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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formed into a Magical Girl, but I Only Use Tentacle Magic – Chapter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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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第84章 承諾

魔法少女的變身器被稱之為信標。

這在魔法少女界算是眾所周知的事了,至於為什麼叫信標?

有人說叫信標是因為每一位少女手中的水晶寶石都相當於一台手機,手機發出信號併入“中央網路”, “中央網路”根據接收到的信號將力量反饋到持有手機的人身上。

也有人說,充滿侵蝕種危機的世界如同沒有白晝的黑夜,而持有信標的少女會因心中守護的信念以身為炬綻放出光芒,信標就是點燃這支火炬的第一縷火苗。

當然,無論怎麼解釋,每一位少女心中都認可對於信標的稱呼,但坐標……這個與信標類似卻又極其陌生的稱呼,明白這個稱呼的魔法少女應當少之又少。

因為它代表了某個過去,某個歷史,某個曾經短暫而又輝煌的時代。

那個由純白聖女引領的神聖時代!

“看來你的老師應該跟你說過關於坐標的事。”

在聽到波斯菊給出了自己所想要的回答,藍采歌微微一哂,眼睛中又重新露出了掌握全局的自信。

“所有的答案都在這把劍上。”

她伸手握住了劍柄,純白的劍身上微微蕩漾起水紋般的漣漪,波斯菊傾聽到了共鳴的迴響,她略有驚訝的抬頭看向這位退役多年的老前輩。

“你竟然能與老師的劍產生共鳴?”

“很驚訝嗎?接觸到這把劍之前我也很驚訝,坐標回應了我心中的祈願,也正是因為如此,它重新點亮了我那已經失去的信標之火。”

“一面之詞,你讓我如何相信?”

波斯菊微微眯上雙眼,聲音愈發冷淡。

彷彿事件一旦涉及到自己的老師,她就會變得格外的嚴謹和敏感,像一隻護食的小貓。

“的確,僅是這些不足以讓你相信,但我的解釋還沒完,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氣息和那日的天災問題是如何解決的嗎?”

“其實你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對嗎?”

“波斯菊大人,你用三個問題來逼問我,無非是想讓我親口承認,我與曼陀羅大人有染,並道出她的下落。”

藍采歌走出了辦公桌后,開始侃侃而談。

“但事實是,我不知道。”

她將事先準備好的一沓文件推到了桌上。

“天災的起因是因為隔壁市的異常精神瘟疫,廣平市向我市發來求援,按照規定,我派出了我市魔法少女小隊的隊長白狐前往援助……”

……

……

計程車內,黑髮少女面帶疑惑的側望著一直用紙巾擦著額頭上汗水的老哥,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哥,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

青年面色麻木的目視前方,單手打著被汗水浸濕的方向盤,另一隻手則不斷的抽取放置在操作台上方的紙巾,擦拭著自己臉上宛若雨點般的汗水。

“這種時候可就不要嘴硬了吧,你身上的襯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再這樣下去都快成水人了!”

“不,你哥我現在只是單純的很……”

青年咬了咬牙又頓住了,因為此刻他的腦海里又想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雜魚,真的雜魚呢~”

“一個老師竟會被自己的學生嚇得落荒而逃,我說你要是占著機位不會玩的話,還是把控制權交給會玩的人來操作吧~”

魔女曼陀羅愉悅的聲音如夢魘般在精神內回蕩。

南郁離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了兩下,但還是忍住了。

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計較,小孩子懂什麼?

那個時候要是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小曼的話,她都不敢想象局勢會如何發展。

不說前面逼問的種種,小曼能不能夠忍受下來,就最後那一發打在肩胛骨上的印記,以魔女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容忍的,那就相當於是將一隻脾氣暴躁的貓放在一隻齜牙的金毛面前,包炸毛的!

到時候兩個人打起來都是小事,最嚴重的是,波斯菊發現自己身上的氣息不同,以自己對波斯菊的認知,那丫頭在沒有親眼看見自己之前,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已墮落成魔女這一事實的。

可一旦小曼真的在波斯菊面前毫無掩蓋的暴露出魔女的氣息,她相信,學生弒師的畫面就會立即上演,畢竟那丫頭的父母就是因為魔女才離開人世的啊……

沒有人比她更痛恨魔女了。

被自己所教導的學生親手殺死,她並不恐懼這一結果,甚至可以平淡接受,可自己不應該這個時候死。

自己可以死,但不是現在,許多未盡之事等著自己去解決,況且,南清瑤才步入魔法少女的道路,她若只是平平淡淡的當一個普通人,自己守到她18歲以便可以了,但現在還不行……

至少離開之前,得給妹妹尋一條萬無一失的退路。

比方說:女王特赦的誓言。

比方說:坐標的認可和庇護。

“喂,你剛剛是不是在心裡說我壞話?”

