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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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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幻灭
  2004年9月1日,上午8点20分,诺斯威格勒的骄傲号,舰桥。
  在舰桥禁止外带饮食的红色标志下,一个样貌普通,身材微胖的男人穿着正装坐在主炮操控台前,他挺着肚子,一只手抓着一只可颂,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杯热可可,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相当之享受。
  不过,伴随着骄傲女士的提醒,夏尔脸上享受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满面愁容。
  “兵部主事卢伟将于40秒内抵达舰桥,请舰长做好准备。”
  那些满面愁容自然是装出来的,夏尔看过阿芙洛狄忒递给他的全套资料,此刻的夏尔不仅知道卢伟的成分,还知道了他的目的……
  阿芙洛狄忒如此辛苦地在半夜整理出来的情报,夏尔自然不应该浪费。
  “早上好,克雷蒂安先生。”
  夏尔先是将那杯热可可放在了餐车上,他一边操作主炮的操作台,然后,一边故意瞥过去看了一眼卢伟。
  而比起卢伟的朝气蓬勃,夏尔的声音多多少少带着一丝低沉。
  “早……卢伟先生。”
  卢伟注意到了夏尔的精神状态有些不佳,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这个家伙的脸上虽然依然是那副宽厚礼让的神色,内心却不自觉地开始嘚瑟了起来。
  “您看上去很忙,鄙人的到来有打扰到您吗?”
  夏尔摇了摇头,他一边继续操作着操作系统,一边对着卢伟假客气:
  “哪有哪有!不过,我现在的确没有时间和您寒暄,您可以先去一旁的休息室坐一会儿……我会在这里看看主炮的自检系统到底能不能过……”
  昨晚,阿芙洛狄忒给了夏尔全套的信息,其中甚至包括了如何假装主炮出现了错误……而夏尔也的确按照阿芙洛狄忒的指示关闭了液压辅助系统。
  其实自检早就检测出了液压系统的错误,一键启动之后就能运行主炮了。
  不过,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夏尔有那个能力把那么多小姑娘骗上床,自然是也有那个能力骗过卢伟的眼睛。
  卢伟还真的以为是阿芙洛狄忒加入了他那可笑的计划,在他昨晚离开之后对主炮的操作系统进行蓄意破坏……
  他哪里知道骄傲女士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运行?就算主炮系统被破坏,只要破坏程度没有达到百分之30,骄傲女士控制的维修无人机组就能在72小时之内完全修复。
  不过,他还是有一些好奇……
  “阿芙洛狄忒小姐呢?”
  说实话,夏尔不知道阿芙洛狄忒去哪儿了。系统记录显示她在早上4:17分就把宿舍给退了,然后她辗转多处,最终进入了叶卡琳娜的宿舍之后凭空消失了,深藏功与名。
  说真的,阿芙洛狄忒既神秘又能干,别说她是克格勃,就算有人说她是天使,夏尔都敢信!
  不过,夏尔自然是不可能把阿芙洛狄忒的行踪告诉卢伟。
  “抱歉……抱歉,我现在没空寒暄……您可以先去旁边的休息室休息一番。”
  卢伟见到夏尔的这番忙碌模样,脸上的表情显而易见地阴沉了下去,显然,作为“卢伟”,他势必会因为计划被打破而感到心情不悦。然而,和他脸上的表情相反,卢伟的内心却是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愉悦。
  “我明白了……”
  他乘上了电梯进入了舰桥下部的一个巨大房间,这里本是彼得大帝的私人住所,但是却被夏尔用来招待客人,因为他觉得寻常的休息室逼格没有这里高。
  这里的地面是相当老旧的榆木地板,四面墙壁全息影像投影的落地窗,窗外……或者说投影的内容是林荫路,林荫路外是小河,雨哗哗地打在玻璃上。抬头就是挑高八米的穹顶,近一百年历史的旧木梁上悬着一盏巨大的枝型吊灯。
  而左手的不远处,是一大片扭曲的树木,直到卢伟靠近,才发现那是世界树的伟大树根,被彼得大帝刻意形成了人类双手的模样,那些树枝形成的双手捧着一瓶又一瓶年代老旧的红酒,这别出心裁的酒柜看上去既高贵,又神秘。
  “彼得大帝生前最不喜欢喝的饮料就是酒,不过,艾莉娜很喜欢喝,这面十多米高的酒墙据说就是彼得大帝为她准备的。”
  正义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卢伟吓了一跳。
  他循声望去,才在其中一节伟大树根之上,看见了坐在树根之上的正义。
  今天的她穿着黑色的正装,搭配以弗洛伦斯风格的衬衣,还是珍珠贝的纽扣,搭配上凌厉的白色短碎发,看上去像是条顿的那些骑士家族的女骑士。
