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day’s Tentacle Young Lady Is Also Going To Keep Humans Captive! – Chapter 500

第一百一十四章：法外狂徒
　　虽然我没有回答芙拉吉尔的问题，但是，芙拉吉尔也并没有像为难夏洛特一样为难我。
　　毕竟，一来夏洛特是白石科技内部的部长，而我是一个外来者，我们之间还是存在着一些身份上的区别的。而二来，芙拉吉尔也不知道我和洛雅之间的关系比较暧昧不清。
　　不过，芙拉吉尔虽然不清楚我和洛雅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是，夏洛特之前却肯定向她分享过一些和我有关的经历——例如我从诺斯威格勒而来，我在海上赌场诱拐了一个小姑娘，还和lab 09有着一些关系。
　　芙拉吉尔思考了一会儿，随后，便向我开口询问道：
　　“那么，那个叫做妠露的女人，或者说是德鲁纳……您能介绍一下她的情况吗？”
　　看来芙拉吉尔是准备从另外一方面入手，侧面了解洛雅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而虽然我和洛雅的关系现在有些暧昧不清，但是，我倒是不会在这方面包庇保护她。毕竟，一来这样对我有利，二来，我倒是想看看洛雅会怎么接招。
　　她要是在这样局势大优的情况下被芙拉吉尔抓住了把柄，那我可得好好地笑话她一番。
　　“那我得先知道你们到底有多了解德鲁纳教授，才能扩展你们的认知。毕竟，从彼得大帝时代开始介绍那个老家伙的话，这些情报可不是一两天能说完的。”
　　和往常一样，虽然我决定要把一些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别人，但是，我并不会全盘托出。一是那样效率低下，二是我必须防人一手。
　　而芙拉吉尔听见我愿意和白石科技分享那些和德鲁纳相关的情报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她也向我简单地阐述了她目前所掌握的情报。
　　“白石科技对德鲁纳的了解仅限于科研成果、学术成就和黑骨国际试图招募他承担超级士兵项目的负责人。我们并不清楚她的道德品行，以及现在的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先是思考了一番，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后，也将自己在lab 09的经历结合伊球翼q isi焐⑼ 师蹴玐一部分实际的历史，简短地描述了德鲁纳的改变和他的目的。
　　“在彼得大帝执政时期，德鲁纳的研究工作一直都是“虚境殖民”项目，彼得大帝致力于改造虚境的自然环境，使其变得让人类宜居。伴随着研究的深入，德鲁纳发现改造虚境自然环境的成本过高，是一件几乎无法实现的事情，而在彼得大帝死后，他的思想也开始转变。他现在想做的事情是，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在虚境内生存。”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目光并未放在芙拉吉尔部长的身上，相反，我的目光时不时地在洛雅和诺薇娅的脸上停留。
　　洛雅的目光有些闪烁，她作为精灵这样一种对红水银非常敏感地生物，和德鲁纳那种“强大到能在虚境内生存”是不谋而合的。而诺薇娅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过多的变化，她把座椅调到了最高的位置，慢吞吞地喝着那杯酒精饮料，安静地听着我们讨论这些事情。
　　虽然这两人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东西，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天才美少女而言，我已经能获取到很多别人没办法获取到的信息了。
　　首先，她们都没有提出一个问题——“虚境是什么”。
　　虽然我经常提及这个名词，但是，不置可否的是，放在人类世界里，这个名词是很少会被提及的。只有那些罹患血液病的患者、传承尚未断绝的魔族、一些见多识广的学者才会知道有这样一个可怕而神秘的异世界的存在。
　　其次，她们在听到彼得大帝的名字有着殖民虚境的计划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lab 09是一座位于冰原深处的秘密实验室，彼得大帝将实验室设置在那样的地方肯定是为了保密，而诺薇娅和洛雅对彼得大帝的计划却并未表现出太强的惊讶情绪，这足以说明她们很有可能知道彼得大帝做过类似的计划。彼得大帝是他们的前辈，或者是他们研究的目标。
　　“原来如此。”
　　怎么说芙拉吉尔部长也是和那些可怕的生物亲身接触过，她多多少少也体会到了那些生物的可怕之处。而在结合了我的那些表述之后，她也结合了自己的亲身体会，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提问。
　　“所以说，那些虫子就是她在虚境生存的答案？”
　　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我噗嗤一笑，打着哈哈摆了摆手。
