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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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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善恶难辨
  第十章:善恶难辨
  血月和之前一样并没有放射自己血红色的光辉,而原本照耀着草原的弦星此刻却也似乎是不愿见到人间惨剧,也躲藏在了云朵的身后。
  不过,来自诺斯威格勒的西北风却不带一丝人性。西北风的心就和他的温度一样冰冷,寒风刮过草原,带走了白天的温度,却给少女留下了疯狂的、呼呼的冷笑。
  东方列车还很远,路途还很漫长。
  在被赶出了蛇头的营地之后,那个少女令人意外地并没有嚎啕大哭,她冷静而沉默地带着自己的男伴朝着东方列车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我一直都跟在那个女孩的身后,我一直都在使用着黑暗支配,默不作声。
  她就那么沉默地走着,一言不发。她的脑袋有气无力地低着,像是已经无法承受生活的高压,像是已经无法承受命运的嘲弄。
  而压垮她的,不是诺斯威格勒人民异样的目光,也不是蛇头的贪婪和冷漠,而是一块小石头。
  月黑风高,远处的蛇头聚落发出的灯火也在刹那间消散。就算是耷拉着脑袋,少女也无心看路。
  “啪!”
  她未曾注意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块拳头大小的碎石,而当自己的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了潮湿而冰冷的草原上之后,她便蜷缩成了一团,倒地不起。
  她的心情从最开始的焦急变成了沮丧,而她的身体像是变成了布娃娃,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完全失去了站起来的力量。她先是小声地抽泣,最后是大声痛哭。
  “怎么办啊……怎么办!进不去炎国……钱、钱也没有拿回来!哥哥……我该怎么办啊……哥哥!”
  “我曾以为走不出的日子,现在都回不去了啊!!”
  她倒地痛苦地挣扎着,而自己的兄长却用着混沌而迷茫的目光看着她,他似乎已经是不认识了她,仿佛那些翠绿色的脓包和黄绿色的疱疹并不仅仅只是长在皮肤之上,还长进了自己的脑子里。
  她痛苦地哭泣着,而令她痛苦之人却迷茫着,他不知道少女为何悲伤,也不知道这里为何如此令人难过,似乎世间的悲凉仿佛都汇聚于此。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有些异样的声音突然在少女的身边响了起来。
  “嗝!”
  那似乎……是一个饱嗝。
  少女并未注意——或者是她听见了,却不想睁开眼睛去看。
  如此悲伤,如此绝望……她真的好希望自己现在也能患上血液病,亦或是癌症之类的绝症,或者是被草原上的狼群生吞活剥——如此名正言顺地死去,比痛苦地活着更加幸福……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那个饱嗝并未引起少女的注意而有些尴尬,那个从黑暗当中现身的少女故意重重地咳嗽了几下,随后,蹲在了少女的身边。
  “你前往炎国,是为了干什么呀?”
  少女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有着白色头发的可爱少女——不,将其称之为少女或许还有些不太合适,她的年纪比少女更小,仿佛只是一个刚来初潮的孩子,比她还小上很多的孩子。
  她的身上穿着十分可爱的红色长裙,而在长裙之上的,是一件单薄的衬衫。很难相信一个看上去如此柔弱的少女能在接近冰点的温度之下,穿着如此单薄的衣服。
  不过,即便是她的身上有着诸多的疑点,她还是被那摄人心魄的美丽面容给震慑住了。
  柔顺的白色长发被绑成了可爱的麻花辫,粉红色的眸子如血液熔铸的宝石……甚至,少女都不知道如何去描述她的美丽,她唯一能确认的是,就算是技艺最高超的雕刻师也无法完美还原她的五官,那种天然去雕饰的美丽别说是男性,就算是她看见,怕是也会在梦中再相见……
  或许是因为她的美丽,也有可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神秘,少女本能一般地就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事实上……我准备带我哥哥去炎国的一座山里……我们在杂志上看到……炎国山里的仙人,貌似可以治愈血液病……”
  在听到少女的想法之后,那个如天使一般可爱的少女的眼眸之中先是闪过了一丝的诧异,而随后,那一丝诧异变成了温柔的嘲弄。
  “真是的……这种写在杂志上的东西,怎么可以胡乱相信嘛……虽然炎国境内并无血液病的案例,但是,这并不代表炎国的医疗技术就能治愈绝症啊。”
  少女并不觉得她这是在嘲弄,相反,从这个天使的眼中,她看见了理解。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病急乱投医。
  但是,理解是没有用的……她帮不了他们。
  “我……我卖掉了在战争当中去世的爸爸妈妈留给我们的房子,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家园来到这里。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么痊愈之后一起回到诺斯威格勒,要么就死在异国他乡。”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并未起身,眼中的光芒也渐渐淡去了一丝,仿佛只要北风再吹拂一下,就能将她的生命火种熄灭。
  “无论那种结局,对我而言都是幸福的。”
  “血液病就是绝症……是没有办法彻底治愈的啦。”
  那名如同天使一般的少女温柔地朝着她伸出了手,她似乎是想轻轻地抚摸她一下,却在初次接触的时候,像是触电了一般缩了回去。
  不过,在那次触碰之后,她依然选择伸出手。
  她轻轻地帮助她整理着乱掉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脑袋,她的手很小,却很热,很温柔,仿佛能撑起一片天空。
  而她的话,更是给了她一丝希望。
  “我叫阿芙洛狄忒,是方舟制药的领导者。而我这里有能够暂时逆转血液病进程的药物。这不能治愈你哥哥的疾病,但是,只要你们跟着我的指引走,你们的生活,或许能过得比现在要好一些。”
  说着,她便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两支药剂,放在了少女的面前。
  “条顿的赫拉斯堡有一颗抑制水晶,只要待在那里,血液病就会失去传染性,并且不会向更深处进展,因此,你可以带着哥哥待在那里。”
  “这些药剂能暂时让你的哥哥恢复神志,同时体表的那些疱疹也会缩小成雀斑大小。但是,如果你的哥哥离开水晶所在的范围,那么,病情就会快速进展并反弹,你的哥哥会变成连你都不认识的怪物。”
  在听到这名天使的话语之后,少女脸上的神情凝固了。
  这是……奇迹吗?世界上……真的容得下他们的地方吗?
