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446

第六十章：采集样本
　　老赫曼并不认识我，因此，以HFC作为跳板来接近老赫曼，并且正常化自己的行为和目的是非常合适的。
　　原本，那个样貌有些邋遢的老家伙正坐在马路牙子上慢慢地啃着刚从HFC领取到的汉堡，当他听见我的声音之后，立刻就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
　　他在看见了我身上穿着的HFC制服之后，有些后知后觉地反问我：
　　“小姑娘……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吗？”
　　嗯…… 看来是专心吃东西，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吗？
　　我很有耐心，在看见老赫曼没有注意到我在说话之后，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说的话。
　　“没错。HFC正在为一些工作不稳定的人群提供免费的身体检查，以便我们针对性地为你们提供价格更低、营养也更加针对性的套餐。”
　　“如果您愿意配合我们的话，我们可以为您提供10张HFC套餐券。”
　　10张免费的套餐券对于这个老家伙而言并非是什么小数字，他能极大程度地削减自己的生活开支，将自己打工赚来的钱用在其他的地方……
　　其他更有意义的地方。
　　“我同意，你要我配合你做什么？”
　　“先是抽两管血，然后是尿检和便检。这里有样本收集装置，而抽血则是由我来完成。你看这样可以吗？”
　　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采血针和真空管，给老赫曼展示了一下。
　　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老赫曼不要内心滋生恐惧的情绪，毕竟一次性的真空管也不需要采集太多的血液，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太多的伤害。
　　“可以，不过，我能先吃完饭吗？”
　　这个可怜的小老头用他那警惕的目光，在四周检查了一番，似乎是在担心别人会抢走他的食物。
　　而我也借着他用心吃饭的机会，仔细地观察着这个老家伙。
　　上次我见到他，还是在“好梦来”的门口排队的时候，相比较于上次，老赫曼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都差了一些。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地打理过，而原本充满光泽的皮肤也变得沟壑纵横，让那本就饱经风霜的面孔变得更加的苍老疲惫。
　　一杯好梦来……会让一菱9-梦1零仪VII俬务九飼蹴|e扒个老家伙变成这样？
　　我看着那个老家伙慢条斯理地将汉堡塞进嘴里，而在吃完汉堡之后，他还展开了汉堡纸，将汉堡纸上沾着的酱汁和生菜碎末也都吃进肚子里。就连那些掉在地上的面包屑也捡起来吃了个干净。
　　他似乎又回到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模样。
　　“先生准备好了吗？”
　　“好了。”
　　老赫曼知道采血针的用法，因此，他很配合地露出了袖口，而我也顺势用橡胶圈给需要抽血的手臂结扎止血带，同时遵嘱道：
　　“握拳。”
　　我找了一根弹性较好的血管，拿出碘酒在血管附近的皮肤消毒了两到三次之后，将穿刺针与血管呈30度夹角斜行进针，进入血管内后平行血管进针1-2cm，穿刺针的末端立刻接入抽血试管。
　　而在留取足够的血液进行化验后，我快速拔出穿刺针，棉签局部加压穿刺点。
　　“记得压三到五分钟，避免出现血肿。这是给您抽血的五张点餐券，辛苦您了。”
　　我将那五张HFC点餐券轻轻地放到了老赫曼的上衣口袋里，老赫曼却有些紧张地抓住了那几张餐券，拉开了风衣的拉链，将那几张餐券放进了里面的口袋。
　　看来……这些点餐券，对于这个老家伙而言，意义不是一般的重大。
　　我很想帮助他，但是，目前的HFC其实是没办法吸纳很多低级劳动力的，能吸纳低级劳动力的地方是物流业。
　　快递员、外卖员……这些都是就业市场的蓄水池。
　　但是，这座城市还缺乏外卖和快递的土壤，我先将这座城市代入信息时代，才能提供哪些就业的岗位。
　　我没办法为老赫曼提供就业岗位，而我甚至还想从老赫曼那里套到一些信息。
　　“我听说，目前一些企业正在提供高薪的岗位……”
　　我本来是想以旁敲侧击的方式，从老赫曼的嘴里的得到一些消息。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把话给说完，这个老家伙就一五一十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普善制药？去过了……说是测试抗生素。但是，做完之后，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差了很多……”
　　“咳咳咳……”
　　他先是轻轻地咳嗽了一阵，随后，才有些后悔地说道：
　　“我就不该去的……”
　　。。。
　　老赫曼参加的测试怎么是普善制药的试验？我还以为是黑骨国际的超级士兵测试……
　　难不成，监视流浪汉的不是黑骨国际，是普善制药？
　　不过，无论老赫曼参加的试验是哪家的，为了高薪去参加那些没良心的企业的新药测试，这或多或少是有些不太明智的。
　　但是话说回来，老赫曼现在是一个连掉在地上的面包渣都要去吃的家伙，长远的利益在他看来或许是虚无缥缈的。
　　他是一个连今天的饭都不一定吃得起的家伙，哪有什么未来？
　　在等待了三到四分钟之后，老赫曼再三检查自己抽血处的伤口没有流血，也没有出现血肿之后，随后扔掉了手里的棉签，自言自语道：
　　“好，应该镏球 ②er傘⑷ ⒏扒④不流血了。”
　　随后，他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把容器给我吧，我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一下。”
　　我眨了眨眼睛，并未说话，而是轻快地取出便检和尿检时所需要的道具，递给了老赫曼。
　　“HFC里面有卫生间，你可以使用餐厅内的卫生间。”
　　老赫曼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就在街道对面的HFC餐厅。
　　餐厅的外观很干净清爽，番茄的红色、炸鸡的黄色和酱汁的白色组成了HFC的主色调，店内人来人往，有很多来自不同阶层、不同收入水平的人，就算是侧门边上的餐券领取点，也有很多像他一样无家可归、没有收入的流浪汉在领取餐食。
　　说真的，他不太想进入HFC，那种餐厅的装修虽然并不能和那些豪华的餐厅相提并论，而那些服务员的服务态度也非常好。
　　但是，就算是服务生会对他们喊欢迎光临，她们的目光依旧是不会骗人的。
　　有些客人和服务生，不喜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