　　说真的，作为来自虚境的天使，我很清楚什么样的生物能在虚境生存。它们要么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要么愿意牺牲一部分的灵魂。而那些虫子比起人类倒是挺强的，但是依然不够看。
　　就算是统合之脑也没那个胆子在虚境闲逛啊！
　　“那些虫子是生物科技和一个外神的结合体，当然，她现在还没成长到能在虚境生存的程度。如果用一到十去评价那些造物，它们只能得到4分。而到了只有到了6分，那些生物才能在虚境如虫豸一般苟延残喘。”
　　而芙拉吉尔不可能不知道精灵的弱点，洛雅对实验室的洁净程度的要求完全可以用“病态”来形容，而她带着她们来到水吧的原因也有这点考虑，水吧的环境是由洛雅控制的，即使之前因为洛雅的实验，水吧的墙面遭到了破坏，但是，环境的红水银含量依然保持在一个近乎于0的水平。
　　而洛雅和德鲁纳勾结在一起，极有可能是有着这方面的考虑。
　　“所以，你和德鲁纳的交易内容……就是滥用白石科技的商业资源，和她做那些不知廉耻的利益交换？”
　　事情逐渐明晰，洛雅微笑着沉默不语，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原本一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低头喝水的诺薇娅却将饮料一饮而尽，说话了。
　　不过，她的提问却似乎和这次的话题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芙拉吉尔，你有去过地下的世界吗？”
　　芙拉吉尔被这样一个突然的问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她也是维多利亚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拥有非常敏锐地嗅觉。
　　她敏锐地感受到了在水吧，夏洛特、诺薇娅、洛雅甚至是阿芙洛狄忒都是心怀鬼胎，这里似乎没有人真正关心洛雅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罪孽。
　　她很有可能是在独自作战。
　　“你是说矮人生活的地下世界吗？”
　　“对。”
　　“不，并没有。但是你和我说过你生活的那座城市。”
　　诺薇娅轻轻地将鸡尾酒杯放在了水吧的吧台上，还给了洛雅。
　　“那是一座人口只有2000多人的地下小镇，圆弧形的城市顶部是一个巨大的发光水晶灯，那座城市的道路由水泥浇筑，环环相扣，没有一条道路是通往地面。温馨，狭小，物质虽不富裕却足够。那就是我的世界。”
　　显然，诺薇娅讲过无数遍这个故事，芙拉吉尔很快就帮诺薇娅说完了她想说的话。
　　“直到一场巨大的地震撕裂了那座地下城，而你在废墟里第一次看见天空。”
　　在听见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的脑海当中立刻就浮现了一个画面。
　　在城市的废墟当中，身上满是灰尘的少女抬头仰望，那原本是水晶灯的位置，是一道巨大而丑陋的伤痕，而在那一道丑陋的伤痕之下，到处都是哭泣的声音，但是，在穿过那漫长的黑暗之后，却是地下的矮人毕生从未见过的碧蓝天空。
　　而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诺薇娅所言之意。
　　诺薇娅和彼得大帝一样，都是仰望天空的人。现实世界无法束缚住他们，她们的目标都是虚境。
　　而芙拉吉尔部长也不是愚蠢之人，她看向诺薇娅的目光随之变得奇怪，就连称呼也从一开始的诺薇娅变成了现在的姓氏：
　　“安那科斯塔…”
　　诺薇娅会长十指交叉，她的身躯很矮小，稚嫩的脸蛋也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但是，她的气质却像是一座大山一般沉稳。
　　“芙拉吉尔，如果我说，洛雅的选择都是我默许的，你会怎么想？”
　　。。。
　　虽然早就预感到了这种情况，但是，芙拉吉尔部长的脸色还是变得难看了许多，而夏洛特则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我无法接受这件事。我在下水道看见那些可怜的、正在被消化的人……他们。”
　　芙拉吉尔看着洛雅脸上的微笑，立刻意识到了一件事。
　　即使她现在知道洛雅和德鲁纳之间有利益关系，她依然没有关键性的证据，她依旧没有办法主持公正。
　　而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沉默地站了起来，直接离开了水吧。
　　“你赢了，精灵。”
　　而夏洛特在等到这样的结局之后，也沉默地站了起来，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是朝着阿芙洛狄忒看了一眼，而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得到证据。
　　随后，夏洛特也沉默地离开了水吧。
　　“啊……结束了？”
　　在得到了这样的结局之后，我们的坏女人显然非常满意，她有些得意地坐在了水吧内部的高脚椅上，轻轻地伸出手，抓住了我的小拇指，暗暗地用着手指捏着我的小拇指指腹，像是撒娇，像是撒气。
　　不过，诺薇娅却并不认为事情就此结束。
　　“白石科技内部的矛盾很好处理，但是，外部的攻击却没办法解决。洛雅，你不会被开除，但是，需要离开维多利亚避嫌，最好是离开希拉托尼亚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