  凛冽的西北风吹走了笼罩在草原顶部的乌云,弦星明亮的纯净光芒自上而下地洒下,照亮了这片碧蓝之海。而那名叫做阿芙洛狄忒的少女为她挡住了所有的寒风……明明她是那么娇小,娇小得像是一个巨人。
  “条顿的……赫拉斯堡是吗?我知道了……我这就带哥哥去那里……”
  少女站了起来,然后,有些迷茫地从我的手里拿走了那两支药剂,先是看了看药剂当中的那些瑰丽的色彩,随后,十分郑重地塞进了怀里,生怕阿芙洛狄忒下一刻就会反悔,又像是害怕这药剂会被西北风刮碎。
  而阿芙洛狄忒的善意还不止如此。
  “对了,这个拿着。”
  阿芙洛狄忒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几沓厚厚的钞票,试图将他们递给少女。
  “我……我身上还有钱……我有留着……”
  她做过充足的准备,只不过,那些准备都在因为她的绝望而失去了意义。但是,当峰回路转之际,那些准备又并没有辜负她……
  不过,令少女感到惊讶的是阿芙洛狄忒说的那些话……
  “不,这些钱是你的。这是我从蛇头那里拿回来的。”
  “啊?”
  少女又是一愣,阿芙洛狄忒给她的惊喜和奇迹已经足够多了,这么多的惊喜,她甚至有了一种“见怪不怪”的感觉。
  她站了起来,本能性地向着那些钞票伸出了手,抓住了那几沓厚厚的钞票。
  但是,在看到阿芙洛狄忒那张稚嫩而美丽的脸的时候,她缩回了手。
  她只拿回了其中的一部分。
  “我觉得……不能白拿你的东西……我会借助好好给我的哥哥规划这两种药剂的使用的……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前往条顿……”
  阿芙洛狄忒并没有客气,她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十万卢布,而她也指出了少女话语当中的一个问题。
  “不,不对。其中一支药剂是给你哥哥的,这没错,但是,另外一支是给你的。”
  “我?”
  如同天使一般的少女安静地注视着她,她握住了少女冰冷的手,撩开了她的棉衣,露出了白皙的手臂。而在那白皙的手臂上,有着几个细微的疹子……
  换做是普通人的话,就算是借着弦星的纯净白光,都没有办法看清楚。
  不过,阿芙洛狄忒很清楚那是什么。就在她第一次触碰少女的时候,那种如同电击一般的触感就告诉了她一切。
  而她也用着高情商的话暗示着一切。
  “你和你的哥哥……相处的时间或许……太长了。”
  血液病是绝症,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但是,绝症并不只有血液病一种。
  人们恐惧的不是那种知道自己生命终将被这邪恶之物夺走的绝望,绝望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绝望陾灵把焐龄疚删翏九裙聊,正朝着所有人伸出他的触手。
  不要忘记,血液病,可是会传播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也没有关系。”
  在得知了这可怕的结局之后,少女的情绪并没有崩溃,也没有哭喊。
  她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又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哥哥身上。
  “毕竟……这才有兄妹的样子嘛!”
  人生的转折反反复复,那名叫做阿芙洛狄忒的少女心怀敬意地看着她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而她也决定为他们两人做出最后一件事情: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是一扇通往条顿的、单向的传送门。到了那里之后,好好生活,不要离开那里了,知道吗?”
