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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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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客人
  今天,赛库尔街16号的豪宅有了一名新的客人。
  进入屋内的客人首先看见了一个华丽的门厅,这里的布置宽敞且优雅,多把椅子和伞架的装饰得体优雅,大部分没有见过上流社会的布置的客人八成会将这个门厅当成是会客厅。
  而通过第二扇大门之后,便是一个足以供几十名、上百名客人跳舞的大厅。大厅的地砖是打磨得光亮平整的大理石制成的,在大理石地砖之上,是色彩鲜艳厚实的高庭雷电羊毛地毯,这种羊毛会因为其内部自带的电荷而呈现自然的弯曲,它更加松软温顺,却也比寻常的羊毛制品更加难以打理,只有最高档的住宅才能用得上这样的地毯。
  大厅高达两层,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落,即使夜幕降临,那些水晶灯也能让这里亮如白昼,第一层内摆放着古旧却依旧发音标准的钢琴,雕刻着石雕的装饰品柱子支撑着二楼。它的左侧是一排落地窗,窗外明媚的阳光照亮了草坪和精心打理的花圃,右侧的走廊则通向了休息室、盥洗室、厨房等地方。
  此行的客人是圣卡缇莉丝教堂的塔塔思神父、莫蒂·莫里斯先生和她的夫人莉莉娅女士,这些人是第一批拜访此地的客人。
  而他们也并非是主动拜访,阿塔尼斯先生此前给各位邻居送过礼物和名片,他们被告知了阿芙洛狄忒在接下来的三天的下午都会在家中。
  而他们一行人便在外出散步的时候,以“顺便路过”的姿态,进行了一次半正式的拜访,女士会穿相应的散步装,来这里享用阿芙洛狄忒提供的下午茶。
  “很显然,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刚刚搬迁至此地的外国人租用了这样的居所,我们只会觉得这人傲慢愚蠢,急于证明自己的经济实力。”
  “但是,阿芙洛狄忒小姐显然是例外。”
  塔塔思神父很难说这里到底能不能配上阿芙洛狄忒,她住在这样的居所里太过低调了,她应当出现在所有信徒的面前,她应当展现出自己的来到希拉托尼亚的意志。
  不过,这一切阿塔尼斯先生并不知晓,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管家,他只负责做好分内的所有事情。
  “主人的客厅在二层,还请主教先生跟我来。”
  第二层有很多的房间,客厅、起居室、餐厅、盥洗室都在这里,除了这些家常的居所,这里还有一个小型的健身房和冥想房,如果客人想要留宿,这里还有很多的卧室可供选择。
  而阿芙洛狄忒的房间在第三层,那里的房间很少,只有一个相当夸张的主卧,那个卧室自带一个吧台,还有一个能够欣赏到屋外风景的阳台。内部不仅有一个小型的图书馆式的书房,还有数个衣帽间和仆人房、以及属于家庭成员的房间。
  当然,阿芙洛狄忒目前是孤身一人。
  塔塔思神父跟随着阿塔尼斯先生一路前往第三层,期间男仆和女仆们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只有塔塔思神父和阿塔尼斯先生经过的时候,才会停顿下来行礼问好。
  显然,这些仆人经过精心挑选,很有礼貌也很有教养。
  “阿芙洛狄忒挑选仆人的眼光很敏锐,他们很有教养。仆人们是全都居住在屋后的平房吗?”
  “是的,除了多萝西小姐之外的女仆都由女管家安洁莉娜女士统一管理。”
  很快,三人便进入了小客厅,不过,阿芙洛狄忒并未在此地等待,她需要一些时间整理自己的装束。不过,得体大方的女管家安洁莉娜倒是前来询问几位到底想要饮用什么样的饮料。
  而就在女管家离开小客厅的刹那,赛库尔街的女主人姗姗来迟。
  莫蒂·莫里斯先生的夫人莉莉娅女士见阿芙洛狄忒前来,便立刻起身,向前两步,微微地对着她笑道:
  “我最近这几天一直听说赛库尔街16号来了一名虔诚的女神信徒,今天恰好散步路过,就冒昧上门了,还请原谅我们的失礼。”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是丈夫上前说话,不过,对面是一名年轻的、独居的单身女性,这个时候,让妻子代为说话更加符合礼仪。
  而我先是打量了一番两人。
  莫蒂·莫里斯是一个标准的保守党人,他的年龄在40岁上下,深棕色的头发和眼睛,面部轮廓明显,发际线中等。他的脖子上有着一个伤痕,显然,他曾经在战场上差点失去性命,后来才加入政坛。
  而他的夫人莉莉娅则是出身自一个法律世家,父亲是维多利亚当地有名的法官,母亲则是一个相当有名的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显然,她的家庭为她的丈夫提供了不少的政治资源。
  而她们身上的共同点是,她们都是卡蒂丝教会的信徒。
  “不用太多的礼仪和约束。我们既行走在大地之上,便是兄弟手足。”
  在一阵寒暄过后,女仆给三位客人送上了红茶和咖啡,女管家早就询问过她们想喝什么样的饮料,这就是一个优秀管家的素养。
  而塔塔思神父也对我微微一笑:
  “阿芙洛狄忒小姐,我曾有幸在祷告的时候听见您在圣卡缇莉丝教堂内的演讲,您的布道十分出彩。听说您从条顿乘船而来,不知道您此前在哪里布道?”
