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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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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情绪崩溃
  多萝西就趴在阿芙洛狄忒的身边,静静地等着她醒过来。
  阿芙洛狄忒的间歇性的睡眠一般都不会花费很长的时间,只需要五到六分钟,她就会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她偶尔会和炎曦或者那把匕首说话,而在说完话之后,她就能陪自己说话了。
  果然,在等待了半分钟之后,阿芙洛狄忒修长的眼睫毛轻轻抖动,随后,睡美人便睁开了她那双摄人心魄的血色眼睛。
  但是,和以往都不一样,这次苏醒过来的阿芙洛狄忒既没有和那把匕首说话,也没有向炎曦投去视线,而是怅然若失地瘫坐着,像是丢了魂魄一样。强烈的海啸如海面上的龙卷风,遮天蔽日,摧毁一切。
  敏锐的多萝西立刻就察觉到了异常。
  “主人?”
  来自小家伙的轻声呼唤让少女的怅然所失变成了一阵恍惚,她花了好长的时间才在那些如海啸一般的负面情绪当中开辟出一条窄窄的裂缝。
  她挤出一个相当勉强的笑容,轻轻地摸了摸多萝西的小脑袋,解释道:
  “我没事,只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让我自己休息一会儿就好……就好。”
  多萝西很懂事,她本想多和阿芙洛狄忒聊聊天——聊什么都可以,学校、连锁餐饮、明天的游乐场或者是更遥远的未来。
  但是,无论什么话题,都是因为有她在才显得重要。
  “好,那我先走了,主人多休息。”
  小家伙在离开之前还看了一眼炎曦,她直觉自己很懂事,但是那个女人不一样,她很冷漠,冷漠到像是不具备人类的情感。
  但是她一直在注视着主人。
  她本来想让那个女人也出去,但是,仔细一想,多萝西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与其在主人的面前吵架,消耗她的精力,不如现在就让她休息片刻。
  多萝西乖乖地离开了房间。
  而在小家伙离开了房间之后,梅尔维尔的声音立刻就响了起来:
  【你……又看见什么了?】
  少女默不作声。
  在多萝西离开之后,她再也无法在那些如海啸一般的负面情绪当中维持一条窄窄的裂缝,虚假的笑容被疲惫驱赶,如日暮的阳光被黑夜流放。
  她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仿佛因为血液病缠身的不是她那可怜的母亲、而是她自己。
  “为什么他 起贰/叄^冷罒⒐( 七)⒊肆没有戴上捕梦网……”
  “为什么她要承受如此的痛苦……”
  “为什么我要承受如此的痛苦……”
  悲伤如洪水绵延万年,阿斯莫代并没有戴上捕梦网,原本少女以为她能跨越万年的时间,拯救那个破碎的小家庭,至少拯救其中之一。
  然而,她除了得到了无边的痛苦,除此以外空无一物。
  少女知道患上血液病的痛苦,她甚至可以说是感同身受。WEAS会让病患处的皮肤发红的同时止不住地发痒,这种神经性皮炎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会发炎肿胀,脓包会很快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深色的皮肤和剧烈的疼痛。
  然而疼痛不是终点,疼痛会不断地加剧、而病灶也会伴随循环系统遍及全身,皮肤的表面会出现病灶,关节连接处也会出现病灶,大脑内部会出现病灶、甚至膀胱、肠道、肾脏、肝脏……疼痛会伴随着红水银络合物传播,直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直到那些红色的结晶撕裂皮肤,刺破体表,人的生命就像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而那些红色的结晶则是刺穿气球的一千根钢针。
  少女在稍微缓了一口气之后,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己,她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因为痛苦,因为无助,因为矛盾,因为分裂。
  【你……又看见什么了?】
  梅尔维尔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而这次,少女没有继续保持沉默。
  “我看见了和我息息相关的痛苦,还有眼前这一切和我无关的繁荣。”
  阴谋家献祭了祭品,牺牲者付出了代价,遗忘徒忘记了过去。
  而少女的痛苦还不止于此。
  来自身体和灵魂深处的本能让她的潜意识本我厌恶那些牺牲,而普罗米修斯实验造就的社会规训超我让她认可那些牺牲,本我和超我的极致撕裂造就了一个几乎精神分裂的自我。
  痛苦、矛盾、悲伤、撕裂。
  “为什么没有人记得那些付出和牺牲,凭什么现在的人不记得那些付出和牺牲?那么牺牲究竟有何意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是,关于这个问题,梅尔维尔始终没有回答。
  因为她不能回答,也无法回答。
  她可以用人类面对世界末日的迫切危机合理化对希芙的迫害,也可以以希芙的牺牲是有价值、有意义、有必要的说辞正当化那些牺牲……
  但是那些都是谎言,而梅尔维尔已经受够谎言了。
  “梅尔维尔,你不是很聪明、很博学吗?回答我。”
  希芙的执着唤起了那些被梅尔维尔自己刻意掩盖和遗忘的记忆和结论,就算此刻的梅尔维尔已经没有实体,那种疯狂的、痛苦的忏悔依然如缓缓扎入膝盖、指甲和眼球的钢针一般疼痛穿心。
  又经过了长久的沉默之后,梅尔维尔才缓缓地开口。
  【我给不出答案,我曾经为之奋斗的一切以及我许下的诺言都不存在了。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所有人都死了,我们没有救下任何人。】
  恶夜带来的不仅仅是摧毁现实宇宙的湮灭之风,在那场熄灭星辰的大湮灭发生的时候,绝望和痛苦,求生的欲望,剧烈的变化让虚境又发生了改变,更多邪恶混沌的存在滋生了。
  弦星释放的安乐天使的确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阻挡那些邪恶的存在,然而一个个避难所还是在瘟疫、内乱、饥荒当中被摧毁。
