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教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赐福少女的确是来赐福的。
她的赌运极差,就算是荷官有意放水让她尝尝甜头,她还是在赢了几千筹码之后将自己身上的价值200万金磅的金条输了个精光。
她甚至不只是输给赌场,还以赌注的形式将价值200万金磅的金条输给了其他的客人,作为善财童子的她毫不在意,穿着红色连衣裙白色长靴的她依旧面色优雅、乐在其中。
甚至,就算她饿得肚子咕咕叫,服务生都端来抹上鳄梨卡仕达酱的烤面包片的时候,她都只是象征性地咬两口,随后,便重新回到赌桌上继续散财。
散了财她很高兴,赚了钱的赌场也很高兴,得到巨额筹码的其他客人也非常高兴。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几个手气特别壮,壮到赌厅都担心的客人。
“好耶!要不是阿芙洛狄忒小姐的筹码,我根本拿不下这350万!”
350万、179万、136万……这个男人在三场不同的游戏当中赢下了不少的筹码,赌场从阿芙洛狄忒手里赢走的那些钱很快就要赔进去了。
一般来说,赌场是不担心客人赚钱的,不怕你赢钱,就怕你不来。
但是,当赌场养了一群相当专业的、能完全让客人倾家荡产的人的时候,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但是无一例外,全部都非常擅长数学。赌博无非是玩数字,而这些人对赌桌上的概率分布一清二楚,赌博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比大小的选择题,赢面大的时候选加注,赢面小的时候选放弃。
这就是为什么会去玩赌博的人只有两种,数学最好的人和数学最差的人。
他们会按照客人们的性格选择出最合适的人选,让他们和客人进行各种形式的对赌。有些是德州扑克,有些是21点,甚至有些人还会玩“朝水杯里丢硬币,水先满出来谁就输”的游戏。
“喂,大叔,你手气不错哦~要不要和我来玩玩赌博游戏呀……”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吊带的、年龄15岁上下的小姑娘,她穿着牛仔热裤,小麦色的头发绑成了麻花辫,红色的眼睛像是樱桃,维多利亚学院的校徽被她做成了发卡夹在了头发上。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搭配上白色的泡泡袜,看上去像是本子里走出的雌小鬼,带着一种独属于优等生的傲慢。
她就是赌场派出来的,和客人对赌的人。
“多萝西,年仅14岁便考入维多利亚学院数学系的天才,没有外号,神算子这样的称呼都是对她的贬低。我不建议客人和她对赌。”
激将法对于男人而言总是有效的,更何况,那个男人是个萝莉控。
“哈!不过是个小鬼!我今天的运气不错,我觉得今天能赢个至少一千万!那就来吧!试试看你的技术!”
所有人都被男人的豪言壮语给吸引了过去,就连那散财的少女也不例外。
他们选择的赌博方式是德州扑克,这种纸牌游戏既兼顾了运气,又考验了参与者的计算能力和心理素质,对于参与者来说,这是非常刺激的游戏,而对观众而言,也很富有观赏性。
规则很简单,桌面上会有三张明牌,而荷官会给每个玩家发两张暗牌,在每轮下注都会再增加一张明牌,谁组成的牌面最大,谁就赢。
而在这场尔虞我诈的游戏当中,那个叫做多萝西的小姑娘很聪明地在一开始的时候,选择了给男人放水。
三局游戏,多萝西前后加起来输给了男人一百万金磅,这让男人自信心爆棚,就算他面前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女孩,男人也开始咄咄逼人了起来。
“哈!什么天才!看来天才也比不过我的牌运啊!”
反观多萝西,她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沮丧,散发出来的情绪却充斥着一种喜悦。
她低下了头,看着荷官手里的牌,眼中闪过一朵朵赤色的花,那些花朵像是扑克牌后面的花纹,又像是快速闪过的数字……
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男人成功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铩羽而归”。
男人一边调整自己下注的节奏,同时还观察多萝西的表情,判断对方的心理,他豪气地下注,试图用自己的鸿运和气势让那个小姑娘败退,然而,这些功夫在多萝西那精确无比算计当中失效了。
她用十分钟就赢下了四百万的筹码,然而那些筹码对于多萝西而言似乎只是另外一串数字,一串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的数字。
男人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他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的攻势会如此迅猛,他今天赢了700万的筹码,要是现在抽身而退,他还有300万的纯收入……
要不……撤了?
然而,多萝西绝非是一个只会玩弄数字的小丫头,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男人心中的怯意,而她准备用自己嗲里嗲气的声音,让这个讨厌的男人血本无归:
“大叔……你该不会害怕了吧?我看上去像是大老虎吗?”
