?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维克多议长的背后,是【万端诡偶】雷蒙盖顿。所有的蛛魔都是他的亲卫、他的族人。
  整个罗斯领的数千万人都受到了雷蒙盖顿的直接操控,他们被榨干了所有的剩余价值,只为了一件事——为那场伟大的秘密战争服务。
  那场战争的敌人是谁?而如果战争失败了,这个国家又会怎么样?
  我无从得知。
  在此刻,我的好奇心胜过了我的好胜心,我的贪婪让我更想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而非是获得一次来自莉莎丽莎的究极进化。
  或者……我可以两者都要。
  ……
  “无论如何,给我注射药剂吧。上次的剂量偏低,这次再给我多注射一支……”
  维克多议长坦然地接受了德鲁纳叛逃的事实,所有人都没办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表情,但是,他那明亮到如恒星一般的眼神之中,却充斥着一种命运既定的悲伤和不甘。
  还有一种不舍。
  “这是……我们在实验室里找到的最后一支药剂了。德鲁纳那个叛徒完全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他……”
  “无妨,注射吧。”
  维克多议长脱掉了上衣,暴露在了冰冷的寒风之中。
  他的身体干瘪而苍老,常年不运动和不见阳光的生活让他的很多部位的皮肤长了疮,毫无疑问,他没有德鲁纳的药剂,他肯定早就死了。
  而如果他注射下那最后一支药剂,他也会死。
  因为在我原本的计划之中,那支药剂里混杂着莉莎丽莎提炼出的世界上最猛的毒药,一旦注射,便无药可治。
  但是,我改变主意了。
  护士从低温冰箱之中取出了那一支药剂,明亮的赤色药剂依然和以往的所有药剂一样澄澈而瑰丽,也正是因为如此,无人察觉其中被我投入了无色无味的神经毒剂。
  而正当护士用针筒从安瓿瓶里抽出药剂,然后准备给维克多议长进行注射的时候,我缓缓地从火车车厢里走了出来,夺走了注射器。
  “等等……我还有一些话\ 羣起澪 坝务?逝陆⑻气气,想和这位维克多议长……或者说,雷蒙盖顿先生说一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年迈的维克多,警惕的司机,恐惧的护士和助理,以及那些狙击手……
  这种被所有人注视的感觉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不自在,相反,一种备受瞩目的愉悦感从我的内心油然而生。
  “你是……谁?”
  维克多议长的目光明亮而机敏,像是在草原上,一头雄狮遇见了另一头的雄狮。
  “你可以叫我初原天使,或者……赐福少女;亦或是直接呼唤我的名——阿芙洛狄忒。至于我的来历……则是和你的远古先祖一样。”
  这句话在不同的人的耳中,得出的结论是不一样的。
  对于助理而言,维克多议长是人类,而他的远古先祖自然也是人类。
  但是,我很清楚维克多议长的真实身份是【万端诡偶】雷蒙盖顿,而所有魔族的都来自虚境。
  我也来自虚境。
  雷蒙盖顿相信了我的说辞。
  他的目光并未放在我的身上,他在紧紧地注视着我的身后,注视着我身后的天空……
  我想,我也不用再重复我的背后灵到底是什么了。
  但是,即便是证明了我的来历,我也没办法证明自己值得相信。
  毕竟,所有命运的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维克多议长的声音相当冰冷: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从哪儿来的天使降下的赐福,我等凡人可没办法接受。”
  有一说一,虚境的赐福总是代表着变异、扭曲和疯狂。
  但是,我可没说我的恩赐来自虚境。
  “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没错,来自我的恩赐,不一定来自那里……例如,我能破译彼得大帝的日记,对你而言是不是一种恩赐?我能提供远超罗斯领的粮食和军需供给,对你而言是不是一种恩赐?”
  我的手上,恰好掌握着雷蒙盖顿所需要的全部东西。
  我的手上有大量的、能够进行自我复制的SCEV,同时还有着破译彼得大帝日记的能力。而这些能力,是雷蒙盖顿以后所不具备的。
  但是,就算是开出了如此丰厚的条件,雷蒙盖顿依旧没有轻信。
  “很难拒绝的条件,但是,你想必也知道,我是一个吝啬而绝情的老人,拿不出什么讨好小女孩的糖果。你想取走什么?我们的灵魂么?”
  事实上,这才是一个明智的人该有的举措。
  在面对来自虚境的一切的时候,只有拒绝一切的诱惑,才能明哲保身。
  但是,事实上,我们彼此都没得选。
  雷蒙盖顿身上有着太多古老的隐秘的信息,而这些隐秘的信息都是我不曾获得的……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我给你们的东西,和彼得大帝给你们的东西一样;我要的东西,和彼得大帝索求的东西也一样。你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蛛魔大君。”
  “看看你的那些战士吧,他们曾经仰慕你,尊敬你,但是现在的他们畏惧你。”
  “他们害怕你在责任的重压之下变成纯粹的怪物,那些重火力,那些泰坦,都是为你准备的。他们的唯一存在意义就是参加你的葬礼。”
  正当我准备继续输出的时候,维克多议长的脸色却相当低沉。
  “这是……我该赎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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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5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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