腦海中,傳來魔女曼陀羅不滿的聲音。

“我是害怕你和她打起來。”

南郁離傳聲。

“那又怎麼樣?她身上的氣息不過星耀,就算是月皓級,我也照樣壓制!”

魔女曼陀羅的聲音中滿滿的全是自信。

“你忘了嗎?魔法少女最擅長的就是正義的圍毆,一個你尚且能壓制,可一旦波斯局發現魔女后,利用傳信魔法傳遞信息,到時候審判庭和調查院的那些精英全來了……”

“全來了我也不怕,不過是一群蝦兵蟹將而已,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們的實力,你以前的那些戰友之中,也就海倫娜和鈴蘭夠看看了,她們兩個單論任何一個都不是我的對手,兩個一起上的話,勉強五五開吧~”

孩子氣的話語中滿滿的全是對戰鬥的慾望。

南郁離再次發出老父親的嘆息。

這孩子還是太稚嫩了,魔法少女的社會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你一個人再強又如何?再強能強得過審判庭的那位大審判官嗎?再強能強的過調查院眾賢者的【雷掣九戒】嗎?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魔法王庭的建立並非一朝一夕,底蘊也絕非她一人能夠看透,老師的離去,女王的覬覦,以及和虛界的對抗,這些都需要平衡,而絕非一股腦熱血的戰鬥能夠解決。

當然,這些話他肯定是不會說給魔女聽的,說了又要炸毛,還得自己花時間去哄。

“我知道你很強,可一個人再強總有力竭的時候,到時候包圍了,即使你能撕開一條口子,退路在哪裡?”

“虛界唄,反正我早就想去那裡逛一逛了~”

“那我怎麼辦?我們的妹妹怎麼辦?”

“這……”

魔女曼陀羅失語了。

即使她再怎麼孩子氣,可還是在乎另一個自己的感受的,自己一個人跑到虛界去逍遙快活無所謂,另一個自己不行,另一個曼陀羅又固執又獃頭獃腦的,做事情總是顧前顧后,如果讓她捨棄一切陪自己到虛界去,恐怕那比讓她丟棄性命還困難吧?

“那你說怎麼辦?打又打不得,而你又處於關鍵的蛻皮期,那丫頭要是在這裡多待幾天,你豈不是得在她眼皮子底下慢慢暴露?”

魔女曼陀羅也有些氣惱了,她討厭思考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有矛盾就打一架好了,用拳頭去解決,可能是死獃子的學生,自己又不能下手,真的是急死人了!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南郁離趁機補充道。

“又來借力量?上次給我的承諾還沒兌現呢,等你什麼時候兌現承諾了,我再考慮考慮~”

“那你想要什麼時候掌控我的身體?”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說好了,是一整天,可不許中途跳出來搶我控制權!”

“好,你等一下,到家后我就把控制權給你,等承諾兌現后,我希望你全力幫助我一次!”

魔女曼陀羅沒想到南郁離鬆口的這麼快,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青年也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車上,他一邊認真開車,一邊分出部分的思緒思考該如何破解眼前此局。

想要成功邁過這一次難關,小曼的力量必不可少,雖說在自己學生眼皮子底下盡量是不變身的好,但為了保證自己的老底不被揭穿,必要的犧牲和風險是無法避免的。

“只是單純的什麼?”

副駕駛上傳來妹妹疑惑的聲音。

意識拉回了現實,青年開口補充道。

“我只是最近單純的有些虛了,但這些都是小事,對了,清瑤,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吧?”

“什麼話?”

少女目露疑惑之色。

“就是你哥哥我自從成為魔法少女之後,就誕生了另外一個人格,也是你之前,呃……有過交手的那一個,但這些都不重要,你需要在意的是,等我回到家后,我的狀態可能會變得有些不對勁……”

“我所做的和我所說的可能會有違我日常的習慣,你只需要儘可能的保證自己的日常作息,該做什麼做什麼,少和我接觸,24小時后,我會恢復正常的。”

南郁離深吸一口氣,開始囑咐。

“這,這……哥哥,你會有危險嗎?”

“我不會有危險,你所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要被不正常狀態的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就行。”

“那,好吧,我會聽哥哥的話的!”

少女雙拳緊握,重重的點了點頭。

雖說不打不相識,但南郁離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妹妹和小曼之間的關係的,有自己在,小曼應該不至於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可要是她真想趁著自由的這段時間對清瑤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似乎也沒辦法真的把她強行踹下線。

南清瑤是個乖孩子,至少在自己這個哥哥面前是這樣的,這些事情只要囑咐了她應該就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只要挺過了小曼的自由24小時,自己就應該能夠在一段時間內恢復偽全盛時期的力量,到那時候操作的空間就大了。

這一次,波斯菊來勢洶洶,自己不可能放任全部事情由藍采歌一個人扛下來,這不道德也不現實,自己必須做些什麼,絕不能坐以待斃!