  现在的人类和古代的人类无关,古代的人类但凡有一个存活,希芙的牺牲就是有意义的。
  只可惜,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甚至,那些邪恶的存在并未击穿安乐天使的原因也并非是因为它强大。
  而是因为它脆弱。
  在名为地球的生态缸里,那些充满恶意的存在欣然地看着痛苦在土地上蔓延。就像是人类观察沙盘上的蚂蚁为了有限的食物而斗争。
  梅方妍就是那只最强势、最坚韧、最狠辣、最狂妄的蚂蚁;梅尔维尔就是那只最绝望、最痛苦、最脆弱、最卑微的蚂蚁。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炎曦深吸了一口气。
  希芙还没准备好,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她也曾一度怀疑自己迫不及待地前来寻找希芙的踪迹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目前来看,炎曦的选择是正确的,她依旧是现实世界的锚点。
  而就算是感官并不算敏锐的炎曦,也察觉到了希芙和自身的异常。希芙的异常来自于她几乎失控的精神状态,而炎曦的异常……来自她背后的符文。
  希芙曾说过那两个符文的含义是联结和愤怒,虽然不清楚那些灵族符文真实的含义,然而,此刻她背后的符文却像是燃烧起来一般,自己的肌肤也有种被火焰燃烧一般地疼痛。
  那种剧烈的疼痛让炎曦的手也开始有些颤抖了起来,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不该随意答应希芙的请求的。
  炎曦还是小看她了。
  她从那条长长的贵妃椅上缓缓起身,走到了希芙的床前,掀开被子,直接抓住了被插在希芙大腿匕首带里的梅尔维尔,声音淡漠而冷静。
  “够了,你的逼问会让她再发一次疯。”
  然而,炎曦的行动却直接激怒了希芙,她突然暴怒了起来,对着炎曦伸出手,试图夺回数据刀。
  纵使炎曦反应再快,关闭蓝紫色虚拟锋刃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希芙的手直接紧紧地抓住了那半透明的黑紫色刀刃,原子级的刀刃直接划开了少女娇嫩的肌肤,让希芙的手鲜血淋漓。
  最终,刀刃卡在了她的手骨之上,而少女依然不肯松手。
  “把梅方妍给我。”
  在听见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的时候,炎曦的眉头略微一皱,她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一点的?而她为什么能在发现之后,还愿意和她在一起?
  不管那个聪明的少女此前怎样,但是,梅尔维尔不是梅方妍,现在不是,也绝对不能是。
  “她不是梅方妍。”
  炎曦关闭了匕首蓝紫色虚拟锋刃,趁着希芙抓空的间隙,她的右手迅速施力,迅速抽出了数据刀,将梅尔维尔藏了起来。
  随后,金色的流沙从她的手臂当中浮现出来,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些半透明的非欧几里得几何。
  而炎曦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了一堆的外科手术道具,其中不仅有手术刀,还有消毒液、绷带、外科手术订等物品。
  她伸出左手,抓住了希芙的左手,右手缓缓扭动。那些外科手术道具在她的支配下快速地在少女的手心移动、操作、翻飞,消毒、止血、缝合一气呵成。
  而少女掌心那道深可见骨,足以折断手掌的伤痕在炎曦的操作下,伤口不仅被缝合,甚至连带着包扎都在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
  然而希芙的愤怒并没有那么容易被熄灭。
  “她就是梅方妍。”
  炎曦背后的符文所带来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似乎感觉到一团火焰在自己的胸膛当中熊熊燃烧。她曾经具象化地感受过希芙身上的那些痛苦、绝望、愤怒……
  但是,如此亲身感受她的情绪,还是第一次。
  “梅方妍死了,她不是梅方妍。就算她继承了梅方妍的记忆,她依旧不是梅方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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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今天的触手小姐也要圈养人类!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5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The fish sizzled over the fire, fat dripping onto the charcoal and rising as a wisp of fragrant smoke. The girls sat around the campfire, though their thoughts had already drifted toward tomorrow’s journey. Clearly, with their status and abilities, it wa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jolt along for three days in the hard-seat carriage of a steam train. They had arrived on an old but reliable ion-engine transport aircraft—its exterior mottled with rust, a faded label on the wing reading “North Weigler Aeronautics Research Institute – Experimental Craft.” But once it was in the air, it flew steady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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