  。。。
  告别了少女和她的哥哥之后,我便准备起身回到列车上。
  “唔!好爽哦!今天阿芙又狠狠地给佛祖注入了一波功德!今天的阿芙又是一个好孩子!”
  有的时候,做好事真的能够让人神清气爽。毕竟,我真真切切地帮助了别人,而这可不是那种把菜市场买来的黑鱼放生到野外的那种自我感动的愚蠢行为。
  当然,今天我不只做了好事,我还干了一些坏事。
  “杀了十几个游牧民,顺便放了一把火把他们的营地给烧了,顺便把蛇头送进了虚境的小拇指监狱,交给了那个非常喜欢折磨人的典狱长。嗯,虽然满足了破坏欲,但是总觉得自己还不够坏。”
  我回到了火车车厢,不过,我并没有急着回到叶卡琳娜的身边,而是走进了卫生间当中。
  “果然……还是先回虚境一趟……看看到底能不能从那个家伙的嘴里撬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吧……”
  我回到了虚境,而一抵达小拇指的子宫化为的监狱,我就看见了【典狱长】硫卡多。
  那个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有一个枯瘦的、悬浮在空中的、只有上半身的骷髅。不过,悬浮在他身后的那几只巨大的手臂上,却多了一些新的花样。
  血色的荆棘长鞭、时不时发出痛苦尖叫的银针,巨大的、淌着鲜血的铁处女……所有影视剧当中出现的刑具都不及我眼前的那些刑具可怕,仿佛这座监牢就是为此而生的……
  “阿芙洛狄忒冕下……您回来了……我知道您想要问什么问题,而我也为您准备好了答案。”
  硫卡多的声音依旧相当温和客气,听上去的感觉非常舒服,像是个翩翩绅士。
  “哦,是吗?那么,答案是什么?”
  我来到这里就是想知道,炎国的检查设备是什么、会不会发现我是来自虚境的,以及,我能否使用黑暗支配去蒙蔽检察人员。
  而硫卡多的回答让我非常满意。
  “答案是——只要您使用那黑暗的能力去影响炎国的设施,那么,您的特性就不会被发现……”
  这样一来,我就能直接进入炎国了。这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烦……毕竟,我原本是想知道,这些蛇头是怎么带人进入炎国的……如果要偷渡入境,那么,我也会缺少一些法律程序,这也会引来一些麻烦……
  毕竟,中国人人均白毛控,而我长得就不像炎国人。
  “不错。那个蛇头随便你处置了……”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却注意到了之前被我逮过来的那些雇佣兵还活着一个。
  “咦,你竟然没有把这些家伙都处理掉吗?”
  “伟大的命运的执掌者告诉我,他依旧是您所需要的东西……我暂时还不能随时所欲地处理掉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
  命运的执掌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弗兰自称自己是命运的执掌者,希望编织者,诡谲天尊……
  这么看来,虽然我和弗兰的接触不多,但是,那个稍微有些认真、有些刻薄的老头是在帮我的……
  “嗯……这么看来,我有机会得过去好好感谢他……”
  不过,在获得了这些重要的情报之后,我也该回到火车上了。
  我并没有过多停留,而是直接回到了火车的卫生间里。还没等我回过味,我就直接听见了卫生间外传来了愤怒的咚咚声:
  “喂!你他妈!快从厕所里出来!我要憋不住了!”
  “你他妈是溺死在里面了吗?厕所里有你妈的骨灰要上香吗?在里面呆那么久的时间?”
  ???
  虽然他骂得很难听,但是,我倒是觉得情有可原。虽然我不用拉屎,但是,我的记忆当中对于“人有三急”的那种急迫记忆还是相当之多的。
  特别是在梦境当中寻找厕所的那种刺激感觉……
  我并没有装模作样地冲水,而是直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大方方地走出了卫生间。
  而面对那个愤怒的先生,我选择直接装聋作哑。
  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把这一切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待,“装聋作哑”的意思是,我要把自己伪装成聋哑人。
  在面对那个愤怒的先生的时候,我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听力不太好,同时,我的手像是火影结印一样快速翻飞,给他来了一段手语。
  “对不起,我的耳朵有点不好……您刚才在说什么?”
  那个内急的先生看到我的手语的时候,愤怒的表情顿时消散了,他整个人顿时一愣,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羞涩地红着脸,眨了眨眼睛,随后低着头,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便冲进了卫生间当中。
  我眨了眨眼睛,一边深吸一口气,一边感叹自己真的焉儿坏。
  “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却让别人羞愧地一晚上都睡不着觉……不愧是你啊!阿芙洛狄忒!嘿嘿!”
  ——————
  对了,世界观地图下面有两条评论,一条要看,一条不要看,各位的意见是什么?都说说呗?
  缺点是:介绍国家=画大饼,因为有些国家注定是背景板,顶多是提一嘴,而有的国家的着墨肯定是最多的。
  优点是:各位能更加清楚地了解世界观(但是真的能记得住名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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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5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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