……

……

……

特策局,局長辦公室內。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老師是突然出現的,她的行蹤你並不清楚,但在天泉市遭遇到天災危機之時,她找到了你,並將坐標託付給你,委託你做最後的保險?”

此時那柄純白如藝術品的禮劍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波斯菊的手中,金髮少女伸手輕撫著清澈的劍身,劍側光潔的一面倒映出她的臉與面。

劍上有老師的氣息和溫度,波斯菊強忍住低下頭用鼻子輕嗅老師殘留氣味的衝動,大腦不斷的評判藍采歌剛剛所描述的事件真實性。

如果事實真如藍采歌所言,老師是突然出現,阻擊天災,並將坐標委託給已經退役的藍采歌作為最後手段的話,那就大概率證明老師是有意調查天災,甚至是以天災為追蹤目標,鎖定殲滅的。

這對波斯菊而言其實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老師有意追殺天災,說明老師並沒有如她出行時最壞的猜測那樣,完全瘋狂墮落成魔女,老師還擁有理智,沒有走到最壞的那一步!

同時,這也是一個壞消息。

沒有哪個魔法少女會專門追著天災去殺,斬殺天災固然是大功,可魔法少女在面對侵蝕這件事上,本質上更像是一個擁有高抗性的特殊人群。

戰鬥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會被侵蝕種擊傷,一旦有傷口的出現就意味著肉體開始被侵蝕,魔力可以減緩侵蝕的速度,可終究只是減緩,並非免疫。

每一位魔法少女在經歷了激烈戰鬥后,都會在戰後接受身體檢查和專業設施的清理和治療,一旦頻繁戰鬥,長時間不清理體內積累的侵蝕,魔法少女就會逐漸走向瘋狂的末路……

這也是為什麼安全指數越低的城市,城市所駐紮的魔法少女越容易出現意外,這不僅僅是戰損率的問題,平凡的戰鬥會讓那些少女無暇顧及自身,從而在不知不覺中走向毀滅。

而老師……老師的情況恐怕更為嚴重,以她的猜測,老師現在應該處於一種煎熬痛苦的狀態,強大的實力和堅定的意志對抗瘋狂從而能保留理智,抗衡的瘋狂不會消失,無法緩解的老師只會在泥潭中越陷越深,精神狀態越來越差,所以才會有委託給藍采歌的最後手段。

以老師的性格,恐怕是認為自己註定會墮落失控,所以想憑藉自身所剩不多的時間儘可能的獵殺天災,但又怕在此過程中無法控制的魔墮,自己的生殺大權交給了一位可以囑託的退役前輩手中。

老師這是要榨乾自己最後的一點價值,為人類儘可能多的清理災難。

在想明白這一切之後,少女撫摸著劍的手猛地握緊,她不顧指尖被劍刃劃破的割痛,用力握緊,因為心中那股揪心的疼痛勝過一切。

“老師,您真的,一點也不為自己著想嗎?”

她輕聲呢喃帶著顫音。

而站在一旁的藍采歌則在她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Transformed into a Magical Girl, but I Only Use Tentacle Magic

Transformed into a Magical Girl, but I Only Use Tentacle Magic

变身魔法少女的我只会用触手魔法
Score 8.2
Status: Ongoing Type: Author: Released: 2024 Native Language: Chinese
[Magical Girl] + [No Romance] + [Plot-Driven] + [Multiple Identities] As the former top magical girl of the Moonlight Rank, Mandrake became a wanted fugitive of the Magical Court after being forced to kill a teammate during a mission. Corrupted by the incident, most of her magic was rendered useless—leaving her with only an improper and indecent form of tentacle magic. To evade capture, Nan Yuli abandoned her identity as a magical girl, blending completely into the mundane world of ordinary people. That is, until one day, her little sister suddenly announced her dream of becoming a magical girl—and, to Nan Yuli’s horror, seemed to be making real progress toward that goal. At that moment, Nan Yuli panicked. —Your big brother here is the Magical Court’s number one fugitive! If you become a magical girl, they’re going to dig into my past and expose me! What am I supposed to do?! —And why, at your age, are you so determined to pursue this career path? —As someone who’s been through it, let me tell you—it’s not great. —What? You’re saying you only listen to Sister Mandrake? —I f**king… Thanks to her sister’s relentless efforts, Nan Yuli’s true identity was finally exposed. Cornered by former comrades and old friends, the sly and cunning girl could only put on a weak and helpless expression. “You… What do you want? D-Don’t touch my tent**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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