  而此刻,正义的手那些红酒瓶上。
  世界树的伟大树根就算是离开了土壤,也会继续生长。那些手掌形状的酒托已经开始变形,他们将红酒瓶紧紧地束缚在了原地,有的红酒瓶甚至已经被挤破,里面的液体将棕色的巨大树根染成了葡萄色。
  “很可惜,除了彼得大帝之外,没人能操控世界树,没有人保养就会变成这样。”
  索菲亚虽然是彼得大帝的女儿,但是,她是个魔族,而非是人类,她的绝大部分特性都遗传自她的母亲。她的恩赐,她的角,她的性格……
  正义轻轻地抚摸着伟大树根,脑内却想起了叶卡琳娜的身影。
  叶卡琳娜或许拥有彼得大帝那样的能力和气场,论能力,她也绝对是她这个年级的佼佼者。她才17岁,只要穿上了高跟鞋,就能在所有的社交场合镇住全场,要是她到了25岁,真不知道她该华美到什么程度。
  正义本来还想继续思考过去的那些事情,然而,安静的电梯却把另外一位贵客给送了下来。
  那是一名面色冷淡的黑发女人,穿着看上去有些像是登山服的高分子材质外套,她的左手插进衣兜当中,右手则露在外面。在她的右手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上,戴着三枚不同的戒指,其中一枚闪烁着黄昏的炽烈光芒,另外一枚闪烁着漆黑的氤氲之色,而最后一枚,闪烁着尊贵的黄金之色。
  “炎曦,你要来一瓶红酒吗?这里的红酒可都是最贵的,就这一瓶,当年就要八千卢布,嗯,当年的八千。”
  据说彼得大帝不喜欢红酒的原因,是不喜欢那种权与力的快乐。
  贵族们总是喜欢紧握手中红酒杯的那种支配感,品尝最贵的红酒,让这些人感觉到自己掌握着权力。昂贵的红酒上附加着许多看不见的价值,酿酒师的精细,品酒师的称赞,以及时尚人士的吹捧,这瓶红酒价值八千卢布,并不是里面的酒值八千卢布,而是那些蜘蛛网一样延伸出去的、看不见的价值,它们远比酒本身值钱。
  不过,和彼得大帝一样,炎曦也不喜欢红酒。
  “我已经厌倦了这些东西。”
  卢伟有些愣神地转身,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只在无数画卷上看到的女人。
  从古到今,无数的画家都给炎曦留下过绘画,古代的、现代的、西方的、东方的……但是,留下诗词的却少之又少。
  “肤若凝霜,眸如星尘,浩瀚黄沙气似军。”“人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因为人类的一切语言都无法形容那个女人给人的压迫感……庄严?美丽?肃杀?不……程度太浅。
  炎曦给人的感觉不只是一支军队、一个国家……
  她给人的感觉是一个文明,数个时代……甚至是规则本身。
  难怪她会说自己已经厌倦了权和力,人类追求的那些醉人的权力对她而言不过是无尽的内耗和可笑的追求,那瓶红酒对她而言,已经不再有附加价值。
  红酒就是红酒本身。
  “炎女士……”
  卢伟正想客气一番,炎曦却抬起了手臂。
  金色的流沙在她的右手四周流动,半透明的费欧几里何几何在那些流沙当中穿梭移动,仿佛整个宇宙的奥秘都藏在了其中……
  卢伟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他无法理解那玄奥的过程,他只感受到了结果——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像是被压垮一般,向着面前那个名为炎曦的个体“臣服”了。
  在做完了这件事情之后,炎曦便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正义。
  “我将动身前往梅尔维尔所在地,我相信你有你的决断能力,由你自己定夺即可。”
  正义知道支配的这句话的意思是“随便”。
  虽然她很想跟过去看看炎曦到底准备做些什么,但是,她由于体质原因,不能接近那些虚境造物。
  “你懂的,我是魔族,属于‘易感人群’,我就不去了,免得发生坏事。”
  人类是这颗可怜星球的土著,精灵是来自群星的异族,而灵族是来自异世界的异类。三个种族在面对一些特殊的情况的时候,抗性和耐性都会有高有低。
  灵族来自虚境,在面对血液病和一些虚境污染的时候,最容易显现症状。
  而受到各国排挤的魔族,则是灵族里罹患血液病程度最高的,有的地区甚至已经将魔族和血液病患者打上等号,拒绝魔族入境。
  就算魔族入泣貳⒊另逝蹴⑺三肆境了,也无法进入很多的消费场所进行
  这种歧视,就算是正义这样的强者也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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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5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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