妈的!忍不了!和她爆了!
没有男人能忍耐这种挑衅!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男人的能让人呼吸加快,心跳与血液流动加速,瞳孔放大,这种本用于战斗的激素鼓动着男人回到牌桌,再和那雌小鬼血战三百回合。
然而,事实上,那个男人没撑下几轮。
30万、60万、90万……一开始只是小输,后面越输越大!而每每他想要抽身的时候,多萝西总会露出慌乱的神色,输给他一笔不大不小的数额,让他再回到牌桌。
而最终,他今天输了一千万……自己口袋里掏出的一千万。本来他能带300万走人,现在,他输了一千万。
男人灰溜溜地离开了赌场,人群也渐渐散去。他们大多都是来看乐子的,而这种男人输光裤兜里的钱灰溜溜离开的片段,他们百看不厌,因此,看客们也习不得什么教训。
多萝西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堆筹码,极为傲慢地拍了拍手,仿佛是赚够了零花钱就想离开。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一直在一旁观战的“善财童子”却坐到了多萝西的对面。
“慢着,我倒是想和天才少女玩上几把……应该,没人嫌我菜吧?”
多萝西看着那个穿着红色连衣裙、戴着黑色项圈的少女,她看上去非常美丽,但是又带着一股病态般的优雅,让人有些着迷。
她知道阿芙洛狄忒在自己和男人的赌局之中,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也知道她刚才输了五百多万。
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怎么又菜又爱玩?
自己必须让她习得教训!
“姐姐输了物意祁扒(八)ling霓轳亿群·聊之后,可不要哭鼻子哦!你看见了,我可是很强的……”
“没事,我虽然菜,但是,心理素质还是很好的。”
在多萝西的注视之中,她大大方方地整理了自己的仪容仪表,然而,多萝西似乎看见了一个女人突然出现,站在了她的身后。
那个戴着文字彬彬的黄铜单片眼镜,白色的头发被卷成了大波浪的形状,他的身上穿着古典的,文质彬彬的服装,看上去像是学士,或l!i/n~g*梦-首_发者是图书馆管理员。
她在阿芙洛狄忒的肩膀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随后,便消失不见。
多萝西皱着眉头揉了揉眼睛,然而,那个女人似乎从未出现过,然而,阿芙洛狄忒肩膀上的吻痕却是彻彻底底存在的……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过,就在多萝西还在疑惑的时候,一直在使用黄金的阿芙洛狄忒却一反常态,拿出了一张支票。
“经理,你们这边能兑换五色银行的支票吗?”
“没问题……我们有专业的验证人员,只要是真正的支票,我们这边都能兑换成相应的砝码。”
“那好,请帮我把这张支票兑换出来吧。”
笑眯眯的经理接过了支票。
在赌场,支票是相当常见的等价物,随身携带大额钞票和黄金都不方便。而真正的支票都有契约魔女的印记,无法造假,因此,支票就成了最方便的等价物。
不过,在看到支票上的数字的时候,赌场经理的脚步还是停顿了片刻。
“一、二、三……八个零?一个亿?”
这是一个天文数字,一亿希拉托尼亚金磅……就是经理脚下的这艘豪华邮轮的造价,它能让数十万普通希拉托尼亚家庭过上一个月饱腹的生活……
群撩弃陾衤三〇俬九漆散司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是……经过验证,这张支票是真的。
而支票的来源是五色银行,那是希拉托尼亚的三大银行之一,背后的势力是美国的军工集合体……这代表她是希拉托尼亚军方高层、或者是金融高层的人……
嘶——
得罪一个怎样的神秘少女……值得吗?
不过,无论如何,不得罪她的第一步,就是不违背她的意愿。
经理推来了小车,那上面的筹码整整齐齐地码成一整串,好几串筹码又整整齐齐地放在盒子里,而那样的盒子,又堆成了小山……
虽然这是无上限地加注,但是,万一人家想要十几万十几万地玩呢?一把输20万,输光一个亿也得在这里坐上好几个小时!
玩家就位,荷官发牌,不过,在轮到第一轮下注的时候,那名叫做阿芙洛狄忒的少女似乎就犯了难。
“可恶啊……我不怎么会下注……直接All in吧!”
听见这话,多萝西顿时一愣,而愣住的还有对面那个抓着牌的少女,她仿佛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而在短暂的迟疑之后,阿芙洛狄忒抓起小车的把手,直接将那辆小车往中间推。
“All in就All in!”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311
Posted by , ? Views, Released on December 1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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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