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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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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幸存者
  在有了之前应对木偶狱卒的经验之后,再遇到那些躲在墙壁内凹处的那些木偶狱卒,我和叶卡琳娜就有经验了。
  我能用高温轻松地破坏那些木偶的构造,而叶卡琳娜能用沃达希尔完全限制那些东西的行动,应对那些东西还是非常轻松的。
  就是有时候会被这些坏东西吓一跳。
  “总感觉自己像是在开了风灵月影的同时,在玩恐怖游戏一样。”
  有点怕,但是又不是完全怕。
  叶卡琳娜自然是不懂风灵月影是什么,也不知道恐怖游戏是什么,但是,她已经习惯了阿芙这种自言自语地说听不懂的话的样子。
  你别说,就像是小萝莉在玩洋娃娃过家家一样,还蛮可爱的。
  “到顶了。”
  我和叶卡琳娜来到了监狱的最上层,由于这里依然属于监狱的一部分,因此,这里的布置依然和底下两层一样。
  而我靠在了三层监狱的黑铁栏杆上,从高往低地看着监狱的整体。
  监狱的布置其实有些像是一些购物广场,中间是空的,周围一圈都是牢房。从高往低地看视野很好,不过,由于到处都是香薰,所以,监狱整体看上去有些烟雾缭绕,像是车站的吸烟室。
  “中间还有一个通往楼上的楼梯,上面还有一个上了锁的铁门,应该是离开这里的。”
  “前后还有两个通道,我看见了通道外面还有牢房,看样子是连接其他监狱区域的。”
  “和我之前的推测一样,琳娜是准备去其他的牢房对吧?”
  固执的叶卡琳娜不准备就这么放弃,她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嘛……我是觉得这里的囚犯既然都有精神失常的倾向,那么,探索应该也没有什么意义啦……不过,既然琳娜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继续啦!”
  虽然我不觉得继续探索会有什么意义,但是,叶卡琳娜觉得可以就好。
  女人嘛,就得顺着。
  不过,当我顺着监狱和监狱之间的连接通道,进入了另外一部分关押囚犯的牢房之后,我很快就意识到,叶卡琳娜的选择或许是对的。
  虽然,这一部分关押囚犯的牢房和我们后面的那个关押囚犯的牢房的摆设几乎一致,但是,这里有着更加浓郁的紫色烟雾。在那如同梦境一般的紫色雾海当中,一个个囚犯迷茫而困惑地在迷雾当中游荡着。
  但是,这并不是重点。
  要知道,无论是现在的牢房,还是之前的牢房,所有的囚犯都是迷惑而无知的。他们像是沉浸在无限的梦境之中一般,满嘴梦呓,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就算是承受着被触手生吞的痛苦,都面带微笑……
  重点是,这些囚犯是新来的,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是狩猎之夜的参与者。
  而叶卡琳娜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皱起了眉头,还揉了揉眼睛,似乎还带着一丝怀疑。
  “那些选手……也被抓进来了?”
  叶卡琳娜的记性很好,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和阿芙洛狄忒不过是休息了十多个小时才来到格洛拉瑞地下塔……
  这些狩猎之夜的参与者明明各个都是身强体壮的能人异士,这才过了短短十个小时,就变成了毫无自主意识的行尸走肉?
  而我也肯定了叶卡琳娜的猜测。
  “是狩猎之夜的参与者没错……那个大块头是屠夫史矛革,那个窈窕的女性是金针维娜,至于那个倒在地上的是独眼龙卡萨。都是灰心哥嘴里说的难缠的对手,现在他们都变成了笨蛋。”
  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对手都变成了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又看到那些作用不明的熏香,我的脊背就有些发凉。
  虽然不清楚口罩有没有效果,但是我还是从《初原典仪书》拿出了两个防毒面具,将其中一个递给了叶卡琳娜,又将另外一个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哪来的这么~!舞意旗八巴龄漆⑥依多好东西……”
  “啊这……群X撩爾<久笼务()三w)覇七艺叄”   我回忆了一下连墙上的墙纸都被我撕下来顺走的德鲁纳实验室和小拇指实验室,最终,我选择萌混过关。   “好东西不问出处!反正,你永远可以相信神奇的阿芙!”   戴上了防毒面具的叶卡琳娜也没有继续追问,她随便进入了一间牢房,试图唤醒那些狩猎之夜的参与者。   “喂?你是狩猎之夜的参与者吧?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个狩猎之夜的参与者瘫坐在长椅上,在听到叶卡琳娜的呼唤之后,他本能地转过了身,看着叶卡琳娜,然而,他的神色却相当地迷茫,像是经历了漫长的睡眠之后的苏醒。   “你是……?”   在听见这个狩猎之夜的参与者还不像之前那些囚犯一般的时候,叶卡琳娜的内心顿时萌生出了一丝希望。   她高兴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她自觉可以帮到这些人,还因为叶卡琳娜能够从这些人的口中得知一些重要的、避免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信息。   “我是狩猎之夜的参与者……你都遇到了什么?”   那个狩猎之夜的参与者瘫坐在长椅上,他听见了叶卡琳娜的提问,而他也在努力回忆。   