  我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而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圣卡缇莉丝教堂胡诌的时候,没在底下见过这两人的面孔,而坐在圣台前的神父也不是我面前的人……
  这些人是来调查我的来历,来探我的口风的。
  “任何分歧存在的地方我都会去,有时候是在炎国,有时候是在诺斯威格勒,就算是格洛拉瑞高墙的脚下也不例外。”
  这些话自然是暗指自己的踪迹很难追寻,我怕去过很多的地方,并且那些地方大多黑帮横行,治安紊乱,普通人想要调查我的背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您的意思是,和平安宁的维多利亚城也有分歧的存在?”
  对于这个问题,我早就有了解释。
  我对面坐着的这三位都是保守党人,他们的背后所代表的一般是传统的军工业和重工业,而和他们利益相悖的,则是科技企业、医疗企业。
  虽然军方和医疗企业的关系模糊不清,但是,教会是不喜欢医疗企业滥用止痛药导致的毒品泛滥的。
  “我行走在里铂瑞区的大街上,宽阔的马路上电动汽车疾驰,街道两侧有着别的国家想都不敢想的公用电话亭……然而,在那些繁华街道的阴暗角落,却有着无数无家可归的人。”
  在这些保守党人面前说话我自然是慎之又慎,我不应该指责教会无所作为,指责资本剥削人民,指责政府冷漠低效,我在这些家伙的面前应该提倡一种“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让这些自认为善良的富人在不亏太多钱的情况下名利双收。
  至少……我在没有1000K战斗力的舰队的情况下,外交政策不能那么激进。
  “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露宿街头。而他们本该是很好的工人、信徒、纳税者。”
  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融入了自己看到无家可归者的感受,这些语气看似平淡,但是,其中所积累的情绪却是更多的无奈和难过,带着一种悲悯世人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这种高高在上的情绪,恰好能满足这些“达官贵人”虚伪的、卑劣的优越感。
  “听到这些东西真的真的很遗憾,再阳光普照的城市,也会有光明无法照耀到的地方。”
  说道这里,塔塔思神父带着头在胸口顺时针画了一个弧线——那是卡蒂丝教会的符号,金色的弯月的神符。
  不过,我作为一个务实的人,我也不只是喊喊口号。
  “在生产力不发展的情况下,提供就业更多情况是无稽之谈。事实上,我带来了一些古代人类的技术,希望以那些古代的技术为希拉托尼亚提供一次技术迭代。发展的问题……往往需要用发展来解决。”
  莫蒂·莫里斯是国会议员,他的政治嗅觉十分敏锐,而作为“我的邻居”,他的手上也掌握了相当多的政治资源和信息资源。
  “原来如此,怪不得坊间传闻您一直在和白石科技进行接触。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赛库尔街虽然是权贵们的聚集地,但是这里主要还是保守派大佬的聚集地,这里的人一般不会和白石科技有着太深的接触。
  他们本以为阿芙洛狄忒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神学家、教徒、传教士……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止于此。
  正如维多利亚教区的金袍主教应克思所言,她将吹响变革的号角。
  而在寒暄了一阵之后,塔塔思神父也向我发出了邀请:
  “不过,话说回来,后天有为了纪念建立圣徒圣卡缇莉丝的教区弥撒,规模巨大。但是,这也是一次露面的机会,阿芙洛狄忒女士不知有没有兴趣参加?”
  卡蒂丝教会的节日很多,其中最重要的节日莫过于卡蒂丝女神带领人类重回大地之上的回归日,其次就是每个月月相为月牙时的大弥撒,而每个教区都有自己的圣徒,因此,每个教区也有纪念自己圣徒和天使的教区弥撒。
  而我也微微一笑,起身行礼:
  “恭敬不如从命。”
  等到所有的客人离开,等待在一旁的多萝西才抱着报纸小跑到了我的身边。
  “主人,新闻出来了,正如您所预料的那样,绿色下水道的人无法抵御诱惑,他们终于在上午洗劫了沃特夫妇的别墅。事件上头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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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5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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