叶卡琳娜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困惑与迷茫变成了极端的狂热,仿佛他在梦中见到了什么难以置信之物。   “圣女……金色的女神降下了神圣的圣女……她将拯救我们脱离苦海……”   “伊丽莎白……伊丽莎白……圣女,圣女一定会满足我们的愿望……我们一定可以结婚……伊丽莎白……哦,我美丽的伊丽莎白……”   。。。   那个狩猎之夜的参与者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极端的狂热和虔诚渐渐地从他的脸上消退,一抹惬意的微笑缓缓浮现,显然,美好的梦境比残酷的现实更有吸引力。   而阿芙洛狄忒也凑了过来。   她直接靠近了那个熟睡的家伙,先是拍了拍他的脸蛋,又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她丝毫不在乎这些囚犯的死活。   “嘛……这样的家伙,就算是能活下来,也是不堪其用的吧?倒不如一直睡在梦境之中……享受虚假的美好。”   “也不能这么说吧……他们应该都是经历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变成这样,可能也不是他的本意。”   “嘛……”   阿芙洛狄忒在把玩结束了那个囚犯之后,便一边耸着肩,一边走出了牢房。   “至少,他还活着,对吧?”   听见阿芙这么说,叶卡琳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少女只能皱着眉头跟着阿芙走出了房间,然而,正当她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却不小心撞到了前面那个个子矮矮的少女。   “怎么不继续走了?”   叶卡琳娜有些疑惑,而当她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少女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她呆在了原地,投向牢房的目光之中除了惊讶之外,似乎有些悲伤。   “草了。”   阿芙洛狄忒用着十分平淡的语气爆了一句粗口。   叶卡琳娜也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一间牢房,很快,她就明白了阿芙为何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在那间敞开的牢房里,安安静静地坐着科赫。   此刻的灰心哥脸陸拔9捂?芭铃4铃污:上已经没有以往的那些阴霾和沮丧,他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像是梅雨季节过后的澄澈天空一般平静而祥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叶卡琳娜真的难以想象灰心哥此刻会露出那么平和的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啊……”   阿芙走进了牢房,她坐在了牢房里的那张简单的床上,静静地看着灰心哥……没有说话。   而灰心哥似乎也没有注意到阿芙进入了他的房间。   阿芙洛狄忒撑着自己的腮帮子,平静地看着那个脸上的表情满是平和的男人……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她长呼了一口气,先是轻笑一声,随后,用着她那平淡的声音嘲讽道:   “还说要带我出去什么的……自己先坐在这里做大梦了啊……真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嘛,算了,向你这样的家伙,就呆在梦境之中反而是一种解脱。活着太累了,你就好好轳芭揪⑸(八 )球是 林务地睡在这里吧。”   一般来说,那些囚犯对声音都是有反应的,然而,灰心哥却睁着眼睛,像是在白日做梦一般微微笑着,仿佛完全没有听见阿芙的嘲笑。   而当叶卡琳娜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灰心哥的身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黑色。   那是阿芙的黑暗支配。   “你……使用了黑暗支配吧?他这样是听不到你说话的。”   阿芙洛狄忒看着叶卡琳娜,她眨了眨眼睛,赤色的眼睛里完全看不见悲伤,剩下的只有那一股调皮的狡黠。   “我就是不想让他听到我在嘲讽他……嘲讽这样一个家伙有什么用呢?”   随后,她露出了大门牙,对着叶卡琳娜笑了笑。   “不过,就算是平常时候的嘲讽……大概也不会有用的吧?毕竟,科赫一直以来都是死鱼眼,就算有人骂他,他大概也只会说丧气话,或者摆烂……”   。。。   这话说得倒是也不错……但是,叶卡琳娜总觉得阿芙洛狄忒身上有哪里不太对劲。   虽然有时候的阿芙的确会表现得比较刻薄,但是,那些刻薄大部分都是故意表演给别人看的。   叶卡琳娜清楚地记得阿芙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充满攻击性的言语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攻击人吗?”   但是,今天阿芙所表现出来的刻薄,却没有针对灰心哥。她甚至贴心地给灰心哥套上了一个能够隔绝声音和视线的黑暗支配……   阿芙她真的,我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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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5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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